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宿主回来。”小壹蹦蹦哒哒地跳到乔任梁面前。乔任梁有点惊讶地看着小壹的新形态，对小壹的审美有点怀疑，面前这坨荧光绿的毛球球实在是……
不过乔任梁决定尊重小壹的品味，对这个一言难尽的配色选择视而不见：“小壹，你有实体了？是你自己选的吗？”
小壹很得瑟地左右转了转，对这个实体很满意：“对啊！”乔任梁只看见这个毛球球上面飘逸的毛随着小壹的动作变化形态，就是看不到小壹的正面在哪里。
好像一个变异的野草坨，乔任梁暗自吐槽，还是忍不住问了：“……你的眼睛在哪里？”
然后乔任梁就看到了小壹伸出两只毛茸茸的“手”，将一双黑色的豆豆眼从毛里露出来。
乔任梁：……感觉眼睛被这个绿毛怪污染了。
偏偏小壹对乔任梁的嫌弃毫无所觉，还期待地问乔任梁：“怎么样？好看吗？”
乔任梁：“……”你这个问题问出来就只有一个答案了不是吗？
乔任梁不想违心，于是生硬地转移话题：“120呢？它还没有完成维修吗？”他还是更想看看120的外观洗洗眼。
谁知小壹像接收到关键词一样一下子支愣起来：“为什么！在你的眼睛里，我看不到我的脸！在你的心里，我找不到我自己！”小壹将每一个字都咬得很准，转化成抑扬顿挫的播音腔感情饱满地说出了羞耻到爆炸的台词。
被吓了一跳的乔任梁：……不是，你没事吧？
“……你最近看了些什么东西？”乔任梁无语，乔任梁知道像小壹和120这样的人工智能系统会不断学习，120之前有段时间沉迷于新中国崛起的纪录片，张口闭口都是“同志”，那时候乔任梁也没有说什么，但是小壹这个实在是有些离谱了。
虽然小壹的学习成果还是挺可观的，之前话都说不利索，甚至老是重复说一样的话，到现在情感都饱满了不少。不过，这么发展下去，乔任梁能被小壹恶心死，因此，乔任梁决定在事态严重之前干预一下。
小壹谨慎地离乔任梁远了一点，将那双埋没在毛里的豆豆眼朝向乔任梁，想了想还是说了：“《替嫁承欢：亿万首富的小逃妻》。”
这……乔任梁皱眉，这股子浓得上头的狗血味，只能说，真的很难评。
“别看了，吃点好的吧。”乔任梁无语凝噎，“你要么先去看看《大国崛起》的记录片呢？”
“宿主，你是在嘲笑我格局小吗？”小壹气得原地蹦了蹦，整个毛球球都气得胀大了一圈，“这本书可好看了！你去看就知道了。”
乔任梁很无辜地耸了一下肩：“不要过度解读啊，只是单纯觉得你学来的东西很雷人罢了。”
小壹很生气，憋了半天只硬邦邦地撂下了一句：“请问宿主是否要开启下一个世界？”不跟没品的人多计较，小壹决定趁乔任梁去完成任务的时候，把这个系列的书都看一遍。
乔任梁想到上个世界与自己共葬一墓的爱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经过这三个世界，他确信顾念和他存在某种联系，虽然他现在还不能确定这种联系源自何处。
“是。”乔任梁看着空间门被打开，从容不迫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