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乖巧的停留在不远处，深蓝色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两人，在得到凌寒封威慑的眼神后默默退到更后面。
“你说吧”凌寒封双手抱胸，眸子泛着冷意，像是季久有一句撒谎便跟他再见。
“师兄……我……”季久不停搓着手指，低着头，活像个接受惩罚的小孩子 。
“呵”凌寒封冷哼一声“你还不快说，我都要猜出来了，你是xx的”
那两个字瞬间被消音，季久茫然的看着他，不解的问“师兄，你刚才说了什么？”
凌寒封不信邪，又重复了一遍“你是xx的”
…………
季久摇了摇头“我听不到那两个字……”
那么就是说，重生二字不能提出来是吧……妈的，这个世界是什么苟shi!
“师兄，你，不是那个师兄吧”
季久眼神微怔，目光穿过凌寒封的身体，仿佛直视着他身体来自深处的灵魂。
这次倒是没被消音，狗老天到底在整什么花活。
过了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季久无声的叹了口气，目光里带着探究。
……
凌寒封才反应过来，季久的那句话的真正意思，倒也没觉的意外，他和原身还是有很大的不同，有着前世记忆的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妈的，居然被他装了这么久！
“对”
直接的肯定令季久身体一震，随即便是满目的欣喜看着他。
他真的不是凌寒封，那么就不会喜欢上林霄！不会为林霄而死！
季久双眸不自觉的泛着柔光，脑袋里像是幻想着什么幸福的事。
“……你在那想什么呢”凌寒封向后退了几步，想要快些脱离那个有些肉麻的视线“我已经知道你是xx的，所以，你是怎么想的？”
季久不知为何，忽然就明白被消音的两个字含义，闻言他低头沉思“师兄，你说有没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连天道都蒙蔽的”
“这里是不行了，说个字还被消音，真是让我体会到了有话说不出……嗯……我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个地方”
凌寒封努力回想着书中的一切设定，逐步翻看着模糊的记忆，确实是有一处，那个地方作者只用寥寥数字概括，说是连天上的仙人都无法干涉。
“是……”刚要脱口而出，凌寒封谨慎的住嘴，连忙改口道“你跟我去就好了”
不知这该死的天道究竟是什么？是这个世界原本的神仙还是……某种天外之物？
现在连敌人是谁都不清楚，又哪里能对抗？
季久闭上眸，缓缓将意识沉浸在灵气构建成的识海中，他看到了数不清的自己在记忆中运作，从幼年到成人的所有经历。
但有一处。
是封锁上的，上面泛着黑灰色，像是绝对不能碰触的禁忌之地。
这是什么？
我的记忆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可无论怎么用灵气化形，攻击或者用巧劲都无法撬开。
缓缓睁开眼眸，一种复杂的情绪油然而生，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喂，你怎么了？”凌寒封摇了摇他的肩膀，试图将他唤醒。
“师兄……”
季久半晌吐出的两个字，语气里含着浓浓的委屈，像是控诉某种恶行的小孩。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我，我……”
“你先别急，咱们慢慢来，现在我已经知道很多了，从秘境出去后跟着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