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何人竟敢伤了我儿?快去好好查一查。”
然而赵玉平却一把将自家娘亲的手给拉住了。
“娘,你还记得上一次爹找的那女子吗?”
上一次还因为这件事被打了一巴掌,县令夫人至今耿耿于怀。但是那也确实是自己错怪在先。自然她后面什么也不敢说。
不说并不代表就放下了,但是自家儿子提起那又是另一种感觉了,仿佛自己本就不大的小火苗被泼了热油。
想要生气,但事实看着儿子的脸又是心疼。
见自家娘亲的脸上有些不耐,虽然知道她生气了。
但是赵玉平这誓不罢休的气势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
"娘,你还记得之前给你说得事儿吗?就是将那丫头娶回来做小妾?上一次爹没找到人,这一次我可是清清楚楚看到人了。而且那女子竟然比画像上的还要美上十分。哪个男人看到了还能走得动道?娘,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被我爹看上了,娘你想爹会不会将她纳入房里?你是想让儿子将她收房还是让我爹收了和你做姐妹?”
知母莫若子,赵玉平直接将她的命脉抓的死死的。县令夫人眼神一横。平儿说得对啊。宁愿让儿子收了也不能让赵鸿光给收了。他可以抢别人的女人,总不可能去抢儿子的女人吧?
“行了行了,我也没说不答应,只是你还没告诉我你这伤到底怎么回事呢?”
“今天刚出门。。。”
赵玉平还没有说完,于嬷嬷就从外面进来了,身后典当铺掌柜也跟着进来了。
掌柜的直接将县令之前要找的人的画像交给了县令夫人。
赵玉平知道自家舅舅来肯定是有要事要说,自己还没有说完的话他也咽了回去。
只是没想到舅舅拿出来的那画像居然是那女子的。
他本想急切的询问舅舅怎么回事,却是被县令夫人一记眼刀他只好张了张嘴又紧紧闭上了。
“弟弟这是何意?怎么拿了一张画像?”
“姐,我们上次要抓的人就是姐夫要找得人。现在该如何是好?姐夫知道了可会不会怪罪下来?”
听完掌柜的话两人皆是一愣。那什么线偶居然是这女子做出来了的?这女子可是临家要的人。如果想要直接将人给抓了这肯定是棘手的。
但是这样的摇钱树她也是不可能放过的。
县令夫人脑子灵光一闪。对啊,俗话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这女子真如平儿说得做了平儿的妾室,那什么线偶的制作不是说让她交出来就交出来?
县令夫人的脸色瞬间转变成了喜悦。
然而掌柜却不明所以。就连赵玉平也不明白自家娘亲是如何了。
……
那边的徐乐柠还不知道即将快要大祸临头了。甚至还在教洪扬布庄的绣娘织娘做玩偶。天气越发的冷了。因为雪灾,今年来买布料买棉花的人是少之又少。
好在临容鹤走之前交代了洪扬布庄抓紧时间赶制出来一批线偶。说是等到五天后会让人送入京都。
布庄里面的人都是忙的热火朝天的,遇上灾情不被赶走就已经是好事儿了,更别说有活干了。
徐乐柠整整在布庄呆了两天,这才将所有的人教会了。
虽然做的还不是很好,烦死能做出成品了。只要稍微改进一下就行。
“姐,我先回医馆了。如果遇上不会的让人给我传个消息。”
老板娘一脸的笑。
“放心吧,这还用得着说嘛。临二公子要的东西可不能马虎,说不定这东西以后还能成为贡品呢。”
老板娘说完还爱不释手的将自己手中正在尝试做的兔子摸了又摸。
徐乐柠在这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或许也是有一些体会了。只是她还没有能力去改变。
她莞尔一笑,带着阿荣就离开了洪杨布庄。
然而才刚到街角。突然就被撞的往后退了一步。
好在她及时松了手。不然阿荣也跟着摔倒在地上。
阿荣看见姐姐被人撞倒在地上,他连忙上前想要将阿荣扶起来。
然而他还没有走到跟前。就被一股子大力给拖了离开。
拖走阿荣的是一个身材魁梧体格强壮的中年人。那人一脸的横肉。沙包大的拳头。看上去格外的骇人。
“你个死孩子,怎么到处跑。你知不知道你娘在到处找你。”
“小宝,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你害的娘好找啊!”
那男子身边还有年龄约莫二十一二的女人。女人长的很清秀,这晃眼一看居然还真和阿荣有两分像。
然而徐乐柠却是警惕起来。她连忙就想要去将阿荣给拉回来。
“徐姐姐,你就原谅我母亲吧!我母亲知道错了。”
说话的人正是陈翠莲,此时她正抱着徐乐柠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陈翠莲你放开我。”
也不知道陈翠莲哪里来的力气就是不松手。死死的将徐乐柠的腿抱着,让她如何都动弹不得。
“唐大哥,赶紧去救救阿荣。”
唐塘本就躲在暗处。公子离开的时候就交代了是保护小姐的安全。
现在小姐并没有危险,然而小姐却要让他去救那个孩子。他不知道是否服从。
“唐大哥,赶紧啊!再不去救阿荣就看不见了。”
徐乐柠脸上焦急万分。周围的人群却是不明所以。
刚才那汉子不是说是那孩子自己跑出来的吗?还有那女人看着和那孩子有几分相似。不是亲生的又是什么?
然而脚下的陈翠莲却依旧在哀嚎。徐乐柠只能硬生生的将她的手给掰开。
然而陈翠莲剎那间就松开了手。然而她手臂上单薄的布料也随之刺啦一声裂开。
随之众人就看见陈翠莲的整个手臂都是乌青和伤痕。
陈翠莲眼神慌张的想要躲避。
“这姑娘也太可怜了,这大冬天的穿的单薄没想到这还满身的伤痕。”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这孩子的母亲对这姑娘做了什么?还非得让孩子来求。这孩子着实太可怜了。”
街上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时之间已经将陈翠莲铺垫成了一个可怜万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