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和云为衫一起去了后山,第二关的试炼是在月宫,由月长老亲自带他们过去,在第四次被掐脖子后,云为衫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不够用了,难道月公子才是那个无名?
“在想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边的,抬眸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勾唇一笑,“没想到你会主动来见我,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想见到我了。”
几年前云雀带着任务进入宫门,意外结识了月公子,对于她来说,他们更像是一对兄妹,只不过后面云雀身份暴露,他提出药人的想法,被岁邯制止了。
“你把她交给我,我会处理的,至于结果,保证你满意。”
云雀死了,死在暗无天日的地宫,但卿儿出现了,一直陪伴在岁邯身边,她脸上有一道丑陋的疤痕,挡住了她原本秀气的面庞,“你以后,就是梨苑的卿儿,只有我能够命令你,你也只能听命于我一人,明白么?”
卿儿就是云雀,云雀就是卿儿。
岁邯是怎么做到云雀不死的,没人知道。
后来她成了岁夫人,月公子也被宫鸿羽从后山叫到前山替岁邯诊脉,这一诊就是四年。
将方巾收起,“你的身体一直都很好,怎么近日开始虚弱了?难道是受伤了?”
“受伤倒是没有,顶多就是心力交瘁,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没事的,话说回来,今天不是诊脉的日子,你为什么会来我梨苑?”
“宫子羽和云为衫在后山试炼,你侬我侬,你就不担心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
他们之间可不会冒出粉红泡泡,所以自然是不担心的,“不过是试炼罢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能通过试炼,我开心还来不及。”
“夫人,有时候我真的一点都看不懂你。”
“看不懂就不要用眼睛看,用心去感受。”
柔若无骨的小手抚上男人的胸膛,月公子微微一愣,往后退了一步,“听说你这阵子在前山是一刻都没闲着,先是雪宫宫主,再是红玉侍卫,你倒是要做什么?”
她要做什么?
她要做的,不过是祸乱宫门罢了。
宫门的水很深,岁邯不介意自己搅得更深一些。
“你是想问我要做什么,还是因为我和他们有了牵扯而吃醋?”
他承认自己心里是不舒服的,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她向来不喜欢被人管着,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始终克制自己的感情。
可在知道她和雪重子金繁发生关系后,整个人嫉妒得发疯,“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偏偏我不行?”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岁邯身受重伤,她在月宫待了一个月,他在自己身边陪了一个月。
他是风光霁月的月公子,如谪仙般的存在,她不想玷污了他的纯白,即使多年过去,依旧如此,岁邯垂下眼眸,有些事情,是凭心而动的,她不想便是不想,即使他曾在夜深人静时深情呼唤自己的名字。
“你和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改还不行么?”
“你这样,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