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带着凯瑟琳回去,那不是找死吗?
真以为打赌输了,说不吃醋就不吃醋?封建社会的皇后还不能善妒呢,不一样该搞事情搞事情?
许正阳正想如何委婉的拒绝凯瑟琳,比如你爷爷老爱尔华现在非常担心你……
他看到前方站着一个愤怒的白胡子老头,正是罗素家族的族长老爱尔华。
凯瑟琳看的老爱尔华,激动的跑过去:“爷爷,见到你太高兴了。”
老爱尔华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高兴。
他看的清清楚楚,凯瑟琳紧紧搂着许正阳的胳膊,从受力的角度和面积能够猜到太多的事情了。
毕竟老爱尔华也是一个花丛小蜜蜂,年轻时候就喜欢到处采蜜。
可一旦对象变成了自己最宠爱的孙女和夏国的野男人,老爱尔华就感觉怒火快要喷出来了。
“爱尔华先生。”许正阳笑嘻嘻走过来,掏出华子:“您要不要来一支?夏国的国粹?”
几分钟后,老爱尔华叼着华子,感觉这烟确实不错。
许正阳察言观色,立刻道:“回头我安排,给您送一箱。”
老爱尔华一瞪眼,“什么意思?我缺你这么一箱华子?”
确实不缺,罗素家族掌握的资产最起码也要几千亿美元,身为族长,怎么可能缺这么一盒烟?
要的是这孙子的态度。
“我要带凯瑟琳回去。”老爱尔华吐来一个烟圈,态度不容置疑。
凯瑟琳吐了吐舌头,她很不开心,可是又不敢表达出来。
这次见到阳,还没有酣畅淋漓的来一次,好不过瘾;这个该死的阳,在夏国有那么多的情人。
回头我要去夏国打小三,要是论先后,我才是最早的,你们都要往后站。
可怜的小公主忘记了现在自己才是那个小三。
“您带走我就放心了。”许正阳松了一口气,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这个固执的白胡子贵族。
“这次你做的不错。”老爱尔华难得露出欣赏的眼神,“有没有考虑来英格兰发展?我可以做主,让凯瑟琳嫁给你。”
他是真的动了招揽的心思。
公司都有专门处理见不得事情的部门,何况是传承了几百年的罗素家族?
许正阳是个人才,在基加利的表现,让老爱尔华很欣赏这实力强横的年轻人。
“我会认真考虑的。”许正阳虽然想不都想,可嘴上还是得客气一下,都是人情世故。
“虽然你很敷衍,”老爱尔华一眼看穿了杨凌的心思,“但是我很欣赏你!许正阳,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许正阳直接拒绝了,“和凯瑟琳有关的事情都不能谈交易。你不欠我人情,即便没有你,我一样会来卢旺达救凯瑟琳。”
老爱尔华瞪大了眼珠子:“你知道我一个人情的价值吗?”
“你看我缺什么?名还是利?”许正阳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两个人都瞪大眼睛,谁也不绕谁。
开什么玩笑,你这是在侮辱我阎罗大人。
气的老爱尔华抡起了拐棍,凯瑟琳连忙抱住了这位白胡子老头……
……
三天后,东海机场。
许正阳打了一个哈切,终于又回到了夏国,这感觉真踏实。
想想在卢旺达的经历,许正阳就觉得一阵厌恶。
“哟,我们的英雄回来了?”陈馥雅用力搂住许正阳的脖子,狠狠一拉。
若是别人,许正阳一个过肩摔,保证让对方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可睡在一张床上的“兄弟”,怎么好意思动手?动手也是狠狠鞭挞、顶撞啊。
怎么能粗鲁的过肩摔呢?
“呵呵……”许正阳笑的有些尴尬,这句话但凡有点脑子都不接。
“你有啥不好意思的?”陈馥雅笑的直抽抽,“我又不是李天澜,我是你兄弟,我还能吃醋不成?你真爷们!一个电话就过去,还【不服来干!】,真嚣张,我喜欢。”
“呵呵,您喜欢就好。”许正阳讪讪笑了笑,他才不上套呢!
陈馥雅锤了许正阳胸口一拳,“你说你有意思吗?对兄弟还这么提防?喂,有没有和凯瑟琳那小妞重温旧梦?”
“老爱尔华来机场接人了。”许正阳故意一副不甘心、不情愿的表情。
果然,陈馥雅笑的更厉害了,辛辛苦苦折腾了好几天,结果终于牛郎见织女的时候,织女被带走了。
“对了,婉君有些走了,说过些日子就回来。”陈馥雅道。
许正阳知道夏婉君身上有很多秘密,那个小丫头更加不能用普通人来看待,全世界智商最高的人,又是一个人型猛兽,根本不用担心她的危险。
给夏婉君发了一条信息,夏婉君秒回:“爸爸,事情快处理完了,很快回东海。”
两个人走到车前,陈馥雅一只手搂着许正阳的肩膀,一只手捂着肚子,“不行,不能说了,我肚子疼。那个你还是想想怎么哄你的正房太太吧!”
许正阳毅然道:“咱们家澜澜那么懂事,怎么会生气呢?”
拉开车门,许正阳一眼看到司机赫然是李天澜。
他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来到主驾驶旁边,重新打开车门,“我来开车,怎么能让女士开车?”
“咋滴?怕我把车开到河里?”李天澜冷哼一声。
“哪能,这不是体贴您吗?”许正阳低眉顺眼,那叫一个猥琐。
陈馥雅笑出了眼泪,“怎么越看你越像公公?许公公,您这是伺候皇后娘娘呢?”
……
夜深了,李天澜已经沉沉睡去。
想要报复许正阳的计划终究还是失败了。
许正阳却睡不着,在飞机上睡的太多了,他来到阳台上,打开了两罐啤酒,一包鸭脖。
啤酒哪里都有,鸭脖却只有夏国有。
陈馥雅穿着T恤衫、沙滩裤、人字拖走了过来,“哟,兄弟,怎么这么精神?”
许正阳捏了捏太阳穴,“飞机上睡的太多了,睡不着。”
“来,走一个!”陈馥雅拿起啤酒和许正阳碰了一下。
“走一个。”许正阳拿着啤酒罐,感慨到:“在卢旺达那种地方待久了,再回国才感受到美好,那里太穷了,太破了。贫富两极分化十分严重,你想想不到卢旺达爆发疫情之后,为了一个黑面包人们能做出什么事。”
“所以啊……”陈馥雅和许正阳又碰了一杯,“珍惜我们的生活吧!”
手机响了,许正阳塞了一支烟,点燃,然后才拿起来,一个陌生号码。
“喂,是许正阳先生吗?我是国际慈善协会会长黑斯廷,你现在方便吗?”黑斯廷的声音十分有亲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