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真言符价格高的离谱,不是他们想买就能买的,就连他们殿主买都要心痛肉痛好一阵子。
更别提他们这些人,想买都不可能,那价格贵的,简直让人发指。
当然,那效果更是真实的让人头皮发麻。
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这符究竟是谁画的,是以想背后找到这画符之人砍砍价都不行,只能在法器铺里买。
而且也只有[百闻不如一见法器铺]里才有这至尊真言符。
不过别人不知道的,秋雨倒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她曾经在殿主那听说过这个百闻不如一见法器铺背后的老板是久仰仙尊。
想到那位的盛颜,在众人跟前都是冷若冰霜的模样,却唯独在初见跟前露出了那耀眼的笑容。
她满腔的妒火再次升腾,这次是压制不住了。
这下就好了,满腔的火气再加上至尊真言符的功效,她张嘴就把心里话给秃噜了:
“初见,你个心机女,在我们跟前恶毒泼辣的模样,在久仰仙尊跟前就装得一副乖巧的模样!
你这做态做给谁看呢?
你以为久仰仙尊的眼睛是瞎的吗?会看不见你平日里的恶态作为?
真是笑话了,你以为就凭着你这样貌和你那装乖的样子,久仰仙尊就会看得上你?
我告诉你,你就是个屁,你做梦!”
本来就安静的场面,秋雨这么一嚎,这声音简直就蔓延到了隔壁二期那边去了。
冯秋脸色都变了,这小师妹平日里都娇滴滴的。
就算有时候仗着她的面子娇蛮了一些,可也没有说过这种话呀。
今日秋雨不但这般作态,还攀扯上了久仰仙尊。
一想到那个自带冰山行走的人,冯秋就倒吸一口冷气,手捂在心口,下意识往后退。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久仰仙尊的名号,这可是中央区域的镇区之祖啊!
这、这仙界的仙子怎么可以诬蔑他们的盟主?
“呸,你个小贱蹄子,心思下贱的脸都不要了,什么人你都敢掰扯胡说八道污蔑的,不给你点教训,你都不把我们中央区域放在眼里了,各位,砸她!”
砸什么?
冯秋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秋雨下方的位置一瞬间空出来一片。
大家在外围了一个圈,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烂菜叶臭鸡蛋,就往秋雨身上招呼。
初见:……
不是,她这主要的问话还没开始呢,这秋雨怎么就自己毁自己了呢?
哎,不对,她怎么就以为自己和久仰?
这事情她得说道说道。
可眼前这一幕怎么说呢?
大家都气着了,要不……她坐着看会?
牛百亿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侧头问初见:“师妹啊,你该不会是真把我师叔惹恼了,他才和你断绝关系的吧?”
不然,好端端的久仰和师妹为什么突然就没了师徒关系了呢?
而且,师妹回来以后,他就没见着他们家师叔了。
初见一副看他脑子瓦特了的样子睨他:“师兄,你多看得起我呀?我好歹一花样少女,是有多看不开。找个老古董?”
老古董,这说的是啥形容词?
噗!
牛百亿差点没把自己的口水喷出来。
“师妹啊,我真没想到你这么记仇!不就是被拒绝了吗?你至于这么诋毁我师叔?
咱家师叔是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华有才华,要财富有财富,要能力有能力的。
这六界,哪个谁听到他名号不得心情激动澎湃一番,那可是活招牌,你可不能因为被他拒绝了,就恼羞成怒说他是老古董了。”
初见不回他话,就这么冷清清看着他。
你瞅瞅你自己说的些啥,就你说的这些条件,人家就适合摆在那里当个古董。
价值不菲的古董!
牛百亿琢磨了一会她眼神里的意思后,就有点不大敢确定了:“师妹,你真的不是因为勾……照你这话说的,还的确像哈,呵呵呵呵……”
牛百亿被师妹那警告的眼神看得赶紧改了口,然后后面自己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给说乐了。
以前他看自家师叔怎么看怎么惊悚,如今竟然听到他收的唯一一个徒弟………现又不知怎么的又解除了师徒关系了的师妹给他的定义后,怎么想怎么的心里舒畅。
“我像老古董?”
!!!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牛百亿笑得过分拍了拍初见:“师妹,给你整的,我好像听到我师叔的声音了!”
话音一落,他猛一个激灵,扭头。
就瞧见他已经十年未见的师叔,就这么冷清清站在自己身后,吊着眼皮看自己。
那眼神,冰冷的能将她冻成个冰坨坨,碰一下就碎的那种。
初见回头,有些奇怪地问:“你这才睡多久就睡好了?”
久仰抬起大长腿,直接坐在了初见的身边,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后,神情复杂的问她:“你这背后说我坏话被我听见了,难道不心虚的吗?”
初见挑眉:“我怎么就背后说你坏话了,我这说的不是事实吗?你就说你是不是年纪大,价值高吧!”
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是久仰后槽牙咬在一起摩擦的声音。
牛百亿都要哭了,身子哆嗦着往旁边挪,只恨自己刚才嘴为啥这么贱。
他现在给自己贴个传送符离开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可现在这场面乱的,他又觉得走了有点可惜。
唉,算了,左右都躲不过被师叔收拾,那还不如留下来看完热闹再被收拾。
“啊,你们这些贱人,快住手,再给我扔,信不信我对你们不客气?”
秋雨被砸的全身狼狈不堪,奇怪的恶臭味涌进鼻子里,让她受不了的大声吼骂着。
可大家哪里会听她的,继续扔,继续砸。
居民们要让她们这些仙界下来的人好好瞧一瞧,跑到他们的地盘上来嚣张跋扈是什么结果。
秋雨发现自己怎么骂那些人都没人理,东西照扔,冯秋他们没有一个人来帮自己,顿时气到快炸。
她把这一切都归结在初见身上,都是她一两句话就把事情挑拨到现在这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