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攥着她的脚腕,一把将人拉到身前,近距离看他,脸上的伤口在往外冒血珠,不经意地抹了把,指腹上的血渍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突兀,粗粝的指尖连带着鲜血抹在她红润的嘴唇上,又咸又腥,忍不住呛声。
那血渍在她唇上,给人一种错觉,就好像她不是需要攀附倚靠的小白花,而是张扬热烈的红玫瑰,男人都爱清而纯的东西,可陆秉坤却觉得她更适合妖艳瑰丽的角色。
被他一直盯着,忍不住颤抖肩膀,“你很怕我?”
岁邯摇摇头,“没有。”
勾起她一缕头发,放在鼻间嗅了嗅,很香,和安俊才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是一样的,女人长发及腰,天生的自然卷,此刻却是凌乱的,“听手下的人说你去了仓库?”
“是有人让我帮忙给潘生送饭,所以我才去的,我不是特意去的。”她有些慌张地解释,陆秉坤眼里的笑意不达眼底,像是淬了毒般令人心惊。
“我还不知道,你和潘生有过一段。”大掌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迫使她抬头对上他阴鸷的眼神,“所以,早就不干净了吧?”
修长的手指探进无底洞,不停搅弄着幂学的软肉,那触感就好比章鱼的八条足,紧紧地吸附在一个容器上。
掐着她的脸颊,光是那张脸,就能迷倒不少男人,更别说她那妙不可言的身体,“你被男人赣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岁邯艰难地摇摇头,陆秉坤松开手,替她理好身上的衣服,灼热的掌心握在她肩头,“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挑一身好看的衣服,我会让人给你收拾打扮,你只要乖乖听话,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知道了吗?”
女人点点头,陆秉坤粗鲁地揉揉她的脑袋,又要刚弄好的头发给弄乱了,“回去吧,晚点再找你。”一出门,就看到有两个人搬着一具尸体走来,等他们走近,看清那人的脸,岁邯忍不住捂住嘴,连忙跑到一旁的垃圾桶狂吐,那不是别人,是让她帮忙送餐的那个小兄弟。
回到家,岁邯的状态很不好,将自己锁在卧室里,整个人窝在床上一动不动,等晚上,陆秉坤派人来接自己,换上高定的礼服,任由她们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有一阵的恍惚,如果家里没出事的话,她应该就是现在这样,衣食无忧的小公主。
陆秉坤从外面走进来,见收拾得差不多了,满意地点点头,美得出乎意料,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忍不住在她肩坎上流连,抱着女人的胳膊窝,将她转个身,放到梳妆台上,正对着自己,桌上的东西掉了一地,长指撩开裙摆,岁邯有些惊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