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婷对刘妈说“你之前便是那个地方的嬷嬷,你会的知道的应该也挺多。
如今,我派你到这里,照看这些婆子,教她们做事。
你可愿意?”
刘妈高兴的合不拢嘴“夫人说的是哪里话,夫人整日给我吃喝,我却总是闲着,自己也是过意不去的。
现如今,夫人愿意让我教这些人东西,我在乐意不过了。”
“那便好!”
刘妈本是贵妃的贴身嬷嬷,自然是不做缝补等粗活的。
可奈何刘妈勤快,又不愿自家主子的衣物有差池。
所谓是事事亲为,会的自然也是不少的。
楚慕婷不忍夸赞。
这刘妈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脑袋好使,记得那些繁杂的宫中规矩,还会做一些手艺活。
待店铺重新装修好。
做牌匾的事情又落在了惊蛰头上。
楚慕婷将之前买的古装服饰取出一部分出来。
放在店铺中的小房子内。
此处,便成了服装店的小库房。
二层也划分出一个区域,用来当服装制作区。
买了婆子,就得给她们搞个住处。
在街道向左的一个胡同里,给她们租了一个小院子。
供这些婆子居住。
这一日。
楚母找到了楚慕婷。
楚慕婷不解的询问“楚母有什么事吗?”
楚母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我会绣花,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绣花?她记忆里怎么不知道楚母会绣花啊。
似是看出了楚慕婷的疑惑。
楚母又接着道“之前就会,只是家中贫瘠,不得不下地劳作。如今可能有些生疏。”
楚慕婷说“那你便去寻小雅,给他说说,让你去练习一下,能帮到小雅的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楚母讪讪的点头。
楚母寻了楚雅,并说明来意。
楚雅一听,乐了。
赶忙让楚母试了一下。
落针是有些生疏,但手法却很是精巧。
想来是长期没有刺绣导致。
楚母慢慢的绣完一朵牡丹,递给楚雅。
虽针脚有些忙乱,但却难以掩饰这牡丹芙蓉出水的姿色。
楚雅当即拿给楚慕婷看。
楚慕婷看后也啧啧称奇。
楚慕婷都开始怀疑,楚母是不是农村妇人了,为何就像是从小培养出的绣技。
可看楚母的样子,又不像非农村人。
再想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楚母还是跟着楚雅较为安全。
至于其他的,不猜不想。
楚雅带着楚母去找刘妈学习。
若是可以,她更希望能改一改楚母柔弱的性子。
免得她不在的时候,被人欺负。
人员安排好,服装以及设计图都挂好。
惊蛰将写着魅彩衣阁的牌匾挂在店门头。
这响亮的名字,配着精湛的雕刻技艺,楚雅越看越喜欢。
自即日起,她便是这店的掌柜啦,哈哈哈。
店铺刚开业。
人们一听打折,就匆忙的跑过去查看。
待看清里面的服装后。
即便是清贫小妇人都忍不住买了一件自己钟意的服装。
衣阁刚开业,楚慕婷便留在这里照看。
有带着男人的妇人进店挑选衣物。
男人们无处可去。
烨修泽便推荐着他们到奶茶店坐坐,顺便喝一杯热腾腾的奶茶。
男人们一想,自家娘们儿不知道何时才能出来,自己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
便都走进了对面的店铺。
烨修明也帮忙招呼。
二人身上没一点王爷的影子,倒像极了跑堂的店小二。
店铺开业第一天,好似都是一样的热闹。
众人收拾到很晚才回去。
楚慕婷带着烨修泽和白露几人回到冥府。
小家伙们居然都在练习。
季离几人在旁边指导。
谷雨也比先前更加卖力了。
其他孩子见谷雨的样子,也不甘落后。
回想刚训练的那一日,他被自家夫人叫了过去。
楚慕婷询问“谷雨,你之前是遇到什么事了吗,可方便说与我听”
他纠结了一会儿,说道“夫人,我的家人,在一天夜里被人给杀了,他们还放了一场大火,烧了我的家。
我记得那个人,他身边跟着一个男孩儿,他们对男孩很是尊敬,那个男孩看着这场面却很是淡漠,仿佛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被母亲藏在柜子里面,我哭着看着他们从我面前倒下,直到他们放火,我才从柜子里离开了。
柜子内一条地道,我也不知道它通向哪里,母亲没有给我说过。
我一路跑一路奔却还是被人给抓住了,扔在了夫人带我回家的地方。
我想为家人报仇,我知道夫人把我交给了主子,是夫人又一次给了我家,还给了我学习的机会,所以我会用命守护主子。
但我仍要为家人报仇,那一夜,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楚慕婷摸了摸谷雨的头,宠溺的说“好孩子,那便记住此事,并为此好好努力,将来寻到仇人,便告诉我。
也记住,主子的后背需要你,而你的身后亦有我们”
“是,夫人,谷雨记住了”
“嗯,去吧”
谷雨是笑着离开的,他都不记得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了。
那日后,谷雨便更加卖力了,夫人的肯定让他更加决心保护主子和报仇雪恨。
总有一天,他会找到灭家之仇人的。
楚慕婷见孩子们的激情,也不忍打断他们。
到时间后,小家伙们便停止训练了。
来了一份宵夜。
大伙因过度疲累而睡的香甜。
第二日,楚慕婷和陈语嫣带着烨修泽和烨修明来到糕点店。
四人分开忙碌。
晌午。
萧延回来了。
萧延直奔糕点店,却看见两个忙碌的男人。
烨修明并没有刻意装扮自己,萧延一眼就认出来了,不用猜都知道身边之人是谁,正是他多年不见的好友。
萧延并没有与其相认,而是故作不认识的询问“二位大哥,你们是新来的店伙计吗,请问你们老板在哪儿”
烨修泽配合的自我介绍道“在下杨艰,此店老板的夫君,不知你找我夫人有何事?”
虽如此,但他已经能想象到萧延的后果了。
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萧延说“没什么,就是想和她探讨一下关于火锅店的事情”
“嗯,那你先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这就唤我夫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