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好半晌,他才恍然大悟,一定是红伞伞的毒还没有解。
对,就是这样,红伞伞一定是又发春了。
相柳眸子一沉,大胆的抬起手。
冰冷的指尖划入少女微微敞开的衣襟,相柳的嘴角不自觉弯起了一个弧度,理所当然道。
相柳:" 我过来解毒。"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
千秋中的毒,她帮他解天经地义。
相柳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挑逗,千秋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屁的解毒,红伞伞,一年发春一次就够了,还能跟狗一样,随时随地发?
可真会找借口啊。
微凉的手掌带着细微的电流,一路蜿蜒向下,迫不及待的去拉她的腰带。
她反应过来,迅速抬手去挡,却被相柳以更快的速度控制住胳膊,直接将她的手拉到头顶。
阿念:" 毒都解了,哪里还有……"
哪里还有什么毒,非得用这种法子解?
她怀疑相柳在臭不要脸的耍流氓。
少女娇嗔的尾音,消失在一阵动情而又急切的深吻中……
不知是不是因为接连受到刺激,今夜的相柳,格外热情和斗志昂扬。
屋内跳跃的红烛发出啪啪的响声,昏黄的床帷之内,气温更是高的烫人。
良久之后,千秋紧紧咬着唇,齿间溢出压抑不住,哭泣般的声音。
相柳蓦然放慢了动作,伸手触碰她被咬出牙印的唇角。
声音充满了意味不明的情愫。
相柳:" 别咬,会疼,叫出来吧。"
千秋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狠狠瞪了一眼相柳。
还叫出来,怕是五神山上下,明日无一人不知他们俩做了什么!
阿念:" 你想的美!"
相柳的身子再一次压下来,眸色清浅似新月浮光。
他轻喘着,将人狠狠拥入怀中。
新一轮的狂风暴雨中,他压着声音凑到她耳边,一遍遍呼唤着她的名字。
相柳:" 阿念,阿念……"
在他迷乱又急促的喘息声中,相柳失神的想,他这哪里是中了红伞伞的毒,分明是中了她的毒,而且是永生永世不想解开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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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洪江跟随着相柳来了皓翎的地界。
千秋没有出面,而是让蓐收出门代为接待和谈判。
辰荣义军就地分散行动,或隐于市,或继续居于山林,皓翎会给他们新的身份,让他们可以更好的融入到正常人应该有的生活。
甚至于娶妻生子,学习可以令自己和家人维持生计的手艺和绝活。
唯独有一点,有朝一日,若得皓翎王姬的亲口召唤,所有辰荣义军旧部,必须无条件立刻集结,为皓翎抛头颅洒热血。
至于洪江心心念念想要的西炎灭国,蓐收只是说了句,一切且都交给时间,相信皓翎,事必成。
想开了的洪江,自然选择相信这位生来便自带神奇色彩的王姬。
他原本想,用蓐收分给他们的钱,找一处有花有草有树林的地方,为相柳寻一个本本分分的姑娘,结婚生子。
可当他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时,相柳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没有犹豫的拒绝了洪江的盛情邀请。
而洪江,也满怀震惊的看着走远的身影,是打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相柳何时有的心上人,关键是,他斩钉截铁说出的那句话。
他说。
相柳:" 此生,非皓翎忆不娶,独爱此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