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以这些人的悟性,未必能学到些什么。
不过治疗时,宋枫还是刻意减缓了下针的速度。
果然。
哪怕将施针速度降到最慢。
围观的医生和专家,还是很难掌握其中原理。
“姐夫,我的腿有知觉了!!!”
片刻功夫,唐宇宁激动的从床上蹦了下来。
开心的跟个孩子似的。
瞧了瞧众人脸上茫然的表情,宋枫开口道:“想要学习高深医术,不仅要讲缘,更要讲天赋。”
“我将针法展示完毕,能记住多少,全看你们自己的悟性。”
话已至此。
众人脸上流露出了浓浓的无奈。
宋枫的意思很清楚。
让他们旁观是缘分,能学进去,多少就看自己的悟性。
众人当中,孙大夫最为失望。
但是很快,失望表情一扫而空。
其他医生纷纷离开,孙大夫走到宋枫身边。
“宋先生,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嗯?”
宋枫迟疑道:“有什么话在这不能说吗?”
“这……”
孙大夫瞧了瞧唐家姐弟几人,露出了为难表情。
“好吧,出去聊聊。”
不一会,两人来到了医院天台。
四周空空荡荡。
宋枫淡淡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孙某有幸见您施展高深针灸之法,恳请您传我。”
听到这话,宋枫顿时没了兴趣。
以为孙大夫叫自己来楼上,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没想是为了学习针法。
“你悟性不够,我即便在演示一遍,你也掌握不了。”
话音落下,宋枫转身便走。
“宋先生,留步!”
孙大夫不死心道:“我的确是天赋不够,因此我想请您将针法内容写在纸上,容我细细钻研。”
“就算学不到全部,也能领略一二,日后用来造福患者。”
“宋先生针灸手法高超,想必对中药材也是知之甚详吧?”
孙大夫表情神秘兮兮。
“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枫不耐烦的问道。
“您可曾听过冰荷仙草的名字?”
“冰荷仙草?!”
宋枫顿时脸色一变。
见状,孙大夫心里松了一口气。
只要感兴趣,那就好办了。
“不瞒宋先生,我年轻时曾看过一些古代医书典籍,从中见到过冰荷仙草的名字和介绍。”
冰荷现场药效,比百年人参还要厉害。
可令垂死之人起死回生。
“说道。”
宋枫沉声道。
孙大夫提及魔都当地,有一间驰名远近的老牌药铺,名叫悬壶堂。
几十年前,一名年轻人创立悬壶堂,很快就成为了当地最负盛名的药铺。
十年之后,年轻人扩大经营,成立了一家医药公司。
讲述完悬壶堂来历,孙大夫话锋一转。
不久前他听人讲,悬壶堂经理孙为民,手里就有一颗冰荷仙草。
“此话当真?”
宋枫强压内心激动,目光凝重盯着孙大夫。
不知道为什么,孙大夫有一种背后发寒的感觉。
“应该……应该是真的。”
孙大夫磕磕巴巴道。
“我朋友是悬壶堂的老顾客,经常去那买药,对于里面情况非常了解。”
“如果我能从悬壶堂得到冰荷仙草,写给你一些针法精髓,又未尝不可。”
宋枫顿了顿,脸色变得凝重。
“可若是你敢骗我,哼!”
宋枫冷哼一声,迅速离开天台。
来不及和唐宇宁几人打招呼,马上赶往悬壶堂。
要说冰荷仙草有没有令人起死回生的能力,答案是否定的。
但从另一种角度讲,冰荷仙草的功效,又远远超过起死回生。
真正作用是炼制丹药。
吞服冰荷仙草制成的丹药,冲击筑基期,成功率会大大增加。
宋枫此时满心激动。
之前还在发愁,如何增强自身的实力,快速进入筑基期。
如今,机会竟然自己送到他眼前。
冰荷仙草,长于大雪山之巅。
不同于其他畏惧严寒的药材,温度越低,越适合冰荷仙草的生长。
“大家给我评评理呀,我儿子被悬壶堂经理孙为民害残废了。”
“儿子瘫痪,肇事者撒手不管,我一个孤老婆子,还怎么活下去……”
“我的命,好苦啊!!!”
按手机导航,宋枫即将到达悬壶堂。
只是眼前场景,宋枫有些看不明白。
悬壶堂大门前,放着一个担架。
上面躺着一人,身上盖着被子。
担架旁边瘫坐着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女人。
老女人一边哭天抢地,一边不停向店门口的牌匾吐口水。
只宁店中药生尘,只愿人间无疾苦。
“哥们,什么事情了?”
宋枫拍了拍一名围观年轻人的肩膀。
“唉,还能出什么事,误诊把人害瘫痪了。”
年轻人指了指担架上的人。
说起老女人为什么要在这闹事,
昨天,老女人来药铺抓药。
请经理孙为民开了一副治疗风寒感冒的药方。
就在刚刚,老女人带着几名人,抬着担架过来讨说法。
声称孙为民的药方将她儿子害了。
她儿子只是风寒感冒,吃完这服药,一夜之间变得既不能动,更不能说话,像是个活死人。
刚开始孙为民还挺着急的。
后来不知为什么,孙为民拂袖而去,将这对母子丢在门外,
老女人气的当街大骂。
这才引来这么多的围观市民。
“二姨,我来了!”
说话间,两辆面包车开了过来。
围观众人立刻给他们让路。
车门打开,一名剃着光头,身上纹着纹身,带着金链子的壮汉跳了下来。
紧接着,两台车里分别下来七八名膀大腰圆的男子。
“我的大侄子,你总算来了。”
“你要是再不来,你二姨就要被人活活给欺负死。”
老女人抹了抹眼泪,语气恶毒道:“你哥被这家药店经理害得生不如死,你绝不能放过他们。”
“那是当然!”
光头男人阴沉着脸。
“姓孙的,你给老子滚出来!”
“如果你继续当缩头乌龟,老子就砸了你这家店。”
光头男冲着店内破口大骂。
“我看谁敢!”
一名四十多岁,穿着长袍的男人从店里走出来。
“姓孙的,你总算是出来了!”
光头男皮笑肉不笑道:“你开的药方把我哥害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你说说,事情要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