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和琴团长已经回到了办公室。
凯亚因为这个武器实在是爱不释手。
所以就让他带人出去试验去了。
“这一次的武器研发让你费心了。”
苏尘拜拜手,“害!这都是小事,只要能帮助到大家,什么事情都值得。”
琴团长递给他一杯热水。
“谢谢。”
随后就坐在他的身边。
静静地看着苏尘。
“你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没....没啊。”
琴的眼神有点飘忽,很明显就是有事情要说。
苏尘放下手里的杯子。
转身牵住琴团长的手。
“你.....你干什么!”
琴团长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暖。
脸颊倏然一红,有点羞涩的看着苏尘。
“我没干什么啊!我就是看你手有点凉,我给你捂热一点。”
“我...我不冷!”
琴团长挣扎了几下,但苏尘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到最后琴团长也就放弃了挣扎,就任由苏尘牵着自己的手。
不过因为是在办公室,她的神情有点不自然,时不时地就望向门口。
生怕这个时候有人进来。
反观苏尘,这混蛋竟然没有一丝的羞涩,仿佛就像是做了很多遍一样。
十分的熟练了。
又想到这里,琴团长的脸稍微的好了一点。
但依旧很红。
“其实,当那天晚上之后,我认为你会把我当成你的朋友,但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
苏尘装出一副非常遗憾的样子,准备起身要离开。
但衣角却被琴团长死死的攥在手里。
“别......我当你是我的朋友啊!”
她的眼神有点着急,因为苏尘要离开了。
苏尘转头,“你知道我们要是朋友的话,你应该怎么做?”
琴团长沉默片刻,摇摇头:“我不知道。”
苏尘又坐了回去。
“你就应该把你心中不高兴的事情告诉我,这样我作为你的好朋友就会帮助你。”
琴团长扬起小脸,静静的看着苏尘。
她只觉得苏尘这个时候好帅!
非常帅。
原本被苏尘握住的手,挣脱了出来,反过来握住了苏尘的手。
“是这样的,你参与到蒙德的建设中,做出了很多的贡献。”
苏尘点点头,没有反驳,这个时候作为一个良好的倾听者就是最好的。
“又是保护蒙德的,又是做节目的,又是帮助蒙德骑士团的,我总感觉....总感觉。”
琴团长越说越激动,已经坐不住了。
站起身,有点着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苏尘也这样看着她。
“总感觉什么?”
“我总感觉你要离开了!”
苏尘有点意外。
虽然自己确实不可能在蒙德久留,但是自己也没有表现出来啊。
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卧槽!
好恐怖!
要是其他事情也被猜出来了。
自己岂不是很危险?
苏尘越想越害怕!
索性不想了。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就像是在做最后的事情,换句话说就像是在交代后事!”
苏尘一愣!
这交代后事是这样用的嘛?
好像有点不对劲吧!
算了,这不重要。
“如果我告诉你这是真的呢?”
苏尘站起身,走到琴团长的眼前。
“我....我不知道.....”
琴团长也不知道如何接受这个结果,侧身,将背后留给了苏尘。
后者只是将手放在了她的头上。
揉了两下。
“琴,请允许我这样叫你!我希望此时,这个房间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你可以褪去你的身份,我们只是朋友。”
琴团长微颤,轻轻的点了下头。
“当初骑士团团长离开的时候,你不是也接受了吗?并且将蒙德人民保护的不是很好吗?”
琴团长摇摇头,并不认同苏尘的观点,“我只是做了我自己分内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值得赞扬的。”
“不,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并且你太累了。”
“你将每一个人都当做的你的家人,当然我不是说这个想法不好,我只是觉得这过于了,这样你真的很累,你一累,你就照顾不了所有人,你陷入了恶循环。”
“直到现在,你认为我能让你依靠,所以你害怕我的离开。”
“但是你想过没有,我并没有做什么,没有我的这些改变,这蒙德不依旧在这里?人民难道不是生活的很好吗?”
琴团长默默的听着这些话。
转身。
但眼中早已含满了泪水。
苏尘伸手拂去眼角的泪珠。
“可是,你的这些举动知道你真的改变了很多啊!”
苏尘继续摇头,“不!我只是在你的基础上加了一点东西而已。这不是我的功劳。”
苏尘有功劳吗?
肯定是有的。
但是多吗?
其实不多。
说实话,在琴团长的管理下。
蒙德发展的很好。
纵使经济不是很好。
但至少人们的满意度都是非常高的。
苏尘拯救了蒙德?
就是上一次的大战是吧。
但在原来的时间线上!
这本就是不存在的事情。
是因为苏尘的到来,才有所改变。
苏尘也有指责解决。
“那你真的会离开吗?”
这个问题,琴团长还是问出来了。
毕竟,这也是让她困惑的问题。
如果这个问题不能解决。
那么她就不会释怀。
苏尘找了个椅子将琴团长安顿了下来。
顺便给她倒了一杯水。
“生离死别难道不是常事吗?”
“可是你在蒙德生活的不好吗?”
琴团长接着追问:“难道你有什么必须离开的理由吗?”
苏尘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而是说了另一句话:“你知道我的理想吗?”
琴团长摇摇头。
苏尘看向远方,“我的理想是游历七国,见多了世间的美好,才知道哪里最适合生活。”
他又看向琴团长:“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这么伤心干什么?”
琴团长对上苏尘的笑容,立刻用手拂去脸上的泪水,狡辩道:“谁....谁说舍不得你了!反正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