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什么呢?”张雪友问道。
“要不然就唱那首《友谊之光》吧,正好跟现在的气氛比较搭。”张怡菲想了想说道。
“好啊。”
“没问题。”
三个人意见达成一致,一人唱一句,由张怡菲先唱。
“人生于世上有几个知己。”
“多少友谊能长存。”
无背景音乐,无音响声卡,无伴奏旋律,也没有开嗓子,就这么直接清唱,不是实力派歌手谁敢?
没办法,就是这么任性,关键还能唱的非常好听。
所有人都注视着张怡菲,绝世的容颜,完美的身材,雄厚的家庭实力,老天爷实在是太偏爱了,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了张怡菲。
张雪友接着唱:“今日别离共你双双两握手,友谊常在你我心里。”
张天王的实力同样不容小觑,特别是张雪友特有的磁性声音,仿佛自带了一个混合音响一样,让人听着特别过瘾。
李明也不甘示弱,认真的唱道:“今天且有暂别,他朝也定能聚首。”
一边唱着,一边指向了桌子上的所有人。
今天的分开不是诀别,只是为了下一次更美好的相遇。
虽然在座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听懂粤语,但是这首歌的经典大家还是知道的。
当时李凯第一次跟着张怡菲和张雪友他们在私人会所里聚会,喝醉了的李凯趁着酒劲儿唱的这首歌。
后来这首歌并没有收录在张怡菲的任何专辑里,而是单独在菲菲音乐平台上进行了上架发行。
这首歌后来还被用于电影《监狱风暴》的主题曲,红遍大江南北。
一首好歌的影响力是非常大的,很多人会因为喜欢一首英语歌而去努力学习英语,同样有很多人也会因为粤语歌的经典而去主动学习粤语。
在宣传推广粤语方面,张怡菲和李凯都是走在了前面,给世人做出了榜样。
得益于张怡菲英文专辑在海外的畅销,很多老外都开始学习张怡菲的粤语歌曲,有些老外还错把粤语当成是国内的普通话来学习,闹出了不少的笑话。
说白了,这就是文化侵略,跟奶爸动画的动画片和动画电影在海外大受欢迎的效果是一样的。
让外国人学习你的文化,学习你的语言,学习你的风俗,进而认可你的价值观,那么天下不就太平了吗?
这也就是国人常说的王化!
“说有万里山。”
“隔阻两地遥。”
“不需见面。”
“心中也知晓。”
“友谊改不了。”
气氛这么好,众人也都一起跟着唱。虽然有的人粤语不标准,有的人连不标准的粤语也不会,直接唱的国语。可是好的音乐不需要在意那么多,跟着随大流就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以后也就散场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你准备怎么走?”张雪友问张怡菲。
“马琳开车,她没喝酒。”张怡菲笑着指了指旁边的马琳。
“这么晚了,注意安全。”李明说道。
“放心吧,还有随行的两个保镖呢。”张怡菲轻飘飘的说道。
“就是一开始那两个瘦瘦的女的?”张雪友八卦的眼神看向张怡菲。
“对,人家是真有功夫的。”张怡菲没有多说,但是意思很明显,不是普通的保镖。
“嗯,那就好,该小心的还是得小心,毕竟能够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张雪友点点头说道。
从怀上二胎以后,李凯就一直在给张怡菲物色保镖。倒不是说之前没有,而是之前请的只是普通的安保公司的人,武力值等各方面水平相对较低。
后来跟肖沙混熟了以后,托了他的关系,从退役人员里聘请了几名更优秀的。
毕竟也是身家亿万的人,万一碰上那要钱不要命的歹徒,那到时候哭都没有用。
“走吧,直接回家去。”上车以后,张怡菲笑着说道。
“好嘞,你这酒味儿可不小,喝了多少啊?”马琳用手扇了扇,捏着鼻子问道。
“两杯吧,比平常稍微多了点儿。”张怡菲笑着说道。
刚刚气氛太融洽了,没有控制住量,加上是红酒,她也就贪杯多喝了一点。
“回家不会跪搓衣板吧?”马琳打趣道。
“谁?我吗?”张怡菲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问道。
“对啊,难道还能是我啊?”马琳调侃道。
“开什么玩笑?就咱这家庭地位,咱这受宠程度,顶多被他打一顿。”张怡菲开玩笑的说道。
“打一顿?”马琳惊讶的看向张怡菲,一脸的不可思议,竟然还有家暴。
“嗯。”张怡菲笑着点点头。
“不是,被打一顿你就这么开心吗?”马琳更加的疑惑了,难不成这妞还有受虐倾向?
“你还小,不懂。”酒劲儿这会儿有点上来了,加上车子行进过程中晃晃悠悠的,此时张怡菲已经有点不太清醒了,说话也都不怎么过脑子。
“切,不就是那点儿破事儿吗,有什么不懂的。”马琳撇着嘴,然后凑到张怡菲的耳边轻声的问道,“话说,你男人一般能坚持多久?”
“怎么问这么私密的问题?”张怡菲瞥一眼马琳问道。
“了解一下,网上说长得帅的男人一般时间都比较短,李凯该不会也是这样吧?”马琳坏笑着问道。
“去你的,想套我的话是吧?偏不告诉你。”张怡菲笑着摇摇头。
“那你就说有没有十分钟吧?有就点点头,没有就摇摇头。”马琳不死心的问道。
“嗯。”张怡菲拗不过马琳,轻轻的点点头。
“一晚上几次?”马琳又笑着问道。
“没完了是吧?”张怡菲对着马琳的肩膀拍一下,越问越来劲了。
“说说嘛,我就是比较好奇。”马琳晃着张怡菲的胳膊,本来就晕乎乎的张怡菲,被这么一顿摇晃差点没吐出来。
“你快松开我。”张怡菲皱着眉头说道。
“你说我就松开。”马琳耍无赖。
上次俩人办事儿的时候跟她打电话,搞的她连着几晚上都睡不好觉,不是做春梦就是做春梦,那几天内裤都不知道多换了多少个。
“好好好,三次。”张怡菲说了一个比较平均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