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扭着水蛇腰,在金繁的前后左右,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搔首弄姿,不仅获得了金繁的一张臭脸,还被他无情的给嫌弃了。
他咬着牙说。
金繁:" 发什么疯!哪儿学的歪门邪道,知不知道那是什么穴位,快点给我解开!"
宫紫商怎么可能这么听话的给他解开!
歪门邪道就歪门邪道。
她小手一抬,娇媚的咧嘴一笑,享受般的将手放在金繁的胸前,左捏捏,右掐掐。
宫紫商:" 我当然知道了,这个穴位就叫做为所欲为穴。"
金繁气的直翻白眼,他舌尖轻抵后牙槽,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金繁:" 宫紫商,你有完没完!"
宫紫商立刻抬起食指放在金繁的唇上,由衷的说的句。
宫紫商:" 对于你金繁,我宫紫商,永远没完。"
随后宫紫商将头贴在金繁的胸前,咬着唇激动的感叹道。
宫紫商:" 金繁,你好大!"
她正享受着呢,只觉得金繁身子突然抖了抖。
他声音急促道。
金繁:" 解开,快,快,我不行了,难受!"
宫紫商一听这声音不对,当即抬头一看。
金繁脸色发白,大汗淋漓。
宫紫商立刻慌了。
她急了,抬起手又是一顿乱七八糟的胡点。
可金繁的症状半点没减轻,反而加重了!
宫紫商:" 金繁,你等等,我,我再试试。"
宫紫商有些心急,直到此时此刻,她才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她光学了怎么将人给定住,她压根也不会解开的法子啊!
救命!
上官浅,救命!
宫紫商仰天长啸发出一声怒吼。
宫紫商:" 金繁,你在这里等着我,我这就去给你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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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被宫紫商强拉硬拽拖过去的时候,哪里还有金繁的影子。
宫紫商抬手擦了擦眼泪,眼睛瞪的圆圆的,冲过去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金繁。
宫紫商:" 人呢?人呢?刚刚金繁还在这嘴歪眼斜,满脸痛苦的,难道是被哪个心怀不轨之人给劫走了?"
千秋抬手掩嘴笑了笑。
上官浅:" 这里没有任何打斗的和拖拽的痕迹,更何况这是在宫门之内,金侍卫不可能是被人强迫着拉走的。"
宫紫商闻言,立刻虎着脸回头。
宫紫商:" 上官浅,你什么意思?"
千秋抱着手,歪了歪头。
上官浅:" 大小姐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这点雕虫小技,应该难不倒你的金侍卫吧。"
宫紫商眼睛不自觉的眯成一道缝。
难以置信的说了句。
宫紫商:" 你是说,繁繁他骗我。"
千秋点了点头,就见宫紫商双手捶胸,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宫紫商:" 金繁!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千秋走过去,安抚的拍了拍宫紫商的肩膀,淡淡道。
上官浅:" 别哭了,至少,他还愿意陪你演戏,就说明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宫紫商摸了一把鳄鱼的眼泪,挎起千秋的胳膊,又是一贯矫揉造作的腔调。
宫紫商:" 真的吗?真的吗?金繁他真的在乎我?"
千秋无语的点头。
上官浅:" 喜欢一个人,表达的方法不同,大小姐热情奔放,敢爱敢表达,而金侍卫低沉内敛,不善于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