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到来,岁邯想,那不过是人为,并不是天意,所以宫尚角也确实把握住了那个机会,宫门宴会上,不知道是哪个多事的兔崽子,在岁邯的酒里下了药,只觉得浑身燥热,早早离开了宴会厅,只身一人走在回羽宫的路上。
撞到人了,摸摸自己的鼻子,有点痛,抬起满是水雾的眼睛看眼前之人,还未看清那人的脸,就被紧紧抱住,粗粝的大掌拂过她的脸颊,带着几分刺痒,“没事吧?”
岁邯摇摇头,意识尚且清醒,听到熟悉的声音,不免有些排斥,忍不住往后退了退,可他紧紧锢着自己的腰,根本没有后退的余地。
幽怨的眼神落在宫尚角眼里不过是无伤大雅的调戏罢了,指腹摩擦着她红润的嘴唇,鲜红的口脂沾染在粉红的指尖,男人不免心口一阵悸动。
“岁岁?”
“宫尚角,我好难受。”
药物侵蚀,手脚瘫软,为了防止自己瘫软在地,紧紧地攥着男人的衣襟,有力的大掌托住女人的小臂,隔着单薄的布料,传来滚烫的温度,发觉她的状态有些不对,脸上挂满了担忧的神情,“岁岁,你没事吧,你还好么?”
“好热,我好热。”
意识模糊,开始胡乱抚弄自己的衣裳,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宫尚角秉着君子行径,移开视线,可此时的岁邯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只知道一味扒着男人的衣服,想要从他身上汲取自己想要的凉快。
“岁岁?”
她这副模样,媚眼如丝,浑身发烫,双颊驼红,明显就是被人下了药,只是他如今这副模样,自己要上哪给她找解药呢?
为了不引起旁人注意,率先将人带到角宫,眼下羽宫人来人往,还是自己的角宫最安全,将人安置在卧室的床榻上。
“岁岁,我去找大夫。”
脚步在门口停下,如果这时候去找大夫,那岂不是很多人都会知道岁邯出事,到时候她的清闺名誉自己就说不清了,可自己对她本就是不清不楚,又何必在意别人的想法呢?
想到这,一时间不免有些失措,他是想得到岁邯,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趁人之危,还不等他想好,身后贴上一具滚烫的身体,腰间的束带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一时间,意识崩塌,转过身,箍着女人的柳腰,“岁岁,是你先招惹我的,这次,我不会再放手了。”
红鸾帐涌,翻云覆雨,室内一片旖旎,衣裙散落在地,从门口一直蔓延到床边,暧昧又让人上头。
次日清晨,两人依偎在一起,同榻而眠,岁邯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和男人的背后满是鲜红的血丝,是被情动的女人抓出来的,每一条每一道都代表了宫尚角对她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