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血奶奶,疼“我心里想着,并没有说出来,我只是身体略微晃动,之后双眼看着眼前的老赫太太。
只见她双眼紧闭,就好像定住了一样,在我额头上的手指也没有一丝一毫晃动,良久,她睁开了眼睛,手也收了起来。
向喆姐姐招了招手,在耳边低声了几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只记得,随后喆姐姐牵着我的手,带我出去了,老赫太太也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是九四年生的,刚好比我大六岁,她也姓赫,当时我也什么都不懂,也没有去想那么多,现在想起来这怎么和老奶奶一个姓,后来随着长大,老赫太太跟我说过。
“赫喆喆那个小姑娘,当年我就是在这里捡到的,当时我在这个村子受人之托来完成一场法事,在我回去的路上,听见小孩哭声,当时还以为是小猫哭声,走近一看,才发现是这个小姑娘 ,后来就带回家了,你以后......"
冬天正午的阳光,没有夏日那么灼热不堪,也没有春秋季节可以伴随凉爽的风,有的只是一轮看起来略显孤单的太阳,它拼命的散发着热意,被这寒冷的冬气所抵挡,仅余的些许暖意,照耀在一个十二岁,一个六岁两个孩子身上。
“姐姐,你一直生活在这里吗?我为什么没看见过你啊”我扯了扯姐姐的手,仰着头问道。
“你才多大啊,怕是家里还没让你自己出门过吧,当然不可能看见我啊”大概是感受到我站住了,她也站住回头回复我到,同时伸手摸了摸的脑袋。
没一会儿,我俩就进入了屋子里面,她拉着我去火炉前面烤了烤火,冬天确实冷,四只小手都已经冻得通红,火炉子上扣了一个小铁盆,用炉钩把小铁盆扒拉掉,里面有几个说黑不黑,说黄不黄的土豆。
“呼、呼....给你”小嘴儿鼓鼓的对着手上的土豆吹个不停,两手也来回倒换着,她拽着我的胳膊,把土豆放在了我的手里。
我手里捧着土豆,呆呆的看着她。
“看什么看,吃呀,凉了就回生了”她看着我说道,手也没停,用嘴撕下来大块土豆皮,吐到地上,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呼......嗝~”两人满嘴黑黑的,互相对视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这时不合时宜的一声“嗝”又从我的嘴里传出。
老赫太太这时出现在不远处的门口,静静的看着我俩,或许已经站了已经有一会儿,就是现在才发现。
“喆喆,我一会送这伙子回家,你要去不?”还不等喆喆姐回答,我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
“去”
喆喆姐在老赫太太的右边,我在喆喆姐的右边,三个人并排的走在路上,现在看起来,有点像wifi,不同的是,两个小信号此刻在手牵着手。(这好像真是我记忆中第一次牵异性的手,那种感觉不掺杂一丝杂念)
进了家里的院子,爷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劈柴,爷爷放下手里的斧头,紧忙招呼着进屋里去坐。
老赫太太盘坐在炕上(咱也不懂那一辈的人,咋那么喜欢盘腿坐)和爷爷奶奶聊了起来,直到此刻我已经大概猜出了那时老赫太太对喆喆姐说的话,我觉得大意就是明天让这伙子来祠堂一段日子这类的。
“这伙子还没到上小学的年纪,你们俩也常年不在家,让这伙子在我那里待着吧,等到了上学的年纪再说。”老赫太太的开口,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爷爷奶奶相视一眼,嘴里同时说道“好”
当晚老赫太太在我家里吃了一口,饭后就牵着喆喆姐走了,第二天我也被爷爷带去了祠堂,在那里生活了长达一年有余。
年纪小在哪里什么也干不了,正是玩的年纪,我天天的任务除了跟在喆喆姐的屁股后面转悠,还是跟在喆喆姐的屁股后面转悠,那时才十二三岁,喆喆姐的容貌就初现峥嵘,以后长大了绝对杀倒一大片,看着文静静的。
就是文静的外表下,一点都不安分,你切记一点都安分不了,在她屁股后面这一年多,她每次做些奇怪的事都带我,也让我在未走上正途之前,领略到了广为人知的——见鬼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