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清婉,时而魅惑的声音,环绕在温实初的耳边。
隔着一层屏障,眼前的世界虽说有些模糊和不真切,可偏生就是这股子朦朦胧胧的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男子变得血脉喷张。
温实初的双脚,仿佛被人施了魔咒定住了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他眼睛死死盯着被人掐着纤细腰肢,身体微微后仰的女人,一双墨色的眸子里暗流翻涌。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微微攥紧,指甲嵌入掌心,掐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此时此刻,温实初心里有两个声音。
一个声音在激动的摇旗叫喊,既然其他男人都可以做她的入幕之宾,那为何他不可以?
另一个声音则不时的提醒他,两人身份地位悬殊,一个是皇上的妃子,三阿哥的额娘,如果因为自己的冲动,而害了她的话,他便是那个罪人。
倏地,女人呜咽一声,也正是这一声,成功击溃了温实初最后仅存的一丝理智。
千秋-齐妃:" 允礼……"
“啪嗒”一声,温实初手里的药箱子应声落地。
竟然是果郡王!
既然果郡王都可以,为什么他就要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温实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迈开腿,朝着屏风的另一端大步走去!
正所谓三人行,必有三人,任我行,任你行,任她行。
温实初怀着忐忑的心情,加入了混战,开头虽然有些惊心动魄,可毕竟结局算是圆满。
没错,他成功的成了千秋的入幕之宾。
皇上已经“不行了”,她这么美好,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不到一分钟的男人耗尽余生……
正在跟华妃battle的某胖橘,突然打了个喷嚏:特么的在内涵谁?就很冒犯!
直至夜幕降临,果郡王和温实初整理好衣服,才一前一后的出了千秋的寑殿。
果郡王和温实初的视线,不经意间撞上,两人心思各异,却都没有讲话,似乎是怕惊扰了屋内熟睡的女人,不约而同的走到院子外一片安静的地带。
果郡王脸色微沉,一开口,声音凉薄带着嘲讽。
果郡王—允礼:" 没想到,温太医倒是个伪君子,竟然有心思偷听别人的好事。"
你特么偷听偷看就算了,鸟悄呆着不好吗?
为什么偏要冲出来说什么,放开她,让我来!
果郡王现在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小白脸,刚才这人一副怕被人抛弃,满脸哭唧唧的模样,撒的一手好娇,明知道她心软,就故意整这一出是不是!
温实初绷着脸,他看果郡王也同样十分不顺眼,他唇角微勾,声音温和但却坚定。
温实初:" 彼此彼此,王爷这般不顾礼法,也该为她着想。明日便要回宫,王爷日后还是收敛些为好!"
果郡王眼睛微眯,好你个温实初!
威胁他是吧!
还有没有个先来后到了!
果郡王—允礼:" 温太医,还是洁身自好的为好!若是让皇兄知道了,你猜你脑袋会不会搬家。"
温实初不厚道的笑了。
温实初:" 不劳王爷费心,下官是皇上钦点为娘娘看病的,时时刻刻关心娘娘,照顾娘娘,是下官的分内之事。"
说完,温实初拎着他的小药箱,光明正大的从正门出去了。
果郡王爆了一声粗口,看着温实初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犹豫了半晌,这才脚尖点地,一个飞身从墙上越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