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叹息一声,:“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等死吧?”
“我已经半个月没去看太后了,下个月便是太后生辰,虽然我与她不对付,但终归是陛下的生母,做做样子我还是要去的,太后可是过来人,说不定她就能看出我怀孕了。”
“这两个月我已经胖了许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正常。”
陆凡暗骂,看来是得准备动手了,哎,自古奸情出人命,不信你问西门庆。刘宏啊刘宏,实在对不住了,不能再留你了。
“姐,你穿宽松一点的衣服,应该没事的,毕竟才四个多月。”
“子衿,你不懂,我这是怀第二胎,容易显怀,四个月就已经有肚子了,再过一两个月,肚子就会挺的很大了,再穿什么衣服都瞒不住。我都感觉我的生命在倒计时了。”
“姐,你别心急,这样对孩子不好。”
陆凡沉思了一下,:“姐,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对陛下还有感情吗?”
皇后看着陆凡,:“你什么意思?”
“姐,你实话实说就是。”
“唉,我是被选进宫的,从良佳子到贵人,再从贵人到皇后,母凭子贵,当上了皇后。虽然跟陛下生了辩儿,可实际上在一起并没有几次,还没有跟你待的时间多。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跟陛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感情。”
“在这个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这些年裸泳馆一个一个的修,良佳子一批一批的送进宫,陛下早把我这里给忘了。”
“自我杀了王荣这个贱人之后,陛下跟我大吵了一架,从那以后几乎没来过。”
“姐,难为你了,放心,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今天在外面忙了一天,姐,你抱着我躺一会,我待会还得去批奏章,陛下嗑药了,一次玩俩,只怕已经累坏了,不可能会去批奏折了。”
“荒唐,他连批奏章都由你们代替吗?”
“姐,行了,不说他了,我躺一会。”
皇后看着陆凡一脸疲惫的样子,有些心疼,皇后像是鼓起了勇气,……
“喔……”
“姐……”
“牙切轻点……”
陆凡回到御书房,刘宏并不在房间。
陆凡拿着桌子上的传国玉玺,仔细观看。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看着这八个字,陆凡似乎感觉浑身充满力量。
拿出一张空白帛书,见四周无人,直接盖了一个印章。然后再盖上皇帝的私章。陆凡收好帛卷,以备不时之需。
天渐渐夜幕降临,陆凡没有睡意,来到皇宫城门楼上,看着天空星光璀璨,城中灯光闪烁。
抬头望天,老天爷,我陆凡并非不知知恩图报,刘宏对我很好,可谓有知遇之恩,然而如今我已进入死胡同,实在是迫不得已。
陆凡返回刘宏房间,刘宏正在睡觉。
“陛下,醒醒。”
那知刘宏压根就没睡着,“子衿,大晚上你怎在这里?”
陆凡吓了一跳。
“陛下,奏章已批完了,奴婢来看看您,晚上天气有点凉,奴婢怕您着凉。”
刘宏道:“批完了就好,这些日子以来,朕觉得你处理政务很有一套,往往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比张让他们强多了,有你替朕处理奏章,朕轻松多了。若你不是太监,假以时日足可位列三公。
“谢陛下夸赞,奴婢受宠若惊。”
刘宏突然问道:“听说你常去长秋宫,可否是真?”
“陛下,奴婢进宫后,先是分在了长秋宫,皇后娘娘对奴婢有恩,所以奴婢时常去看她。”
刘宏点头:“做人不忘本,朕没错看你。皇后还好吗?朕也许久没去看她了。”
陆凡暗骂,哪壶不开提哪壶。
“娘娘很好,还长胖了些。”
刘宏像是在回忆什么。
“唉,皇后脾气不好,居然敢骂朕,朕当初要不是看在辩儿的份上,差点把她给废了。这几年确实对她有些冷落。”
“陛下,两口子吵架很正常,您不必太过在意,家和万事兴。”
“嗯,你说得也对,过段时间朕抽空去看看皇后。”
陆凡暗骂,不好,不会是勾起了刘宏对皇后的内疚吧?你可千万别去长秋宫。
突然陆凡手有些颤抖,在做思想斗争要不要现在就掐死他?
“子衿,你还有事吗?”
“没有。”
“那你回房休息吧,朕也要睡了。”
“诺!”
陆凡退出房间,手心额头都冒汗,哎,差一点就要下手了,怎么又心软了呢?哎……
几日之后,陆凡来到西园军营。
许攸见陆凡来了,:“见过公子。”
陆凡笑道:“子远,还习惯吗?军营生活乏味吧?”
“还好,还好,攸并非不能吃苦之辈。”
陆凡道:“习惯就好,兄长,下午有空带子远去“留香院”玩玩,散散心。
“典韦,摸了摸脑袋,露出一排大黄牙,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陆凡很想跟许攸典韦说说杀皇帝的事,可话到嘴边又给吞了下去,典韦倒没什么,这种事跟许攸说还是有些不放心。
许攸道:“公子,西园兵马缺员很多,恐怕吃空饷的不少,攸观察了一下,公子的下军营几乎快满编了,其余几个营都没有满编。”
陆凡笑道:“袁绍曹操等人都很清楚,西园兵马的指挥权并不在他们手中,这些士卒都不是他们的私兵,满不满员对他们来说有什么要紧的?瞒着吃点空饷有什么不好?历朝历代都是这个鸟样,不足为奇。”
“我嘛,对这些黄白之物真的不感兴趣,吃空饷,我也懒得去搞。”
“子远,我估摸着用不了太久,洛阳就有大事发生,这段时间不要单独外出,就算有什么事跟着恶来一起去。”
许攸看着陆凡,似乎感觉他话中有话。
“公子,欲成大事,还是早日离开洛阳为好,身在宫中,戒备森严,规矩太多,实难发挥。”
“唉……我也想啊……再等等。”
两人各有心事,不再开口。
时间飞逝,又半个月过去了,陆凡一直在矛盾中挣扎。
御书房,刘宏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说道:“子衿,你上次说的对,家和万事兴,朕跟皇后虽然吵架,但她是朕的媳妇,朕也不打算计较了。走,随朕去看看皇后。”
陆凡暗骂,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陛下,现在正是下午呢,待会就要进晚膳,要不改天再去吧。”
“不了,朕现在就去,说完刘宏转身便走。”
刘宏往前走,张让跟在身后,陆凡也只好跟着,随后身后又跟着两名太监,两名宫女。
刘宏突然来到长秋宫,把郭胜跟宁尚宫也给吓坏了,额头有些冒汗,他们俩知道皇后怀孕了,也明白是陆凡做的好事。
“奴婢拜见陛下。”
刘宏看着跪在地上的奴婢,却没有皇后。
“郭胜,皇后呢?”
“回陛下,娘娘身体有恙,躺在睡房休息。”
刘宏心想,哪这么凑巧啊,莫非是还跟我置气,这都多长时间了?
“你们都平身吧,朕去看看皇后。”
刘宏抬腿就往后院皇后的房间走去。
张让跟了上去,陆凡怕皇后出事,也跟了上去。
随后的两名宫女太监,倒是比较识趣,没有跟上。
刘宏进入房间,见皇后穿着睡衣躺在床上。
“皇后,你怎么样了。”
“陛下,您怎么来了,臣妾恭迎陛下。”
刘宏道:“听说你身体有恙,朕来看看你,朕也许久没来你这里坐坐了。”
“谢陛下关心,臣妾没什么事。”
刘宏坐到床边,伸手握住皇后的手。
“小凡子说的对,家和万事兴,以后咱们不吵架了。辩儿都长大了,得该给他选妃了,朕也快要做爷爷了。”
皇后说道:“辩儿才多大啊,现在就纳妃,还早了点吧?”
“辩儿都快15了,还早啊?朕这个时候都已经是皇帝了。”
“皇后,你这段时间长胖了呀?”
皇后暗骂,都怀孕5个月了,能不胖吗?
“臣妾可能是年纪大了,发胖了。”
刘宏笑道:“胖点好,胖点是福,朕觉得你这样特别好看。”
皇后有些脸红。
刘宏见她这个样子,又穿着睡衣,特别性感,突然心血来潮。
抱着皇后便要亲吻。
“陛下,臣妾有病,不能侍寝。”
哪知刘宏精虫上脑根本就不依。淫笑道:“皇后你就别装了,我摸过你的手没有发烫,应该没什么病,朕现在就想临幸你,咱们也许久没有过了吧,朕还真是舍不得你。”
说完刘宏,一把掀开被子,就想要。
皇后大惊,正准备喊人,可又不敢大声,只在内心祈祷。
“嗯,皇后你的肚子怎么这么大?”
“臣妾长胖了呗,肚子不就大了。”
刘宏还是没有回应过来,她已经怀孕了。
“嘿嘿,胖点好。”
刘宏立马扯开皇后的睡衣。
“啊……不行,陛下……”
刘宏,这个时候精虫上脑,哪刹得住车呀?
皇后都怀孕5个月了,怎么可能让他得手?面对刘宏用枪。
“啊……”
皇后发出一声尖叫……
陆凡在门外,本来就着急,生怕皇后露馅了,听到皇后的呼叫声,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立马冲进去。
陆凡冲进房内,见皇后光着个膀子,正在挣扎,刘宏正在用枪。
内心大怒。
哪知刘宏喝道:“谁让你进来的,给朕滚出去。”
陆凡暴脾气也上来了,居然敢在自己的面前强上自己的女人?这要是忍得住,那还是个爷们吗?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结果了你,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突然陆凡青筋暴露,左手前伸,一把?住刘宏的衣领。
“轰!”
一拳把刘宏打翻在地。
刘宏没想到陆凡敢打他。
喊道:“来人!”
陆凡怕他喊人,立马双手掐住他的脖子。
这时张让也冲了进来,看着陆凡在掐皇帝的脖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上前?住陆凡的头发,就往后拖。
陆凡回头,一肘子砸在张让脑袋上,直接把张让给砸倒在地上。张让50多岁了,又是个太监,没什么力气,怎是他的对手。
刘宏见陆凡把张让也打倒了,知道这家伙反了,跑备爬起身逃跑。
陆凡再次上前,一脚把刘宏踹翻在地。接着,双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刘宏这些年早就让酒色掏空了身子,又缺乏锻炼,根本就没什么力气。
双脚就像两只青蛙,猛蹬……
“咔嚓……”
陆凡用力过猛,把刘宏喉管给碾碎了。
陆凡暗骂力量没把握好,碾碎了喉咙,喉骨碎了就会出现淤血,这就会显示出来是被掐死的,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刘宏喉骨碎裂,并没有断气,嘴角开始流血,喉咙里发出,“嘎嘎”的声音。
张让爬起身,骂道:“畜生,汝敢弑君,不得好死。”
陆凡走向张让,发出一声冷笑:“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我说不定可以放过你一条狗命。”
哪知张让骂道:“小畜牲,你不得好死。”
陆凡大怒,右手指头弯曲,化掌为刀,对着张让喉咙全力一击。
“咔嚓一声”,直接切断了他的喉咙。
张让瞬间倒在地上,眨眼之间就嗝屁了。
这一瞬间发生的事太快了。
突然皇后从床上走了下来,把刘宏搂在怀里。
哭道:“陛下,陛下,陛下……”
“呜……呜……陛下,是臣妾错了,您醒醒……”
“呜……呜……”
可惜刘宏已经嗝屁了,再也听不到她的忏悔了。
陆凡没想到皇后会这样,立马把门关上。
“姐,别哭了。”
皇后骂道:“你个畜生,弒杀君父,天地不容,将来必遭天谴。”
陆凡吓了一跳:“姐,如果我不杀他,我们都得死,难道你想被诛九族吗?”
皇后骂道:“你说让我等等,我早应该想到你就会这么干,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的陛下。”
“姐,你不必自责,所有的错都是我,但现在真不是哭的时候,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
皇后咬牙切齿,:“你个畜生,如今铸成大错,你让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