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阳掏出手机拨通了李玉罡的电话,“我要张楚晴的位置。”
“好!”李玉罡没有废话直接挂断电话让手下的人去查。
许正阳丢下那一帮保镖,一会自然有治安署的人处理……想到这里,许正阳给吴静瑶打了一个电话。
“东北山河传媒的张楚晴找人绑架我,人被我教训了一顿扔在了绕城高速上,哦?十分钟,行!”许正阳挂断了电话。
找事还不简单吗?
收拾你们!
吴静瑶把人带走以后,二话不说先在治安署关两年再说。
这些可都是张楚晴手下的职业保镖,可不是烂大街的保安大叔,就这些保镖的的身手比治安员都好多了。
许正阳递给闪火一支烟,哥俩笑嘻嘻的看着这些保镖,一个个疼的打滚却不敢动。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群柔弱的小羊羔旁边站着两只雄狮,我不吃你们,就是玩!
一支烟的时间,治安署的车到了,那些保镖们如同遇到了救星一般,眼泪都出来了,终于不用再被这两个人欺负了,太过分了。
就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尤其是那几个断胳膊断腿的,疼的眼泪直流,“治安员同志,我的胳膊断了!赶紧送我去医院治疗。”
明知道被治安署的人带走了也会被收拾,可他们依旧得跟着去。
那感觉就像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悲壮,毕竟治安署还守规矩,这俩货根本不讲规矩啊!
治安员带走了这些人,交通署把那几辆撞坏的车也带走了,货车司机高兴的开车走了。
他的货车就是后面的牌照歪了,别的什么事都没有。
回去以后有的炫耀了。
许正阳和闪火两个人刚上车,李玉罡的电话就过来了,“张楚晴在世纪酒店;另外,”
“去世纪酒店!”许正阳冷冷道。
为了铲除八面佛,夏国军部付出了太多,不知道有多少人牺牲了,包括许正阳最好的兄弟、老师叶凡!
假如张楚晴敢和八面佛的人有勾结,许正阳绝对会让张楚晴付出代价。
来到世纪酒店的时候,李玉罡已经赶到了,他的人已经控制住了世纪酒店。
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旗袍的女人站在酒店的窗口看着下面,她看着下面的人却不为所动。
“李玉罡,果然名不虚传!”
此人正是张楚晴,一个活的十分精致的女人,父亲东北四爷、老师是范登田,都是东北著名的大佬。
她在东北那是真正的小公主,说一不二,从来没有人敢忤逆张楚晴!
可来到东海以后却受到这种侮辱性极强的事情,张楚晴不生气是假的,可不意味着她就会为此冲昏头脑。
“晴总,我下去和他们交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站在张楚晴身后,他露出愤怒的表情。
他是四爷的门生,叫宋凯,也负责张楚晴的安全。
“你去?”张楚晴拿起烟点燃,优雅的吐了一个烟圈,“去干嘛?让李玉罡把你毒打一顿再送进治安署?”
“不就是东海李公子吗?”宋凯不屑道,“有本事去东北闯闯,我让他有去无回!”
“蠢猪!”张楚晴露出鄙夷的眼神,“知道为什么我爸爸十几个门生,到现在只有你只能做一些安保的事情吗?
李玉罡背后是静海李家,是官!我们虽然洗白了,可我们的根基依旧是匪!
匪去和官斗?我爸爸拼命结交的权贵,不过是李家触手可及的同僚而已。
你现在下去请他们上来,如果不想活了, 你尽管挑衅李玉罡,看看李玉罡会不会让你活着离开东海。”
宋凯脸色十分的难看,一阵青一阵白,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我给你当保镖是我喜欢你,而不是没有本事!
他没有吭声,默默离开了房间,去楼下请许正阳。
哼!张楚晴虽然出身江湖,可她从小受到的却是贵族式教育,一言一行,哪怕发脾气都极度的优雅。
她当然知道宋凯对自己的心思,可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吗?
你不过是我爸爸的门生而已,哪怕那些自立门户的门生依旧配不上我。
出生江湖才懂得江湖人的心酸。
就像李玉罡,除非四爷不想活了,否则李玉罡到了东北再嚣张都得忍着。
别说什么猛龙不过江!
四爷见了总督得恭恭敬敬,人家李玉罡却可以大大方方喊一句“叔叔、伯伯。”
我张楚晴一定要摆脱江湖人的身份。
……
宋凯来到楼下,正好遇到许正阳、李玉罡、闪火三个人走进来,他挺直了胸膛,“李公子,我们张总来东海公干,你带着围了我们住的酒店几个意思?”
李玉罡揉了揉额头,他以为是张楚晴让宋凯来质问的。
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吗?
闪火飞起一脚把宋凯踢出去了十几米,这还是闪火留了力没有用狠劲。
否则宋凯直接废了。
“你们派人堵我姐夫,还问什么意思?”李玉罡冷笑道,他散发出浓浓的煞气。
从来只有老子猛龙过江,你算什么东西?
要是张楚晴跟我说我还会给她几分面子,你不配!
宋凯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擦了嘴角的血,他什么都没有看清楚人就倒飞出来了。
“你知道不知道我师父是东北四爷?”宋凯强硬道。
“东北四爷?”李玉罡不怒反笑,“好大的威风,一个江湖人这么厉害吗?我怎么不知道?姐夫,你说我们身为奉公守法的好市民要不要举报啊?”
“李玉罡,你不过是仗着家里势力的二世祖,你嘴里对我师父放干净点!”宋凯对师父奉为天人。
哪里容忍的了别人羞辱四爷?
许正阳也皱起眉头,“国内什么时候这么乱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称爷吗?”
李玉罡摆摆手,“把这个废物给我吊在世纪酒店门口,先挂个三天三夜再说。”
保镖冲过去把宋凯拎起来,拖着出去吊在了酒店门口。
闪火笑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在高速上堵我们了,这什么蠢货,我对那个四爷突然看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