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的嘤泣声从唇齿间溢出。
闻声,沈信言略觉怪异地皱眉,“思思,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你。你别哭了。”
“我知道你肯定一天没吃东西了。”门外沈信言低低絮语再度传来,像是萦绕耳侧一般,“我给你买了你喜欢吃的甜品。”
变态!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唐云思冷瞪沈知行一眼,心头暗骂一声,轻咬唇瓣,欲要止住那温柔引起的嘤泣。
“沈太太,你在害怕什么?”沈知行指尖轻柔扫弄她的秀眉,薄唇贴近耳侧诱惑低语。
哪怕在这种时候,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仍是那副优雅姿态,斯文败类的气质感不减半分。
她报复地低首,猛然朝沈知行的肩头啃去,却磕到了牙齿。
“嘶”的一声,伴随嘤泣淌出。
“思思!你怎么了?”沈信言贴着门角,隐约觉得不对劲,惊呼出声。
唐云思朝沈知行翻着白眼,忍着奇怪感觉,强行压低嗓音,“没什么。你先走吧。”
而沈知行更饶有趣味地,抬手捏住唐云思的下颚,轻佻眉头。
她咬着唇,已清楚地瞧见他的口型——“早说过,做这事要专心。”
“思思。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门外,沈信言言语温柔,但实则早已怒火斥眸。
有一说一,唐云思隐约有些期待沈信言知晓她与沈知行早已领证之事时,会露出什么精彩神情了。
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好好玩玩这对狗男女。
想到这里,唐云思略享受地弓着背脊,压下嘤泣,沉沉道:“昨天秀场上有人捣乱。你大哥正好帮忙解了围。”
“就这么简单一事,你非相信娱乐小报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话罢,她佯装无奈地低叹一声,“今天,我不想见你。你走吧。”
“思思。那……你先消消气,等团建完,我再来找你。”门外,沈信言恨不得将手上米其林餐厅特供的蛋糕摔得稀烂,但却只能强行咬牙忍住。
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唐云思嘲讽冷笑,团建?不愧是时间管理大师,把打炮这事,说得这么勤奋。
“专心点。”沈知行清明眸里染上一丝迷离,他抬手轻拍唐云思的香肩。
他温柔地以指腹轻抚她的下颚,“牙还疼吗?”
“你还会关心人?”唐云思反怼了沈知行一语,甚至还刻意迷惑地睨着他。
沈知行表面上无视唐云思的挑衅,修长指尖却轻点其额间,“当然。”
“只要你听话,以后什么地方都可以。”沈知行慵懒一笑,漫不经心地吐出诱惑低语。
这满含兴味的揶揄一语,差点憋得唐云思吐出一口老血。
唐云思海藻般的栗色长发逐渐散乱,她翻着白眼,哼哼道:“你不懂,我要独自灿烂。”
智能音响播放的钢琴曲早已从梦中的婚礼切到了克罗地亚狂想曲。
随着钢琴曲旋律,沈知行似笑非笑地深凝着唐云思,低语道:“沈太太,你别着急。我现在就让你灿烂如花。你想开在阳台?浴室?还是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