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拿出一件精美的玉蝉,双手托举送给董卓。(蝉,髯的美称,自秦汉以来,皆以蝉的羽化比喻人能重生。将玉蝉放于死者口中称作含蝉,寓指精神不死,再生复活。把蝉佩于身上则表示高洁。所以玉蝉既是生人的佩饰,也是死者的葬玉。)
而刘表送的这只蝉,精美异常,身体发亮,应该是上好的和田玉所雕刻,腰部翅膀间还镶嵌着金丝,虽然只有两个手指头大,但绝对是件稀世宝物。
仆人接过,再交到董卓手中,董卓可是见过世面的,知道这绝对是个宝贝。
刘表道:“相国,这只玉蝉乃是当年冠军侯攻打匈奴,在敦煌得到的一块西域玉石,后经过宫中巧匠所雕刻而成,孝武帝常挂在身上佩戴,后来孝武帝把它赐给了四哥刘余,也就是表的祖上,流传至今已有三百余年,还请相国笑纳。”
“啊……这如此贵重,咱家怎敢领受?”
刘表道:“相国,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董卓道:“皇叔,你既然如此客气,那咱家就不推辞了,你来找咱家,到底有何事,你不妨直说。”
刘表道:“相国,目前北军无事,在下想去治理地方,还望相国恩准。”
董卓想了下,:“皇叔,你想去地方任职,不知你想去何处?咱家倒是有个好地方,不知你愿不愿意去。”
“相国,不知您指的是何处?”
董卓道:“荆州,你若肯去荆州,咱家愿上奏天子,表你为荆州牧。”
刘表大惊,前有郑泰被杀,后有王睿全家被诛,自己虽然有些名望,可手中无一兵一卒,已经失去了去荆州先机。这时去荆州,陆凡要杀自己,那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陆凡连太后都敢睡,根本就不会在乎什么汉室名声。自己现在去荆州,那不是找死吗?董卓这是想借刀杀人。
刘表扑通一声跪下:“相国,您若要杀刘表,何须借刀杀人,表愿自刎献上首及。”
董卓道:“皇叔何出此言?咱家可是以诚待人。”
“相国,陆凡已经是荆州刺史,他前去上任也不久,手中又有2万多兵马,我无一兵一卒,如果去荆州,犹如羊入虎口,岂非送死?陆凡先杀天使郑泰,再杀王睿,又岂会在乎多我这一颗人头?不是刘表怕死,而是事不可为。若是去年还行,但现在已经失去了先机,还望相国明鉴。”
董卓也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也明白,这个时候派人去荆州代替陆凡,那不送死吗?除非你送他几万兵马。否则即便是派刘宏去都不管用了。
这时李儒说道:“主公,冀州牧皇甫嵩如今在长安,冀州牧还空着呢,不如派刘皇叔前去冀州任州牧,以安民心。”
刘表听李儒让他去任冀州牧,差点没高兴的爽过去,恨不得抱着李儒亲两口。
董卓暗骂,冀州可是天下最好的地盘。
李儒对董卓点头,意思是说让他答应。
董卓这家伙一向听李儒的。
“好吧,皇叔,去冀州你可愿意?”
刘表道:“愿听相国吩咐。”
“好,刘表,你跟咱家听好了,咱家可以让你去任冀州牧,但是你到了冀州之后,必须给咱家弄20万石粮草过来。”
刘表内心大喜,:“谢相国成全,请相国放心,表到了冀州,立马派人送来,绝不拖延。”
董卓道:“好,那咱家就相信你这一回,你要是敢食言,那就别怪咱家翻脸不认人。”
“诺!”
“好吧,那你准备去上任,明天任命诏书就会下来。”
“诺!”
刘表走后,感觉自己脚都在腾飞,这幸福来的太爽了,河北冀州,这可是天下最富裕,人口最多的州。光武帝就是靠河北而夺取天下,难道我刘表的时间也要来了吗?我会成为下一个光武吗?
刘表走后,董卓道:“文优,你刚才为何要举荐刘表去冀州?”
李儒道:“相国,刘表此人相貌堂堂,又是汉室宗亲,名望甚高,他出任了州牧能服众。朝中公卿也不会反对。”
“这个咱家自然知道,可咱家也怕这个刘表不服管束啊,搞不好又是下一个陆凡,咱家原本计划让御史中丞韩馥去冀州。”
“主公,这个儒当然知道,可您忘了,袁绍可是在河北,听说袁绍这厮在南皮招兵买马意图不轨。韩馥出自袁家门生,根本就对付不了袁绍,派刘表去冀州,以刘表的名望定能压制住袁绍。况且,刘表还有带兵经验,让他们去狗咬狗,二虎争食不挺好吗?”
董卓笑道:“原来是这样啊,咱家这段时间把袁绍这厮都给忘了。嗯,这主意不错,咱家扔根骨头,让他们去抢。不错,不错。”
就这样由于陆凡这只蝴蝶翅膀,让刘表远离了荆州,去了河北冀州,刘表可不是韩馥这个废物,刘表不光有名望,也有能力,更有手段,到了河北肯定有能人来投,这下论到袁绍头痛了,李儒这招确实够毒的。
襄阳,陆凡躺在县衙后院,徐氏叫来的几名妃子相陪。
以前在皇宫,大家也算是老熟人了,虽然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但倒也不陌生,加上陆凡放荡不安的性格,对女人说话又比较随和。
几名妃子相伴,陆凡以前是想都不敢想,如今可谓是,梦想成真。
老熟人见面分外眼红,她们也想巴结陆凡,在这个乱世要想活下去,有时候身份就一文不值。
原来的小太监,如今成了他们的夫君,多少有些不可思议。
大力出奇迹……
事后……
“子衿,我希望你能善待所有,不要辜负了大家对你的期望。”
哎,早知有如此激烈的战斗,穿越过来的时候,那几盒蓝色小药丸,我怎么不记得带了?
如今被众女杀得溃不成军,真是丢人啊!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何以解忧,唯有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