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9-12,晚。
宁静再一次的来到了这座位于龙国广庆省的江海市。
虽离事件结束不到一天的时间,不过已经有新闻在报道了。
“震惊,一座城市竟然被这么做了。”
“数十万人被囚禁中解禁,本台持续报道。”
“究竟是谁在操纵这一切,探索,下面为你展开。”
“江海市没有新鲜事,探访一切的来龙去脉。”
诸如此类的标题。
同时晚上电视上新闻也说了,官方也发文了。
“这次的事件,诡异协会全权负责,最迟将会在三天后进行公布。”
相较于风平浪静的龙国,海的另一边的岛国就显得没那么平静。
“是谁?是谁把八岐大蛇封印的。”一位满脸褶子的老人发着脾气。
“报告,不知道是谁,那颗像流星一样的东西突然出现。”旁边有人说着。
“报告,今天上午,龙国广庆省江海市南山区出现诡蜮,诡蜮里有颗星星样的球体和八岐镇上出现的很像。”
“你是说是龙国干的?”老人反问着,他从不承认他们战败了,那是战略后退而已。对外说八岐大蛇被封印了,对内则是不断的帮助八岐大蛇恢复力量。他一直以来就在做一个梦,那个梦里西边是龙国,东边是鹰国。做梦嘛,能YY就尽量YY,不寒碜。
“额”,这么一口大锅,那名青年并不想背,“龙国那边没说,具体诡蜮以及其相关信息,到时候会发在官网上。”
“哼,我看就是。”老人冷哼了一声。“八岐大蛇和八岐镇怎么了?”
“报告,本来八岐镇诡蜮里的所有诡异全部被消灭了,经过检测,里面充满着各种怨气、尸气、鬼气、尸毒、一炁、气血等等,最多的是煞气,内部这些东西按照一定的规律形成一座阵法。而八岐大蛇的能量下降到了SP和SSS的临界点,八岐大蛇恢复的能量被地上面的阵法吸收,用来维持封印阵法。”
“啪!”老人把笔重重砸了过去。“岂可修。”老人无能狂怒着。
“查,给我查!”老人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训斥着。
“是。”
漆黑的房子安静了下来,那些人生活在过去,不承认失败,恶心的味道犹如过街的老鼠。
我则是经历了一天的活动,短暂修行了一会儿,就睡着了。毕竟明天还要上课。
夜深了,诡异协会的人还在写着报告。
这时江海市的上空。仿佛撕开了一道裂缝样的。一只大眼睛注视着这座城市。
江海市东海区,某公园。
一名喝着酒,半醉半醒的人走着,手上拿着是医院的检查报告。
年过40,性格唯唯诺诺,最近不想吃东西,吃什么都想吐。
生活总是这样,一事无成的他搭配着中年危机,老婆带着孩子住在娘家。工作不顺心,最近老是出错,不知道是因为累了还是因为昨天和老婆因为孩子上学的问题而吵架。
不知怎么的,他认为他应该是病了,去医院检查做了腹部CT,肝脏占位性病变。他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肝癌?
他真的不算老,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不能这样。
但是转头一想,自己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累了,自己真的累了。
家里没钱治不了,也不想拖累家里人,他的思绪在不断的发散。
“咚咚咚。”他突然停止了下来,身后传来皮鞋声。
“咚咚咚。”声音不大,但是很清晰,那一步又一步的声音仿佛敲打着他的心脏。
他有点慌了,隔壁南山区才闹诡蜮没多久,就让我碰上了。
天上多云,月亮星辰被遮住了。小风吹动在公园内,树叶和花草随风轻轻摇摆。
他不由得步子走的快了些,那皮鞋的声音停止了,他觉得很奇怪,仿佛有什么东西跟着他一样。
他又停了下来,又听到“咚咚”的声音,这次他听清楚了,的确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他有点慌了。开始跑的一样快速回到家,这时,声音消失了。
他来到一个老旧的小区,“咚咚”,他停在自己家门口,结果声音随着他停止的时候想起来。手战战巍巍拿出钥匙,“啪嗒”,钥匙砸在地上。那“咚咚”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他飞快的拿起钥匙,左一抖右一抖的将钥匙插进了门,飞快的把门打开,然后跑了进去。
房间黑乎乎的,“咚咚”,这是她心脏的声音。
“阿梅?阿梅?”他对着房间内叫着,“次奥,又跑到娘家去了。”她觉得自己真的没用,废物一样,是啊,一个得了癌症的废了。
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打开了房间内的灯光。在灯光打开的那一瞬间,他悬着的心停了下来。
“呼。”拿出一根烟,点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思考着接下来怎么办。
没有阿梅在家的他,没有脱鞋,将西服随意的丢在沙发上。钥匙以前,阿梅会训斥他。
没过多久,本来不多的烟被抽完了。当他抽完烟后,他才发现自己的鞋没有脱下来。
“次奥,”他咒骂着,因为怕阿梅回来后训斥他,他将鞋子脱了下来,拿起拖把开始拖地。
“哎。”他看着自己刚脱完的地,沉思了很久,同时感叹了一声。自己觉得自己太没用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和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家人说清楚自己得了癌症。
无奈的他只能简单的煮了点饺子吃了起来,他不饿,下了十二个饺子只吃了四个半,唯一能够让他吃下去的理由是总得吃什么,还有就是那袋拆过的饺子要过期了以及还有那一丁点儿的醋。
简单简单的洗了,在床上的他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这时那声音又响起来了。“咚咚咚,”那声音在门外不断的回响着,仿佛有人在门外不断的踱步着。
他看着门外,门外的声音消失了。
他以为是他听错了,盖起被子又睡了起来。
“咚咚咚,”声音近了,是他的床边。他睁开了双眼,掀起被子,左看右看后还是没发现什么。
他准备打电话,打给诡异协会。在床上坐了起来,打开手机,可是打开手机后发现自己手机不仅是自己在抓住,而有着另一双黑色的手。
他借着手机的灯光朝上看去,那是一个穿着黑袍的人,人脸则是深邃的黑洞。黑洞内他看到了他的样子,啊,正在微笑着,啊,如此的快乐,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