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想从暗道将新娘们送出去,但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不引人注意呢?
“宫子羽,不是说要带来给我试毒么,你这是要放她们去哪里?”
宫远徵的声音传来,只见他戴着黑金手套,站在屋檐之上,嘴角带着一抹邪魅的笑,一弹指,石子打在那暗道的机关上,看着石门关闭,这下想走也走不了了。
纵身一跃,从屋檐从飞身而下,与宫子羽错身之后,朝着新娘飞出一颗毒气弹,黄色的毒药弥漫在空气中,岁邯站在阁楼上仔细观察着那群新娘。
两个缠打在起来,宫子羽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金繁要身为绿玉侍卫自然要上去帮忙,可他偏偏要逞能,将金繁推到一边,岁邯摇摇头,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我没有要放她们走,只不过是设的局而已。”今年听到的最大的笑话或许就是素来纨绔的宫子羽会设局。
“原来一向纨绔的羽公子还会设局,我还以为子羽哥哥只会牌局。”这一波嘲讽值直接拉满。
岁邯站得高,自然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但想来不是什么好话。
“既然如此,那弟弟便帮你把这场戏演得更逼真些。”一记手刀就要落在他身上,岁邯面上一凛。
还好金繁及时出手,将宫远徵震得连连后退,鼻间飘过一股淡淡的香味,只见岁邯从阁楼飞身而下,拦腰抵住了宫远徵。
以他的能力,顶多退个三四步就能停住,这不就是明摆着要她出面么?
“岁夫人……”宫子羽看着他身后的岁邯,微微皱眉,还不等他开口,女人就率先说了话。
“她们都是待选新娘,不管她们之中有多少个无锋细作,那也应该交给我处置,羽公子怜香惜玉,徵公子也已经让新娘们中了毒,今晚的闹剧是时候该结束了吧?”
“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岁邯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余光瞥到一旁的两个新娘,“真的会死么,我还怕,你救救我。”
不经意地挑了挑眉,看来这次的细作里,有一个是弃子,很快那人便主动暴露了身份。
见她挟持宫子羽,又忍不住摇摇头,在这些人里,挟持她比挟持她手里那个有用。
自己长那么大,都没有体验过被挟持的感觉。
宫远徵看着被掐住脖子的宫子羽,勾了勾唇,“恭喜你啊,设局成功,虫子进洞了。”
“拿解药来救他的命。”女人冷冷的声音传来,宫远徵眯了眯眼,“你可以试试,是你先死还是他先死。”
身旁一阵疾风吹过,是宫唤羽,那新娘被打晕了,“带走。”
转过身,看向宫远徵,“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宫远徵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呢?
只见他对着宫唤羽行了个礼,茶言茶语中不忘暗讽,“少主,我也是为了救子羽哥哥心切,我心中有数,子羽哥哥会安然无事。”
“再说,子羽哥哥设局心切,我可不能白费他的一番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