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楼上的棋牌室，因为顾浩然输了两次牌，林曦喝了三杯啤酒后，才知道在楼下顾浩然为什么那么问。
顾浩然，楚墨言，卫斌，还有一个富家少爷，四个人在玩牌九。
输了的人，所带来的女伴就必须喝酒。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林曦被安排坐在顾浩然的右边，而林曦的身边坐着的是楚墨言。
“呵呵，顾总监，你的运气能不能再烂一点。”林曦皱眉，开玩笑的说道，不自觉的朝顾浩然靠了靠身体。
“对不起。”
顾浩然苦笑了下，他的运气很不好。
尤其是玩牌九，几乎每一次都输。
忽然感觉大腿一阵酥麻传来，一只大手沿着她大腿的外侧缓缓的摸着。
林曦身体僵直，本能的偏过头。
楚墨言坐在那里，一本正经的盯着手里的牌，脸色如常，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被桌子挡住，其他人看不到楚墨言的动作。
林曦脸色泛起微微的红晕，狠狠地瞪了楚墨言一眼。
两个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却都是私下里，在公共场合还没有过接触。
“怎么？不舒服吗？”顾浩然感觉到林曦神色的异样，倾身上前，体贴地问道。
林曦侧过身来，粉嫩的唇擦着他的唇过去。
看上去好像林曦主动献吻，故意勾-引顾浩然。
楚墨言唇角好不容易浮现的笑容瞬间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唇角抿成冰冷的线条。
“没有。”林曦摇摇头，站起身来，“总监你休息一下我，我来替你。”
“你来？你会不会啊？”卫斌冷嘲热讽，“也对，你是公关部的，服侍男人的手段你都得心应手。”
林曦扫了眼旁边的烟灰缸，很想不顾一切的拿起来，敲晕丫的。
“嗯。”
一直沉默的楚墨言忽然出声。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望向楚墨言，不知道他这个“嗯”字是什么意思。
林曦坐在牌桌位置上，主位上坐着的是卫斌。
她看了看发到面前的两张牌，抬起头望向楚墨言，唇角挂着职业的笑容。
“楚少，你们牌桌的规矩是输得一方，由女人代替喝酒。你好像没带女伴，你输了呢？”
“我自己喝。”楚墨言头也不抬，声音清淡的应了声，拿起面前的牌。
林曦拿起面前的牌，却并不急着翻看，似乎闲聊着，“楚少身边不缺女人，怎么会没带女伴？”
“女伴在陪别人。”
楚墨言缓缓的抬起头，薄唇边儿的笑意带着嘲讽，“女人像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其他男人捡走穿了。”
顾浩然适时地插嘴，“能被别人捡走，只能说明从一开始就不是你的。”
他拿了一杯水，动作自然地递到林曦的唇边。
林曦顺势凑过去，借着顾浩然的手，喝了口水。
顾浩然收回手，毫不顾忌的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才转过头看向楚墨言，“我觉得女人是用来疼的，和衣服不一样。”
听着顾浩然话里有话的反驳，加上他用她喝过水的杯子喝水。
林曦这会儿有些头疼，也不知道顾浩然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猜到她和楚墨言有关系。
“有的女人连衣服都不如，能做出背叛的事情，活该被退婚。”卫斌自觉是在维护楚墨言，帮腔说道。
话音落下。
楚墨言的脸色更黑了。
“一对天。”
林曦翻开手里的牌，平静的摆放在卫斌的面前，唇角浮现出好看的弧度，眼睛深处都带着笑意。
“怎么可能？”
卫斌难以置信的盯着面前的牌面，缓缓的抬起头瞪向林曦，“你出老千。”
他也是急了。
林曦的牌是今天出现最好的牌面。
“牌是你发的，那么多人盯着，我怎么出老千？”林曦耸耸肩，扫了一眼旁边的两个女人，“你们谁替卫少爷喝酒。”
楚墨言挑眉看着林曦唇角自信的笑，她竟然真的会玩儿牌九，这女人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两个女人争前恐后的上前，抢着要喝酒。
卫斌气急败坏的一脚踹过去，把跑在前面的女人踹翻在地，骂道：“滚开。”
“听说你们公关部，对楚氏集团有事所求。”
卫斌大咧咧的指着林曦的鼻子，略带轻浮的说道：“楚少就在这里，你使尽浑身解数的讨好他，说不定楚少一高兴，可以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