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看她的病情了,也许明天就会清醒,也许...”
医生话还没说完,一大妈立马大喊:“快来人呀!我儿媳妇要死啦。”
这一声嘶吼,立马引来不少人围观。
墨家轶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
不就昏迷而已吗?
这群人在围观什么?
一大妈在大喊大叫,围观群众也是议论纷纷。
“这不是墨家轶的老婆吗?”
“对啊,就是她。”
“看来是出事了。”
墨家轶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更加懵逼。
“让一让,让一让。”几名身穿白色大褂的医护人员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为首的医生问道。
一大妈说:“我儿媳妇要死了,你们快救救她吧!”
“好,我们立马手术。”医生带着众多护士姐姐一拥而上,将刘红云推进了手术室。
围观的群众也是一阵惊呼,不到10分钟后。
手术室的门开了。
“医生,我儿媳妇怎么样了?”一大妈一脸焦急地问道。
“病人的情况不太好,但已经脱离危险期了,至于...”医生欲言又止。
“你倒是快说呀!”一大妈抓着医生的白大褂,把他往外拽。
医生只能无奈地说:“病人无大碍,但要留院观察。”
听到这句话后,一大妈终于松一口气。
墨家轶坐在门槛上,看着远处的夕阳。
夕阳西下,满天红霞。满天红霞之中也镶嵌着一道白光。
出院后,墨家轶默默地守在刘红云的身边,经常会一块出门玩耍。
他们夫妻经常正骑车游山玩水。
路过一条河流旁边。
墨家轶指着河岸上那棵巨树说:“这树真够粗壮的。它是什么树?”
“它叫金丝楠木。这可是珍稀品种哦!它的树龄已经有五百多年。”刘红云笑呵呵地解释着。
“这么久远啊!怪不得它的树冠这么大。”
墨家轶看着刘红云,她穿着戴着灰白色帽子,梳着圆髻。
岁月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
两人正在争执。
墨家轶突然闻到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香味,忍不住深吸口气。
刘红云激动地抱着墨家轶,亲吻墨家轶的额头:“家轶,你真棒。”
一大妈看着两人恩爱的模样,心里暗忖,这臭小子真行啊。
“今天咱们吃顿丰盛的。”大伙围坐在大圆桌旁,菜肴都冒着腾腾热气。
“别客气,赶紧吃。”
刘红云拿起筷子开始夹菜,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美味佳肴。
这味道,真不错。
墨家轶看见妻子喜欢,便给妻子加菜,不断的往她碗里添着肉。
“吃饱些,多吃些肉。”
“多吃些菜。多补充些营养。”一大妈非常客气。
......
饭后,墨家轶帮忙收拾餐具,刷碗。
一大爷去摘果子;一大妈在房间里绣花。
刘红云见墨家轶忙里忙外的,她心里觉得暖暖的。
“咱们去街上买些布料。我给你做件棉衣吧。”
“真的吗?太好啦!”
“舅妈,你的绣活真好。做出来的东西一定很好看。”
“我不会做针线活,只会简单的刺绣而已。”
刘红云拿出一块布料递给墨家轶:“你试试这尺寸,看看合适不合适。”
墨家轶拿着布料,仔细端详:“真好看。”
看着刘红云娇滴滴的样子,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墨家轶心想,真美。
把布料叠好,放入袖口里,然后,把袖子卷至胳膊肘处。
墨家轶看着自己妻子害羞的样子,更加喜爱:“你怎么总是害羞呢。”
“你呀,真是不懂浪漫。”
“就喜欢你害羞的样子。”
“讨厌,别闹啦。”
墨家轶听到妻子吩咐的声音,赶紧把衣裳脱掉,把澡桶放满水。
“我准备好水,我喊你进来。”刘红云嗯哼一声。
墨家轶把门推开一条缝隙,于是,悄悄的溜进去,说:“我要去放澡水。你先洗洗吧。”
“你先去放,我坐一会儿再泡也不迟。”墨家轶听刘红云这么说,就把木桶提出来,然后把桶放好。
此时,刘红云正一边泡澡一边看着一本《本草纲目》。
看见墨家轶走过来,立马站起身,伸出右掌,握住他的左腕,为他诊脉:“我看了本草纲目,我现学现卖,刚才为你把脉,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墨家轶摇头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啊。”
刘红云皱眉,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呢。”
说完,她继续为墨家轶号脉,脉象平稳,松一口气说:“还可以。”
墨家轶笑呵呵的说:“我的身体好得很,没有任何问题啊!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俩有个孩子该多好啊。”
“臭流氓!”刘红云挣扎着甩开墨家轶的胳膊。
墨家轶尴尬地咳嗽一声,解释道:“我是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两个都不分开。”
“你这人,真是油嘴滑舌。”刘红云嘟囔着,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她的心里充斥着幸福,甜滋滋的。
墨家轶把毛巾拧干递给妻子,说:“你赶紧把头发擦干,免得受凉。”
刘红云点点头,接过毛巾,低垂着眼眸,认真地擦拭着湿润的秀发。
片刻后,刘红云擦好头发,换好衣服。
她把毛巾搭在椅背上,对墨家轶说:“我把衣服换下来,放进橱柜里。你也去洗澡吧,不要冻着。”
墨家轶点点头。
刘红云便拿着脏衣服进屋去,把它晾晒起来。
洗完澡,墨家轶回到屋子里。墨家轶看着刘红云穿着新衣服,心里痒痒的。
他走过去抱着刘红云的腰肢,坏坏地调侃:“今天晚上你要不要啊!”
刘红云娇嗔道:“你又开始不正经啦。”
墨家轶摸着下巴,笑嘻嘻地说:“这几天,你总是忙,冷落我啦!”
“我哪里冷落你啦!你就知道欺负我!”
“今晚咱们洞房花烛夜。”墨家轶说着,便做出猴急猴急的样子。
刘红云心想,今晚恐怕逃不掉咯。
她也不反抗,乖顺的躺在墨家轶怀里,静静的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