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容月直接就给了自己一个封嘴的手势。
随即乖乖的就坐在了临容鹤的旁边。
“你都说了那传言是我继母放出来的。怎么还来问我?”
“哈哈,也是。二哥你不是找婉儿姐姐有事吗?我先去洪扬布庄。我有事找老板娘。”
随即她双手提着自己的长裙就想要离开。
徐乐柠反手就直接将她拉住了。
“你要去洪扬布庄?麻烦你让洪扬布庄帮我询问一下我弟弟安锦荣找到了没有?如果她不知道让她去陈家村安家去帮我问一下。”
临容月点了点头。葡萄般的大眼睛形成一个好看的月牙儿。
“放心吧。我这就去。”
临容月说完就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就剩下三个人还在屋子里。富贵摸了摸鼻子。
他怎么感觉自己是多余的?
“那个,主子我肚子疼。我去和茅房。”
随即他也捂着肚子出去了。就只剩两人大眼瞪小眼。有些尴尬。
“那个,多谢你啊!”
临容鹤自然也是掩饰的喝了一口茶水。
也不知道为何,从上一次见着沈婉后,那种对其他人的厌恶,竟然一点也不排斥。
如果富贵不是从小跟着他长大,也不害怕他。他说不定衣食起居都得自己来。
“这次的事从头到尾,其实最主要的目的是针对你。你心中可是有人选?”
“你确定针对我?”
徐乐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但是临容鹤那冷沉如水的眸子之中却是让人不容置喙。
徐乐柠缓步坐在金丝楠木做的摇步椅上。
手指在自己下巴上面轻轻点动。
那思考的模样她却不知道有多灵动。
“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到底是谁。我在这楼城,我并不认为我得罪了什么人。”
“唯一得罪过的可能就是陈兰。”
就连陈兰她都觉得自己太冤枉了。
好在临容鹤没有让她猜多久。
“是县令夫人。你可还记得洪扬布庄老板娘送的线偶?”
线偶?这是给毛线钩针玩偶的定义?不过挺简洁的。
徐乐柠认真的点了点头。那还是自己给老板娘出的主意呢。自己怎么不记得?
“和这个有关系?这县令夫人我都没见过她,什么时候就得罪她了。”
徐乐柠感觉作者是给县令夫人开了对讲机,不然这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两个人。自己居然给得罪了。
“老板娘头一份就送给了县令夫人,但是却被她的贴身嬷嬷扣下了。正巧没见过县令夫人开了赏花宴……”
临容鹤言简意赅的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徐乐柠感觉自己绝对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大冤种。
但是那县令夫人也真不是个好人呐!
这简简单单的赏花宴就看上了自己那连分红都没拿到的毛线钩针玩偶。
不过好在县令夫人现在还不知道是自己会做那人偶。不然自己如何在这楼城待下去。
而且民不与官斗,就算是斗也斗不过。
徐乐柠甚至有些担心起来以后要想在楼城混下去可能不太好混。
临容鹤浅蓝色的眸子里倒映出徐乐柠若思浅显的模样。
那样子让他想起自己曾养的一只小松鼠。
这样子不就和那小松鼠一个样子?还有些呆萌呢!
“你不用担心,他们翻不出什么浪花。”
临容鹤已经查到,已经有人将县令的罪证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说不定年后县令就换人了。
徐乐柠却露出疑惑的眼神。
……
临容月去了洪扬布庄只是想询问一下自己那玩偶可是做了。自己想要说一下自己的观点。
老板娘直接就被问的石化了。这姑娘难道还不知道自家哥哥已经和徐乐柠签订了契书?
“老板娘?老板娘?”
“啊,哦,不好意思,刚失神了。只是你还不知道吗?你哥哥已经和我们家师傅签订好了契书了。”
“什么?老板娘你可说的真的?”
临容月脸上露出喜不自胜的神情。简直马上就要化身百灵鸟了。
“这是自然。不过我收了钱的东西,你自然是要从我手上拿。”
临容月只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了。那区区几百两银子算什么?自然是满口答应。
老板娘也是高兴,这吃进嘴里的肉她可不愿意吐出来的。
“对了,老板娘,有人让我给你带话,询问安锦荣找到没有?如果您不知道去哪里询问让你去陈家村的安家去问。”
“你刚说什么?是有人问安锦荣?是谁问的?”
老板娘有些激动。直接就抓紧了临容月的手腕。
临容月有些吃痛。随即老板娘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又一脸期待的看着临容月。
“她说是徐乐柠帮忙问的。”
“真的是她?她在哪里?这死丫头也不知道自己来报个信。让我们找了这么久。多谢临五小姐了,人已经找到了。让她别担心。”
老板娘甚至直接就湿了眼眶,这些天她虽然说着她是摇钱树。但是心中已经是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
人被绑架了。她自然是害怕的。不然她也不可能连忙让红儿收拾东西去赎人。
“她在我们别院,老板娘你是认识她?”
“是,她是我们布庄的二东家。”
红儿看见自家主子哽咽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甚至还要强忍着。
她连忙开口解围。老板娘连忙点头。
“怪不得,老板娘你放心吧,她在我们别院你放心。如果你想要去接她自然也是可以的。”
老板娘直接就鞠躬谢过了,等到临容月的马车消失在大街上。
老板娘立马匆匆忙忙让人去医馆通知安锦程。告诉他人找到了。
当安锦程接到消息的时候,老大夫已经再次给安锦容扎针了。
甚至这一次的银针比上一次还要多些。
小阿荣这些天明显消瘦下来。本就没什么肉的脸上更是凹陷了下去。
安锦程面若桃花的脸上凝重之色越来越深。
握在手中的那锁坠也是越来越紧。如果不是他控制了力道。说不定锁坠在他的掌心已经化成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