唐府,书房内。
唐冶允带着老茧的指腹摩挲着一张药方,视线落在上面的簪花小楷字迹,行与行工整。
犹如书写字迹的原主,清绝的倩影满是疏离和分寸。
越是难以接近,就越是能挑起人的兴致。
他漫不经心的上挑起眉头,动了动喉咙:“怎么样,查的如何了?”
“主子放心,这张药方我已经让大夫看过,的确没问题。”
“另外您叫我调查的这位姑娘目前是暂住客栈,据说是从皖南去京城做茶叶生意,听闻苏州水患才停留一段时间。”
“她还有一个哥哥,好像是……”
下属将打听来的东西,尽数告知。
唐冶允从这些话里也提炼出一些有用的消息,这位医术高明的姑娘名为江淼儿,这些日子经常会给付不起钱的百姓看病。
这个姑娘性子冷淡却有一颗悬壶救世之心。
与唐冶允完全相反。
唐冶允嗜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拐走一名姑娘到府邸,亲自将皮剥下来制作成各种摆件。
比如唐冶允书房的书架上,摆放的一个画扇,那扇面薄如蝉翼。
那是他亲自将一名花季少女的脸皮活剥下来,经过特殊的工艺制作而成后,又自己提笔画了一幅泼墨山水画。
下属每次抬头看见那面扇子就毛骨悚然,咽了咽口水:“主子,是要按往常一样将人绑过来还是诱拐。”
“不必,这次我想换点新花样。”
唐冶允若有所思,放下手里的药方单子,手指敲打着桌面:“明日就以治病的名义将人给我请过来,不得怠慢。”
难得碰见一个令他感兴趣的人,自然是慢慢玩才有意思。
唐冶允缓缓眯起深邃的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烛火将他的侧脸轮廓打上了一层阴翳。
莫名的,渗人。
下属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立刻低下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客栈的房间里,摆放着一个满是热水的浴桶,雾气腾腾弥漫在整个室内,好似人间仙境。
江淼鱼双手搭在浴桶的边缘,露出一片雪白嫩滑的后背以及优美的肩颈,瀑布般披散的长发散落后腰,一股若隐若现的朦胧美。
她垂下眼格外乖顺,脸蛋白里透红,好似出水芙蓉。
“阿阳,莫不是害羞。”
“没……没有。”
温泽阳拿起湿透了的巾帕轻轻擦拭着江淼鱼的后背,微凉的指腹不经意间触碰到柔软的肌肤,引起一阵颤栗。
他侧着身体,余光不经意瞥见江淼鱼胸前的一半丰盈淹没在水里。
咕咚一声,咽口水。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怎么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
温泽阳的视线完全移不开眼前的美好风景,他无数次幻想那娇软的身体在自己怀里,他如何霸占她的所有。
江淼鱼歪过头,慵懒的上抬眼皮:“怎么了,阿阳。”
对方的侧身,令温泽阳的手触碰到不该碰的柔软,美妙的触感在脑海里不断放大。
他手指一颤……
一个荒唐的想法盘旋在心头。
温泽阳目光落在眼前人比花娇的温香软玉,双手按在浴桶边缘将人圈起来,挺拔的身姿遮住头顶的光。
他低头,在江淼鱼耳边深情呢喃:“小鱼儿,我想与你洞房花烛。”
江淼鱼微微一愣,来不及开口就被细细密密的吻吞没。
她后背紧贴着浴桶避无可避,被动承受着对方的热情,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浴桶的边缘。
室内温度升高,气氛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