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后院,蔡珏正在翩翩起舞,陆凡让她为自己跳一段舞助助兴,这娘们细腰就像水蛇一样扭动,看得陆凡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没想到这娘们还是个尤物啊!
一曲作罢,
“珏儿,没想到你的舞姿这么美妙,比那些宫里的娘们跳得还好。”
“粗鲁,说话怎么还带脏字呢?忘了自己是太守了?”
“嘿嘿,习惯了。”
“子衿,听说你今天杀了天使,为何这么冲动啊?”
陆凡笑道:“天使有时候也是魔鬼,你啊就别管这些了,我不喜欢女人插手我的政事,我做事自有分寸。”
“来,帮我捶捶背,挠一挠,有点庠了……。”
“哦!”
第二天一早,蔡瑁想起老爹的话,控制码头,给自己留条后路,便亲自带人来汉水码头查看。
好巧不巧,蒯稂牵着一匹马,马背上还挂着一个包袱,像是要出远门,正准备渡河。
蔡瑁好奇,这大清早的蒯稂这是去哪?
蔡瑁走了过去,哪知蒯稂见蔡瑁来了,眼神有些不对。
蔡瑁道:“子观,你这是去哪?咋这么早?”
蒯稂见躲是躲不过去了,说道:“原来是德珪兄,我去趟新野,去收点账。”
蔡瑁心想,新野不足百里,用得着带着行李包袱吗?
蔡瑁上前,在马背包袱上一摸。
蔡瑁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家伙,这一摸硬邦邦的,立马就猜到包袱里应该全是金子,别的东西不会这么重。
一个人带这么多黄金去收账,这个他妈骗鬼呀?
“子观,我看你这不是去收账啊?你这是发了财呀。”
“哪里,哪里,顺便去置办一些东西。”
蔡瑁碍于面子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蒯蔡两家都是大族,低头不见抬头见。
船来了,是一艘大的渡船,蒯稂上船,蔡瑁也上了同一条船。
蒯稂眼神不敢看着蔡瑁,露出一副心虚的眼神。
蔡瑁也在寻思,蒯稂今天眼神不对啊?怎么搞得像个细作一样?明显是心虚,莫非这包袱里的黄金是偷来的?
待到上岸,蔡瑁一咬牙,:“来人把蒯稂跟我抓住。”
“诺!”
蒯稂见蔡瑁要抓他,喊道:“德珪兄,你这是干嘛?为何如此?难道不顾两家情谊了吗?”
蔡瑁道:“子观,对不住了,你说你去收账,俺是不信的,哪有收账带这么多重金?我怀疑你是不是偷了东西。”
蔡瑁直接抢过马背上的包袱,蒯稂见蔡瑁抢他的包袱脸色大变,骂道:“蔡瑁,你欺我蒯家没人了吗?”
蔡瑁心想,一个庶子还这么嚣张,直接扯开包袱。
靠,全是一个一个的金饼,好几十个。
在金饼下面还放了一个小布袋,蔡瑁好奇,打开布袋,里面居然有一封帛书。
蔡瑁打开小布袋,看到信的内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蒯良亲笔写的书信,信是写给大将军何进的,内容是揭发陆凡的罪行,还说陆凡杀害天使,他们是不知情的。是受胁迫才出任南郡长史。
蔡瑁咬牙切齿,妈的,陆凡杀了天使若真要被诛灭九族,蔡家也逃不掉,蒯良这家伙居然去揭发。这是想置蔡家于死地呀。你他妈倒是撇清了关系,可我蔡家得满门被诛。
蔡瑁怒目而视,蒯稂脸色惨白。
蔡瑁寻思了一下,把蒯稂带到没人的地方,拔出长剑,一剑便刺死了蒯稂。把尸体直接扔到了汉江里喂鱼。
蔡瑁对身边几个随从说道:“刚才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否则杀无赦。”
“诺!”
蔡瑁提着手中的包袱,快速来到县衙。
“子衿,出事了。”
陆凡见蔡瑁有些急急忙忙,手里还提着个包袱。
“德珪,你提个包袱干嘛?莫非想跑啊?”
蔡瑁道:“这包袱是蒯稂的,里面全是黄金,蒯稂是蒯良的族弟,这是蒯良写给何进的信,让我给截了。”
陆凡接过帛书,一看就认出这是蒯良的笔迹,看完内容,陆凡脸色铁青。
“德珪,你是从哪里截到的?”
“哦,蒯稂一大早牵着匹马去码头,我看他带了个包袱,就有所怀疑,这家伙居然有些神色慌张。所以命人打开检查,才发现这封书信。”
陆凡反问:“德珪,你觉得如何处置?”
蔡瑁咬牙道:“既然蒯家不仁,那也别怪咱们无义,吃里扒外的家伙,干脆灭他满门,把蒯家所有家产收过来养兵。”
陆凡问道:“蒯稂人呢?”
“已经被我杀了,尸体扔进了汉水。”
陆凡想了下,:“这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我几个随从看到,不过那都是我的亲信,绝对可靠。”
陆凡点头:“行了,你告诉你的随从,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要宣扬出去。你也回去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子衿,你这是怎么了?蒯家这是想致我们于死地啊,不能轻饶。”
陆凡摇头:“德珪,蒯良本意并不是想置我于死地,他看到我杀了天使,害怕了,怕受到牵连,这才急忙的送礼给何进,又揭发我,是想撇清关系,其目的还是想自保,他不是想造我的反,更不是想谋害我。”
“哎,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尚且如此,何况只是萍水相逢?”
“德珪,蒯家兄弟这么做虽然不仁,但自我来荆州后,对我支持颇多,又送了这么多钱粮,我若现在杀了他,倒显得我小气了,在外人眼中,有恩将仇报之嫌。”
“我这人不怕别人挤兑我,也不怕有仇人,但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
“算了,你回去吧,切记,烂在肚子里,这件事不要再提了,这件事我自有打算。”
“这些黄金你拿走吧,就当是你清早的辛苦费了。”
蔡瑁道:“俺不缺这些东西,留给家姐花吧。”
“那我先走了!”
“嗯!”
蔡瑁走后,陆凡收起信,脸色铁青,咬牙切齿。
“砰!”
陆凡一掌,把茶具打的粉碎。接着一脚把地上的包袱一脚踢开,金饼散落一地。
“啊……”
痛得咬牙切齿。
“吃里爬外的家伙。”
典韦听到响声,走了进来,:“怎么了?”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