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惊无险,左言很快就摸到了三楼的书房,这不仅得益于坂田佑丽的倾言相告,还因为他当初玩游戏时候,曾逛过这间别墅,十分熟悉。
存放证据的保险箱位置很好找,就在书房的书柜下面,可接下来开保险箱的过程却让他犯了难。
这时他忽然灵机一动,想起刚才系统的奖励,心中暗道:“这个开门术应该也包含开保险箱的门吧!”
想到就做,他决定领取奖励,只见两道微光闪过,开门术和驾驶术全都被他掌握了,只是前世他本就会开车,总感觉奖励个驾驶术有些浪费。
一时间无数的知识进入他的脑海中,只是这次却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有些轻微的头晕。
过了一会,左言缓过神来,盯着眼前的保险箱,胸有成竹起来。
只见他双手不断调整旋钮,通过微弱的力道变化来猜测密码,仅仅是一会的功夫就已经找到全部密码,打开了保险箱的门。
箱门被打开,里面存放着一叠一叠的资料和不少现金以及一些贵重物品,左言没时间翻看这些资料,于是找了个纸盒子,将所有物品全部扫到盒子中,准备回去之后慢慢查看。
等到他再次溜出别墅,今晚的事情尘埃落定,此时他已经将身上的防弹衣等物品全部清除,又恢复成了刚来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手上多了一个两尺见方的纸箱子。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马路上连车都没有几辆,也就是说,他今晚很可能要徒步走个二十公里才能回去。
如果说是平时,走个二十公里也不是什么大事,可现在他忙活了一晚上,又累又困,要是有辆车就太好了。
或许是心诚则灵,还没等他走太远,一辆跑车就轰鸣着呼啸而过,紧接着又一个急转弯,反向开了回来。
车窗摇下,秦楚岚的俏脸露了出来,似笑非笑地说道:“忙完啦,要搭车吗?”
左言有些吃惊,他原本还以为秦楚岚晚上出门,带那么重的行李箱应该是要出远门,没想到才过了两个多小时,居然又见面了。
关于秦楚岚的故事线,他并没有做过多少攻略,只是看到网友的评价,说这条故事线的结局,大多以秦楚岚的死亡告终,所以才有了他昨天在电梯中的善意提醒。
左言连忙感谢,拉开车门,抱着纸箱子就坐了进去。
纸箱子并没有封闭严实,从缝隙中还能看到一些纸币露了出来。
秦楚岚瞥了一眼,故作不知地问道:“我记得你出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纸箱子,里面装的什么?”
左言有些不好回答,只得打着哈哈说道:“这个,就是先私人物品,没什么重要的东西。”
秦楚岚心中暗道:“出来两个小时,抱着一箱子纸币回去,除掉路上的时间,穿衣,脱衣,洗澡,说话,真正工作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一个小时,居然能赚这么多钱,你这时薪也太高了。”
“诶,不对,看他这么狼狈,完事澡都没洗,身上还沾着泥土,富婆的钱可真不好赚。”
秦楚岚猜测他可能经历了一场恶战,心中忽然有些怜悯。
一路无话,二人顺利回到家门口。
左言抱着纸箱子,想起今天秦楚岚的好意接送,虽然总感觉对方的神色有些怪怪的,可依旧说道:“我建议你最近小心一点,也许会有危险。”
秦楚岚不置可否,并没有把这句话听进去,傲娇地打开自家房门,走了进去。
看到她这副态度,左言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回到家中。
二人萍水相逢,提醒两次也就够了,没必再三叮嘱了。
他还有两个女人需要守护,也腾不出精力来考虑别的事情。
回到家中他先是将纸箱子给推到床底下,接着冲了个澡,然后决定今晚就把自己的衣服给手洗了,免得留下什么证据,被家里的检察官发现。
之所以不放到洗衣机里面,是因为衣服实在太脏了,实在是不好放进去。
此时已经到了凌晨四点多,开门的声音响起,束子箐回来了,左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束子箐回到家,发现客厅和卫生间的灯居然还亮着。
她听到卫生间有动静,走近一看,发现左言居然在洗衣服。
此时外衣已经搓洗干净,左言打着赤膊,穿着短裤,拿着自己的内裤正在打肥皂,听到有人走了进来,下意识转过身来。
“大晚上睡不着,想谁呢?”束子箐面容憔悴,看到他大半夜洗内裤,却依旧调笑问道。
可紧接着她却愣住了。
左言看着手上的内裤,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只是也不好解释,忐忑道:“呃,这个,晚上睡不着,想起还有衣服没洗,就起来洗洗。”
束子箐看着他块垒般的肌肉和流畅的人鱼线,俏脸绯红,她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这种劲爆画面。
可口中却依旧不饶人道:“哦?都凌晨四点多了,在洗内裤,年轻人火气旺,我懂的。”
然后还未等他回答,就给了一个老司机的神秘微笑,直接宽衣解带,走进了里间的淋浴区。
左言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被人误会需要大晚上手洗内裤,简直尴尬到抠脚。
二人在一起生活了五年,除了男女之间那点事避点嫌,几乎没有秘密。
此时他听到淋浴区的水声响起,看着倒映在磨砂玻璃上的曼妙剪影,不知为何涌现出一股冲动。
束子箐打开喷淋头,用热水冲去身躯的疲惫。
今天是她当检察官以来过得最刺激的一天,经历了不少凶险,虽然身体极为疲惫,可精神却非常亢奋,思维活跃。
一条一条的信息交织在一起,不断变化组合,直至融合成左言的脸庞。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个点还没有睡觉,肯定是因为做了什么美梦罢了。”束子箐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不知为何到最后,她又回想起左言穿着短裤,露出强健身躯的场景,于是闭着眼睛,轻咬嘴唇,沉思了一会。
过了一会,她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口中喃喃道:“把你养这么大,当做施法工具小小奖励一下自己不过分吧!”
左言将所有衣服洗净,刚走出卫生间,就隐约听见术子箐似乎是在小声呼唤他。
可问了一声有什么事,却又没有答话,索性也没管那么多,直接晾晒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