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昨天晚上的事,毛球瞬间耷拉着脑袋,颓了下来。
一个个的都只会欺负雕,他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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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神山。
千秋带着相柳跟毛球,从后门回去的时候,她院子里可热闹了。
玱玹和蓐收两人,一面喝着茶水,一面下着围棋等着某个调皮的人回来。
蓐收一身白衣,手持白子落子犀利,语调轻松。
蓐收:" 师弟,本以为少则三年五载都会见不到你,没想到这才几个月,你便回来了。"
玱玹淡淡一笑,他这个师兄,对千秋从小就好,可这一次千秋失踪,自己却从未得到过消息。
若不是他在途中听到了风言风语,自己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平日里兄友弟恭,不分彼此,可偏生一到皓翎王姬的事情上,就一定会遮遮掩掩。
玱玹手上的黑棋落下,面无表情道。
玱玹:" 阿念出了事,我不放心,不可能不回来。"
蓐收呵呵一笑,有他在,他不可能让小丫头出事。
玱玹这厮,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从小就是个黏糊糊的跟屁虫,还总爱在千秋面前立个好哥哥的人设,做足了显眼包。
这不,一回来就大包小卷的来了,蓐收的拳头硬了。
蓐收:" 阿念那丫头鬼着呢,你出事她都不见得能出事,你何时见她吃过亏?"
蓐收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啪啪几下拍手的声音。
接着,一抹红色的身影从墙的另一头直接飞了进来,甜甜的声音在上空响起。
阿念:" 还是蓐收哥哥了解我呀!"
蓐收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可是心里的那丝兴奋劲儿,在看到千秋身后一高一矮两个如影随形的身影时,瞬间冲淡了一半。
蓐收:" 我说阿念啊,阿念,你是捡破烂的?"
上一次几天没见,她便捡了个快要化形的雕儿回来,这次才一天没见又带回来俩陌生人,而且是陌生男人!
蓐收头脑中瞬间警铃大作。
蓐收:" 这俩又是什么变的?"
尤其是站在千秋身侧的白衣银发男,长相俊美,身形高大不说,气息竟然莫名的有些熟悉。
蓐收观察相柳的同时,玱玹也在看着相柳。
跟蓐收的感觉几乎相同,面对相柳的时候,玱玹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压力。
这么妖孽的长相,怕就是千秋的菜?
他莫名其妙有些后怕,若是自己再不回来,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妹妹,就要被别人拐跑了。
玱玹:" 阿念,师兄说的没错,你了解他们吗?万一他们心怀歹念,你后悔都来不及!"
蓐收和玱玹你一句来我一句,
相柳舌尖轻抵后牙槽,不禁轻笑一声。
心怀歹念?
他不光心怀歹念,还对她上下其手,若是被面前这两个人知道,能不能气死?
众目睽睽之下,相柳胳膊一伸,直接将人勾到省身前,眸底深浓的可以溢出。
相柳:" 那你后悔了吗?"
千秋蹙眉,什么后悔不后悔,她才不跟几个无趣的男人在这里打哑迷。
阿念:" 我回去休息了,你们爱怎么吵就怎么吵,自便!"
不一会儿,五神山上便响起了阵阵刀光剑影。
听这架势,还绝对是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