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互相欣赏还不着片缕,这可能好好睡觉吗?
必不能够啊,就算佟若卿能睡着我也不能够啊。
所以抱着佟若卿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这手就不是很老实了,这摸摸那碰碰,想感受一下佟若卿手感跟青青有啥不一样。
而佟若卿显然也是睡不着的,她都没怎么跟男人接触过,在这种情况下别说睡觉,能稳住自己就好不错了。
但她也没有拒绝我的意思,甚至我还觉得她很享受这种过程,毕竟在撩妹这个方面上,我自认为手法还是挺不错的。
反正撩着撩着她就有点上头了,干脆不再装睡,直接抱着我脖子上来亲我。
我也没客气,把自己总结出来的十八般武艺都用了个遍。
尤其这还是我自己家,我爸我妈就在隔壁,看着佟若卿明明上头了,却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委屈样,这种感觉怎么想怎么觉得刺激。
就这样偷偷摸摸的折腾了快十分钟,佟若卿凑到我耳边:“要不再试试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
一边说,我一边翻身趴上去,但很快又叹了口气:“得,试完了,还是不行。”
“你这好快啊。”
佟若卿忍不住笑了:“叫你不老实,报应来了吧?”
我用手指在她脑门上点了点:“你就嘴硬吧,我看你也没好哪儿去。”
不过我还是挺无奈的,叹着气靠在床头,感觉人还是不能太头铁,明明试过了不行,偏要不甘心的再去试试,到头来难受的不还是自己么?
佟若卿能看出我现在是啥状态,不过她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寻思了能有个半分钟,她把手放到我肚子上揉了揉:“你是不是挺难受的?”
“有点吧,不过没关系,我这两天都已经习惯了。”
我搂住她肩膀:“不是要贴贴吗?快睡吧,我这次不碰你了。”
她这次没把脑袋靠过来,而是看着我的眼睛,目光有些闪烁,犹豫了好半天才蹦出一句:“要不……”
刚说出俩字儿,我就能感觉出她脸红了,后半句咽了回去。
作为老司机,我还能不明白她啥意思么?
所以就算只有两个字,我还是瞬间就兴奋了,赶紧坐直身子:“也不是不行。”
给佟若卿逗笑了:“什么也不是不行,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啊?”
“哎呦,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那点事儿谁还能不懂是咋地?”
我掐了下她的脸蛋儿:“你不就是想说,要不然你钻被窝……”
“别!”
佟若卿伸手捂住我嘴巴:“别说了,再说下去我要尴尬死了。”
虽说房间里的月光很昏暗,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佟若卿的局促:“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袋里突然冒出这种想法,可能是看你这两天太难受了所以才……”
“行了不用解释,我能理解你怎么想的。”
不知道为啥,我就觉得佟若卿特逗:“不过我意志也没那么不坚定,身子骨也没啥问题,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儿憋坏,所以你不用惦记我,安心睡吧。”
“真没事啊?”
佟若卿有点不好意思看我了:“要真没事的话,那我可睡觉了。”
我接着逗她:“这怎么,我感觉你好像还有点失望的意思呢?”
“我哪有!”
她装着生气的样在我身上拍了两下:“不许再说了!”
“好,不说了。”
我这次很认真的把她楼到怀里:“乖,闭上眼睛睡吧。”
“嗯,有你在身边就安心。”
佟若卿抱我抱的很紧,两个人的身子贴的没有一丝缝隙。
可她刚闭上眼睛,几秒钟之后忽然僵硬,立刻警觉的坐了起来。
我也立刻皱起眉头,松开她,起身穿拖鞋走到窗边。
因为我察觉到,一股浓郁的阴气,夹杂着巨量的死气,正从遥远的西南方朝这边扩散。
这阴气的浓郁程度简直跟冥府有一拼,死气也一样,哪怕在远东那个教堂,所有尸鬼身上的死气加在一起也跟它没法比。
最恐怖的是,这股气息分明是从极远处飘到这来的,那都能让人产生这么强烈的心悸感,如果是面对面呢?
我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扭头对佟若卿说:“手机帮我拿过来。”
“好。”
她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拿过来递给我,然后从身后抱住我:“我有点害怕,顾言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啊,但一定不是啥好东西。”
我解锁屏幕看了眼,发现申公还是没给我回消息。
心里挺着急的我干脆再次打过去,因为山海关就在西南方,直觉告诉我,这股气息跟申公下午那会儿说的事脱不开干系。
不出所料他还是没有接电话,我眉头皱的更深了:“若卿啊,你现在去穿衣服,这边很可能要出事了,我带你去兴安岭避避。”
她顿了一下,可能是想问我会出什么事儿,但最后还是选择相信:“嗯……好,我现在就去。”
然后她就松开我去穿衣服了,穿好之后还顺带着把我衣服递过来。
不过就在我结果裤衩子刚要往上套的时候,一股截然相反的气息从更遥远的方向传来。
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那道气息,它恢弘、浩大、充满正气又震撼人心,感受到它的一瞬间我就愣住了,裤衩子套到一半都忘了继续穿下去。
佟若卿却惊呼一声:“这道气息,好像跟外公身上的一模一样啊!”
她晃晃脑袋,脸上写满疑惑的表情:“不,这不是外公的气息,但性质是一样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昆仑弟子身上独有的气息。”
给我整懵逼了:“卧槽,昆仑?你外公是昆仑出身?”
佟若卿也有点迷茫,但还是冲我点头:“对啊,外公说过,要是认真论起辈分来,他当年还是昆仑的某一代祖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