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松柏直接将那契书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只是这样就算是欠下了临容鹤一个人情。
然而这个人情却又不得不欠下。
他直接朝着临容鹤抱了抱拳,虽然还是看他不顺眼。但是神态之间却是缓和不少。
“谢了,这酒就当是送给临公子的和我家婉儿妹妹的合作之礼。到时候我会让唐塘每月按时送来定量的酒。”
唐松柏说完直接起身大踏步出了门。这件事他必须快马加鞭通知自己的父亲。
这件事可不是通政使司副使那么简单。
这件事有人摆明了就是利用唐沈还有通政司之间那微妙的关系,不仅来挑拨几家的关系。
更是想借用沈家和通政司来打压祖父。
唐松柏如何不着急?
富贵有些不理解,这不就是普通的卖身契吗?怎么吏部尚书家的小公子就急匆匆的走了?
富贵看了看自家公子,又看了看远远的唐松柏。不解不懂,想不通。
临容鹤待到唐松柏已经出了院子。自己那眸子直接附上一层冰霜。
“今日是何人从酒窖拿的酒?”
富贵心中暗道不好,莫非这酒出了什么问题?
他本也没注意那酒坛的不同。现在才注意到这酒虽也是果酒。但是却是加了浓香型的白酒。
果香味直接将白酒的辛辣掩盖下去。只闻得见淡淡的果香。
然而临容鹤依然是闻得出来,只是为何不说?
自家出了管教不严的下人,自己知道,客人知道,不点破也不过是给了自己面子。
不过这客人已经离开了自家还不整治那就是自己的问题了。
“主子恕罪。是奴才疏忽。”
“既然知道,那你应该知道如何做了?”
富贵低头,不好多说。这么大冷的天直接吓得他开始大颗大颗的出汗珠。
富贵出来的时候,青儿还在满脸得意,今儿个做了件对的事儿。
这泥腿子,就这么点酒量还喝什么酒?等会她就让她见识见识这临家可不是这么好呆的。
“去将这里的管事叫过来。还有刚才去拿酒的丫鬟。”
小丫鬟领了命,直接毕恭毕敬的出去直接去叫了张嬷嬷,还有李嬷嬷。
张嬷嬷是管理前院,李嬷嬷管理后院。两人也是多年至交好友。
这一次两人撞在一起,自然心中忐忑。
没什么要紧事,主子才没那功夫让两个主事儿的人一起去。
这必定是出了什么事儿。
张嬷嬷个李嬷嬷对视了一眼。相互微微晃动了一下脑袋。
两人心中更是没了底儿。
询问来传话的小丫头。那小丫头也不过是十二三岁的三等丫鬟。
富贵没说,她也没喊试探的询问一句。
她也只是说富贵管事催的急。其他什么也不在说。
两人心中即使再揣测也不知道前因后果。
这一路下来,两人皆是觉得这路也太短了些。
两人问过礼后,方才堪堪微起了一点身子。
上边富贵那洪亮的嗓子便响了起来。
“两位嬷嬷可是觉得这别院里没什么主子。这管理就松散了?”
张嬷嬷还有李嬷嬷哪里听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一看就是有人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