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溶溶沉默了一下,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决定好了吗?毕竟许家背后的势力你也清楚,就像是一只潜伏在暗处的毒蛇,一旦你把他们告上法庭,就如同揪住了蛇头,虽然许家的当家者许华荣也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你的行动等于是直接将蛇头揪破,那以后的路不见得会好走。”
“这就相当于明面上撕破脸,等到时候你作为肖宴泽前妻这个身份一旦曝光,就如同将蛇的存在暴露在众人眼前,势必会在圈子里引起轩然大波,许家必然会倾尽全力来进行反扑,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再谨慎一点比较好。”
姜语梦当然知道闫溶溶这些话的意思,纵然许家现在在京都的势力稍微弱了一些,但也算是名门大户,但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可是我的孩子不能这么白白受委屈。不是一句轻飘飘的让他的事业毁掉或者什么其他地方就能解决的问题。我根本都不敢想象他们下这么多重的毒手的时候,压根没有考虑过孩子的死活。”
“他们根本就没有良心!”
想到小家伙这阵子受过的委屈,每次针管打进手背的时候,她都不敢看,心痛得就像是一把刀深深插入她的胸口一样。
每一根针管仿佛是一把小刀,刺破了她的母性本能,小家伙小小的手背,一直都是青紫的,像是记录着无数次的痛苦。
闫溶溶知道这次的事情算是碰到自家闺蜜的逆鳞。她也只是劝了一劝,至于结果怎么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姜语梦还是没有松口,看着桌子上的病例,睨了一眼,淡淡的开口:
“你先帮我盯一下她的那个品牌合作的事,那个珠宝广告的老总跟我有点渊源,有些事情还是要一步一步来。”
姜语梦最后的话里带了一丝很厉,闫溶溶知道她心里大概是有了计划。
她隐隐觉得可能京都的天要变了。
另一边,肖氏。
肖国安正坐在肖宴泽的办公室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桌面上,表情看上去不是很明朗。两个人就这么相互对视着,沉默了许久,肖国安终于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说吧,晚会的那天你最后去哪里了?是不是跟那个女人跑了!”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养在外边可以,但是你这么打自己新婚妻子的脸是不是做的有点太过分了!”
肖宴泽挑了挑眉,活动了一下左手间的腕表,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我也已经说过了,不管以什么样的形式,我不会承认许念烟的身份。昨天能同意一起出席,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
肖国安听到这句话后,眉头紧锁,眼神犀利如刀。
他的嘴唇紧抿,牙关紧咬,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爆发。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凸显,整个人都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威胁氛围。
“我告诉你,这件婚事不是非你不可!如果不是许家的那个姑娘死乞白赖的要嫁给你,你早就该给我滚蛋了,你要是不认清自己的身份,再丢我们肖家的脸,下一次我就不敢保证那个女人是不是还能活着。”
“S·BidBay刚进入国内就想独当一面,这种外来户,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