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宫远徵正站在地牢内,抱着手,面朝躺在地上,闭着眼一动不动的两人。
苦思冥想。
特么的上官浅这女的,怎么这么就损呢!
他想不通,她给地上这一男一女,究竟是吃了什么奇葩特效的东西?
为什么这俩人,自从被敲晕带进宫门之后,就一直跟死狗一样,沉睡不起。
任凭他用了各种刑具和毒药,都不吭一声。
他还想着替他哥好好逼问一下,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仇人。
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敢动他哥,他第一个不允许。
宫远徵默不作声的,从怀里掏出他的万能小铁杵。
当他正准备一人扎一针的时候,少女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牢里回荡起来。
上官浅:" 远徵弟弟,省点力气,要不要跟我去配解药呀!"
宫远徵闻声猛地抬头,便见他哥牵着一个漂亮的好似瓷娃娃一样的女人,站在不远处。
宫远徵挠了挠耳朵,视线先是看向站在一旁的宫尚角,询问道。
宫远徵:" 哥,这两个人,要怎么处置?"
往常的套路,可是直接抹脖子干掉。
宫尚角微微勾唇,将千秋往前面轻轻一推。
宫尚角:" 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听浅浅的。"
宫远徵一脸的难以置信。
宫远徵:" 我凭什么听她的?"
在她眼里,千秋就是个只会惹是生非的女人,红颜祸水。
宫尚角:" 这两个人是无锋之人,浅浅撞破了他们,所以他们便要杀人灭口。"
他出于保护的目的,并不打算将千秋也是来自无锋的事,告诉任何人。
所以,随意扯了一个谎。
结果,宫远徵压根没有质疑。
无锋之人!
他攥了攥拳头,声音激动道。
宫远徵:" 哥,你认真的?"
他心里虽然有一百一万个疑问,可还是听话的跟着千秋去了药房配药。
起初,他还抱着手,跟大爷一样在一旁监工。
在看到千秋拿着的一味味珍贵药材,随手就丢之后,他终于站不住了。
他心疼啊,明明用不了那么多,非要暴殄天物!
绝对是故意的。
于是乎,宫远徵任劳任怨的在药房呆了一天一夜。
宫尚角安排好其他事项,回到角宫,发现千秋竟然还没有回来。
他转身直接去了药房,准备将人提回来。
宫尚角:" 人是铁,饭是钢,没有什么比身体还重要,跟我回去睡觉!"
宫远徵闻言木讷的转身,看清来人之后,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标志性的小白牙。
宫远徵:" 哥,我不困,就快配好了!"
宫尚角没想到宫远徵会搭话,他走过去,眼神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他的好弟弟。
抬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宫尚角:" 嗯,那你再坚持一下,辛苦了。"
说完,他转身,直接拦腰将千秋扛了起来。
二话不说,就往门外走。
千秋被人提起来,大头朝下,十分不爽。
上官浅:" 宫尚角,干什么呀?"
宫尚角脚下加速。
宫尚角:" 接你回去,吃饭,洗澡,睡觉。"
解毒不急于一时,睡个三五天又死不了。
更何况,还有远徵在。
就更不需要他的宝贝如此费心劳神。
他会心疼。
千秋无语的蹬了蹬腿。
上官浅:"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宫尚角黑着脸,自顾自的往前走,冷哼一声。
宫尚角:" 省点力气,一会有更重要的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