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的管家,但是看到现在这个样子,管家大体上是知道了一些事情。比如说——他可以偷偷跟上去。
最起码二公子那个狗东西抱着娇娇,肯定是不会发生什么好事的。
但拦住人嘛,拦人是可以拦的,但是难免会发生口舌之战甚至是血案。谁也讨不了好,谁也伤不了谁倒是不对,可以互相伤害。就是占上风是没有那么容易占的。
倒不如偷偷跟在后面,说不定可以知道些什么,或者说捡漏。打定主意的管家在后面也走了起来。
跟随着二公子的的步伐。二公子径直闯入江若曲的闺房,把江若曲放在床上。
【唔~你是谁~】本来苦苦挣扎,无时无刻不在缓解冰美人症状的江若曲,此时已经是身上微微发汗,眼睛潋滟一片。
二公子一开始只是摸着江若曲柔软的发丝,用手揉了揉,感受到柔软的触感,唇角还勾起一抹笑意,看着躺在身下无力动弹的江若曲,心情好极了。语调缱倦,仿若情人间的低喃——“嫂嫂,是我啊!你好乖啊,就这么乖乖的吧,我会对你好的,一直这么乖下去吧。”
一双手游走在微微湿润的嘴唇,用力一按,接着是嘴唇靠近了颈部┅┅,【唔~别~】江若曲感受到了更为炽热的,能融化掉一切的(包括尊严,人格,后面┞┩不是┢┥)
咬了一口舌尖的江若曲终于清醒了,【你,你,┅┅】江若曲睁开眼睛看着他,本能寻求清凉的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这种行为对于吓傻了的来说不亚于乱伦。“滚啊,滚。”,江若曲清醒过来,开始奋力挣扎,妄图推开他,却还是被压制住了。
江若曲觉得害怕极了,眼前的男人怕是早已起了亵渎之意,但自己一直不知道。
现在的他终于理解了为何小八之前会叫二公子为狗东西,狗男人了。
【嫂嫂~你醒啦!感觉怎么样】二公子好似看不见江若曲眼底的害怕一样,仍是没有起身。只不过二公子喉结滚动,望向头发微微散乱的江若曲,两人一时无言。
两人的眼睛对视,二公子看着江若曲因为冰美人而不复往常清澈的眼眸,忍不住想再欺负得狠一点。
【求你了,不要~】江若曲浑身使不上什么力气,眼睛里面满是祈求,希望身上的男人可以看在自己祈求的份上,可以放过他。
可男人嘛~,越是这样,二公子越是兴奋。二公子接着俯身亲着江若曲苦苦遮挡的锁骨,说是亲,其实和啃也差不多。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在这时响起,二公子骂娘的心情腾腾的升起。
[不管了]。二公子心想——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让我出去。
【咚咚咚~】持续不断的敲门声实在是太过于扫兴了。但这也让江若曲心里生出几丝希望之光。
【啵~看来现在是进行不下去了。】二公子最后亲了一下江若曲的额头,然后他克制自己松开手,只把两手空空的放在江若曲身体两侧,微微俯从身靠近他变成微微起身靠近他,视线也从交汇变成迷离的错杂。可江若曲还是看清他眼底隐藏的偏执狠戾。
江若曲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吓的,默默咽了一口唾沫,“嫂嫂,你乖乖在这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了。你要是敢跑,我会亲自把你关起来,关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让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是让你知道只能依靠我存活。”
【咚咚咚~】门外还是没有停。
[支~啦~]一声,门开了半条缝,【到底什么事?】二公子不耐烦的问向门外的侍从。(也是二公子的心腹和眼线)
【少主,大公子回来了。来的措不及防,兄弟们好像被他骗了,我们也被打的措手不急。】二公子听完,先是吃惊疑惑,(大公子不应该明天下午才到吗?怎么今天就来了,来的这么快。)后看了眼床上的人儿,不太放心自己在江家江边布置的势力。
是的,没错,江家的势力已经被控制的差不多了,江家本家是那种影藏起来的实力派,比上亚历山大家族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江家本家不知为何会把江若曲放到分支家族,是的,之前的父母不是江若曲的真的的亲人,但因为种种原因,江若曲的养父母并不知道江若曲是江家本家的儿子消息的来源,所以对他很坏。
等到他养父母知道这事实的真相之后,怕是追悔莫及,当然这也都是后话。
二公子知道现在最好是回去,避免和大公子见面,但是江家也很重要。毕竟布了几年的局。
眼底的眸色几经变换,二公子还是选择了和侍卫离开了。
离开之前,二公子看着躺在床上的江若曲,说道【嫂嫂,我大哥回来了,我先去准备给他接风洗尘的东西。我先走了,其实我还是想陪着你。不过为了不打乱……我就先回去了。】
两人一离开,管家从阴影处现身 。不知他们的对话听了多少。
打开门,径直走向床边。
【唔~你怎么又来了,你不是走了吗?】江若曲热的一批,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人影,身高和二公子很像。
管家一愣,不过转眼就想起来了,脸盲症——记不清人长的什么样子,只知道脸好像都一样。
【日后利用的好到是可以嫁祸给二公子,不过这便宜我傻嘛?为啥让给他!】管家想到这,微微出声【夫人,是我。】
【丸管家?】听出来声音的江若曲放松了一瞬,虽然江若曲没有很喜欢管家,但非要在二公子和管家里面选一个的话,江若曲肯定二话不说,就选管家了。
【我,我不太舒服,你先出去。】等了好久,管家也没动静。
【喂,你走啊!听不见我说的话吗?】管家看江若曲气的浑身颤抖,其实是因为二公子的的触碰,江若曲已经忍到了极限,就好像一根弦一样,蹦的紧紧的,稍微来点刺激,极可能就要,击鼓鸣鞘,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