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的口气软了下来,他终于知道墨家轶的厉害。
两人各自离开。
四合院。
墨家轶遇见傻柱来到秦淮茹家。
那样子看起来就已经把傻柱当成准妹夫了一样。
“傻柱可真会说话,来,今天咱们喝个不醉不归!”秦淮茹大方地给了傻柱一个笑脸。
“来,你也要喝!”那是贾张氏,也是如此热情,这让傻柱更加乐得合不拢嘴了,被秦淮茹和贾张氏接二连三地灌了几杯酒下肚。
桌上的小当和槐花自然也是许久没有见过这么好的菜色了,那更是埋头苦吃,本来就小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根本就没有发现四周诡异的气氛。
“哎呦,你怎么回来了?听说你兼任厂长,这是中了哪门子风,竟然舍得回来了!”墨家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阴阳怪气儿地说道。
转身一看,便是傻柱。
“来坐着一起吃饭。”秦淮茹热情地招待墨家轶坐下。
傻柱不以为然地继续拿着筷子去夹桌上自己最爱吃的红烧鱼。
墨家轶和贾张氏两人相视而笑。
“对了,棒梗呢?怎么还不见他过来?”墨家轶刚想和秦淮茹他们打声招呼,四处看了看却发现棒梗还没有过来,于是便问道。
“他说今天街上有点事儿,得晚点儿过来。”秦淮茹看了看手表回答道。
“那行,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哎,好。”
“你说什么呢?这不是听说你回来了,所以特意过来看望的吗?”墨家轶说着,转头一看,只见她身上穿着素净的袄子,但是头上却戴着用红布扎成的发髻,仔细一瞧才知道,那竟然是一朵绢花。
秦淮茹微微一笑,然后给傻柱倒了一杯酒,说道:“来,你,咱们干一杯!”
“哎呀,嫂子您可真大方,难怪墨厂长总说你是个大方的女人呢!”傻柱也不扭捏,随手拿起面前的一个酒碗便和秦淮茹的酒撞在了一起。
“你说笑了,我只是比较大方,对朋友更大方而已。”秦淮茹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对啊,你,你和嫂子先喝点儿再吃饭也不迟。”秦淮茹热情地招待傻柱坐下。
“嫂子客气了,你们都是长辈,我怎么能和你们一起喝酒呢?”说着又给贾张氏满上了酒。
“哎呦,你这话就严重了,什么长辈不长辈的,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哦,对了,你还没有成婚吧?如果方便的话,不如今天晚上让秦京茹嫁给给你得了!”贾张氏十分豪爽地说道。
“你是不是喝醉了?”秦淮茹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
“我……我没事儿,你们别介意啊!”傻柱看到气氛不对,赶忙打圆场。
“哎,你啊,我听人说你和娄晓娥好上了一段时间?”秦淮茹看着面前的傻柱问道。
傻柱摆摆手,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
很明显,他醉了。
“噗通!”一声,傻柱直接一头栽进了冰冷的水缸中,刺骨的冰冷顿时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
“傻柱!你这个混小子,你要死啊,要死也别脏了我家的水呀!”正当大家束手无策的时候,贾张氏刚走进院子,就看见自己家的水缸被傻柱泡在里面,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地骂道。
“来了来了,我们这就进去烤火!”槐花站起身来就想要拉着小当离开。
“唉呀,你们两个使不得使不得,我可是答应人家了,今天晚上要留在这里吃饭的,所以你们俩再磨蹭下去,恐怕他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秦淮茹说道。
“怎么把自己弄得全身都湿透了?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儿要了我半条命呢!”贾张氏没好气地说道。
“真不关我的事情啊,是……那里面有个人。”傻柱看见贾张氏和秦淮茹此时正一脸怒容地瞪着他,于是便主动为自己辩解起来。
“什么?竟然有人敢闯进我们家,活腻歪了吧!”秦淮茹十分霸气地说道。
“哎哟,别生气嘛,是我。”墨家轶赶紧上前安慰秦淮茹。
“傻柱呀,快点儿下去洗个澡吧,我们都忙活了一天了,你可得好好休息休息。”正当秦淮茹侃侃而谈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笑声,笑声中还带有一丝得意之色。
“原来是个傻子!”墨家轶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你才是个傻子呢!”傻柱怒嗔道。
可是傻柱却并没有停止,反倒是一边笑着,一边往屋内走去:“我帮你把水缸打满了水,你就给我赔礼道歉,怎么样?”
“滚出去!”秦淮茹怒斥道。
“嘿,不识好人心。”说罢,傻柱直接推门进去,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哗啦啦!”
屋外大雨倾盆而下,仿佛也在为秦淮茹鸣不平。
“好你个傻柱,竟然敢耍我!”秦淮茹瞬间怒了。
“哗啦啦!”就在这时,屋外又传来一阵异响。
“什么声音?”秦淮茹有些疑惑地扭头看向窗外,顿时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住了:
“你们都别闹了,赶紧吃饭吧。”秦淮茹强压着怒气说道。
“好!”
“对了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事儿……”
傻柱看见秦淮茹正一边给贾张氏夹菜,一边偷瞄自己,于是便主动开口问道。
“哎呀,有什么好害羞的,不就是在河里洗个澡嘛,多大点儿事儿啊!”秦淮茹满不在乎地说道。
“这可不一样,毕竟你今天差点把命都丢掉了,所以……我觉得还是应该让你自己亲自体验一下比较好。”傻柱神秘兮兮地说道。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老娘才不会做这种事呢!”贾张氏十分坚决地说道。
“这俗话说得好,生男孩是女孩的,生女孩是男孩的,反正再怎么……生下来也都是你们家的人,我觉得这件事儿还是应该你自己决定比较好。”傻柱依旧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要替我们家传宗接代吗?”只见贾张氏此时正撑着一把大黑伞,怀中紧抱着一个木盆,在风雨中快步朝屋内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