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盼盼环住秦冽的脖颈,鼻尖对鼻尖,温热的气息蔓延。
远远望去,好似亲密无间的恋人。
后背紧贴着冰箱,安盼盼整个人支撑点全落在秦冽的身上,任由对方抱着。
“给我一个理由,安盼盼。”
为什么,招惹了我又去招惹别人。
秦冽这个人很固执,认定了一人就是一生,专情又偏执。
“知道事情的那一刻,我很生气。”
秦冽狭促的双眼染上了幽深,泄恨似的咬着安盼盼的锁骨,舔舐血迹:“恨不得将你杀了。”
安盼盼不语,吃痛得闷哼了一声。
这男人,属狗的吗,下嘴这么狠!
秦冽从脖颈处抬头,目光深情又夹杂着掠夺的霸道,抬手摸着她的脸颊。
“我说过的,盼盼,招惹我有代价。”
“……”
安盼盼心头一颤,又是一个脑子有病的。
原身这么喜欢招惹心理不健全的神经病吗,安盼盼暗骂道。
“所以,你这是在和我要名分。”
安盼盼抬起手摩挲着他的喉结,笑的漫不经心:“做人不能太贪心,秦冽。”
不,他要的不止这些。
秦冽捏着她的下巴,重重落下一吻:“你的身心,我都要。”
作为海王最基本的要素,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安盼盼没有否定,也没有同意,只是轻声一笑。
“看来,盼盼是想当渣女。”秦冽捏着安盼盼腰间的肉,深邃的眼眸却凝聚了危险的气息。
安盼盼敢说自己应一个字,秦冽就会捏死她。
“没有哦……”安盼盼眨了眨眼,莞尔一笑:“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那我,确实要努力了。”
秦冽直接横抱起安盼盼,径直走向二楼的卧室。
柔软的大床上,秦冽半敞开的衬衣,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肉眼可见。
安盼盼戳了戳秦冽的腹肌,结实有弹性。
“盼盼还是个小花痴。”秦冽低声一笑,安盼盼反驳:“我没有,我就是试试手感。”
“满意了?那该我了。”
秦冽俯下身,撩开睡裙,冰凉的指尖滑过大腿。
忽然,一股血迹涌现,血腥味蔓延。
秦冽脸色瞬间僵硬,举起指尖带着血色的手,挑眉:“你,确定不给我一个解释。”
安盼盼无辜的笑了,无奈摆手。
“每个月的生理期,不能怪我呀。”
秦冽:“……”好样的!
秦冽揉了揉暴躁不停的太阳穴,起身离开卧室。
几分钟后,秦冽拿着一包卫生棉和干净的睡裙递给安盼盼。
“拿去换上。”
“好。”
安盼盼起身,走进浴室。
秦冽站在浴室外面,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出去了。
等安盼盼冲完澡后,卧室里面空无一人,唯独白色大床上的鲜血格外突兀。
这时,秦冽推开门,端着一杯生姜红枣水:“条件简陋,只找到这些东西。”
喝下后,小腹一阵暖流。
安盼盼摸着平坦的小腹,浑身舒服了许多。
“秦冽,谢谢你。”
“不必,日后补偿回来就行。”
“……”当我没说过。
安盼盼默默喝着生姜红枣水,秦冽换下了干净的被罩和床单。
*
次日,早晨突袭。
嘉宾温季清负责叫醒服务,他推开门:“让我们看看,秦冽卧室的样子。”
镜头正对着晾衣绳上黑色睡裙与白色床单被罩,极为醒目。
“!!!”
温季清和在线观众都炸了。
有女人,秦冽背着我们偷偷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