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怀抱一团软绵,隐忍的深吸一口气,一开口便是掩盖不住的情愫。
宫尚角:" 全都安排好了,而且,没有任何事比你重要。"
宫尚角:" 浅浅,良辰美景,且行且悦……"
-----
第二日一早,宫远徵便不负众望的配出了药丸。
他迫不及待的跑到角宫,却发现角宫内冷冷清清,空无一人。
倒不是他非要来,还不是千秋那女的,非说只有药丸不行,还需要特殊的洗脑操作。
宫远徵:" 哥,解药配好了,现在去地牢……"
给那俩无锋的刺客吃了啊?
宫尚角坐在院子里,闻声一脸餍足的回头,连带着看向宫远徵的眼神,也带了几分赞赏。
宫尚角:" 做的不错。"
被夸奖的宫远徵高兴的像个傻子,他嘿嘿一笑,上前几步到宫尚角跟前。
在看到宫尚角受伤的嘴角时,不禁脸色一变。
宫远徵:" 哥,你嘴怎么了?"
宫尚角抬手轻咳一声。
没怎么,就是昨晚上有些人嫌他没完没了,没轻没重,直接翻脸不认人,恼了,给了他一口。
宫尚角:" 没事,不小心磕到了。"
宫远徵明显不信,可他的注意力瞬间被宫尚角转移。
宫尚角:" 几天没休息,远徵弟弟辛苦了。"
果然,一被哥哥夸奖,宫远徵立刻尾巴摇上天。
宫远徵:" 不辛苦,哥,上官浅呢?"
宫尚角:" 她连续忙碌一天一夜,累着了,还没醒。"
宫远徵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鬼相信,那女的明明只动嘴,一天一夜都是他在埋头研究,怎么就这么好意思邀功呢。
-----
宫远徵在角宫美美的吃了顿早餐,又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辛苦劳累”的少女才姗姗来迟。
上官浅:" 麻烦远徵弟弟去一趟羽宫。"
宫远徵虽然不乐意,可碍于宫尚角的威严,他还是将配好的药交给千秋,自己则是屁颠屁颠的去请宫子羽。
随后,千秋牵起宫尚角的手,歪了歪头道。
上官浅:" 走吧,尚角哥哥,好戏就要开场。"
宫尚角捏了捏千秋主动伸过来的小手,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宫尚角:" 不生气了?"
千秋没有接话,而是转过头狠狠等瞪了他一眼。
上官浅:" 办完正事儿,再继续生气。"
她可是公私分明,不会因为一点私事,影响到大事。
地牢内,久不见光,阴暗潮湿。
被灌了解药的两个人慢慢转醒。
千秋跟宫尚角对视一眼,随后上前一步,对着司徒红和寒鸦柒的天宁盖就是一人一下子。
宫远徵一进来就看到少女徒手施暴的一幕。
宫远徵:" 卧槽,哥,最毒妇人心,上官浅连两个不会动的人都不放过,她不是人!"
宫尚角目不斜视,只是蹙眉说了句。
宫尚角:" 他们是无锋之人。"
言外之意,怎么对他们都是无可厚非。
被狠狠敲了天宁盖的两人,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了眼睛。
他们神情呆滞,目不斜视,仿佛是没有思想,没有自我的木偶人。
宫远徵:" 打傻了,上官浅真是太狠了!"
宫远徵想上前去阻止,却被宫尚角一把拽住。
下一秒,少女灵动带有一丝古惑的声音慢慢响起。
上官浅:" 拨开迷雾,重见天日,为我所用,不识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