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铛叮铛,屋子内只有铲子敲击地面的声音,偶尔传来几声气喘吁吁。
“这踏马底下浇筑水泥了吧”我内心骂道,地上的瓷砖我已经尽数抠了下来。
只挖了大概三十厘米左右,便再也下不去了。
用力给了几铲,确实下不去了。
如法炮制走遍了其余的七个屋子,都是三十厘米左右便下不去了。
跳进坑里,抓起一把旁边的泥土,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嗯?”望着手里的泥土,我疑惑了,这不是八棺镇煞?
看这个格局有点八棺镇煞的意思啊。
外面也马上快亮天了,我抓紧时间恢复原样,免得被别人发现,这一来二去两个小时便过去了。
事后我背起背包,看了一眼被我踹开的门。
回去研究研究有没有类似开锁符,光靠蛮力还挺麻烦的。
回到家里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境里我和一个小女孩在一起,我们两人好像是探险队的队员。
小女孩的脸我看不清楚,时而他在前面,我在前面。
我们俩好像在一个上个年代的医院里面,因为我在梦里看见了一扇木头门,还有手术室的字样。
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个医院探险,小女孩只是一直告诉我小心小心。
我们俩就一直沿着走廊转呀转,转呀转。
走廊里的椅子还是上个世纪的木质长椅,刷了一层绿漆,就是不见一个人。
梦里面看起来也不像是废弃的,只是没有光亮罢了,或许刚刚倒闭。
后来我跟着小女孩向下面走去,不知为何梦境里的我好像喘不过来气一般。
就有种马上溺亡了的感觉,渐渐的只能能看见小女孩一个人在往前走。
“呼,呼,呼”我大口喘着粗气坐在床上,汗水流了满身,脸上的汗水还咋吧嗒吧嗒的掉。
“怎么了小苏哥?”杨慕儿在另一张床上摇晃着小脚丫向我这边看来。
光着小脚跳到我的床上,大眼睛(当时的眼睛就是关心中还充满着好奇,跟大学生眼睛一样,不聪明)看着我。
“做噩梦了?”
小手帮我把脸上的汗给擦了下去,等着我的答复。
“没事没事”我站起身子向卫生间走去,冲洗了一下。
回想起刚刚的梦境,却越想越模糊,索性就不想了。
干这一行很少做梦的,而且是做这种类似的梦,回到床上我便给自己占卜了一卦。
“这是啥卦象啊”杨慕儿看着床上的卦象,小手还摆弄了几下,也摆弄不明白个一二三。
再回头看看我,此刻我正紧紧的盯着卦象,双手不停变幻,想换一种方法验证一下。
嘴里的香烟都已经燃到烟嘴,我被烫了一下。
一瞬间思绪便被拽了回来。
“没事没事,卦象虽然不好,但还可以解决”
我笑了笑摸摸杨慕儿的小脑袋,好在杨慕儿看不明白卦象,如果能看懂,这个意思就是此去凶险,九死一生。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乡,当夜我翻阅典籍,寻到了类似于开锁这种旁门符箓。
明日一早,我便进入这个商场打算去看一看,七棺八棺的,震的是煞,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