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弟子听到水仙的话,恨不得回到过去,把刚刚那个自己给打死。就在那个弟子还在东想西想时,水仙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师妹,还没想好吗?”
那个弟子听到水仙这么说,也反应过来,赶紧就伸出自己,还有些微微发抖的手,想要把茶杯接过来 。水仙看着那弟子发抖的手,扬起了一个更加耀眼的笑容。
“师妹,这次,不会在摔了吧!我这茶,可是很珍贵的,你要在摔了,我可是要生气的 。”
“师姐,放心,我保证不会在摔了。”
水仙听到自己满意的回答,这才松开了手,看着那个弟子端着的茶杯。
“师妹,不喝吗?再不喝就凉了。”
那个弟子盯着自己手上的茶杯,还是没有勇气喝下去。水仙见此又开口道。
“师妹,那你这是手抖,喝不了吗?要不要我帮帮你啊!”
那个弟子听到水仙这么说,深怕在有什么变故,赶紧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随着,那个弟子喝完,一点眼泪缓缓从,那个弟子的眼睛里流了出来。水仙见此,拿出了帕子,把她的眼泪给擦掉了。
“师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那你这一哭,可是把师姐我给吓坏了。”
“师姐,我,是在茶太好喝了,所以我才这样的。”
“这样啊!不过,你说的也不错,这茶确实好喝。不过这茶,你可不能多喝,喝多了,可是会要人命的。”
“师姐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你这么听话的妹妹,我可不想你死了。”
“师姐,放心,我也一定好好听话。”
“那就好,那么,刚刚师姐说的事情,你能办好吗?”
“师姐,放心,我一定办得好好的,今天晚上,我绝对让你满意 。”
“嗯。那就好,师姐,就是喜欢你这种,识时务的人。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
“是,师姐,那我就告退了。”
说完那个弟子就行了一个礼,走了出去。一出大殿的门,那个弟子就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然后才离开了水仙的院子,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黑夜像一只睡熟的狮子,笼罩着整个合欢宗,合欢宗的下面的人,却在各怀鬼胎。
合欢殿,司马妙元正在秦柯所在多的房间里,跟秦柯说起自己今天打探的事情。就在这时,秦柯的房门响了,一道声音透过门缝,传进两人的耳朵里。
“秦公子,你在里面吗?”
司马妙元听到这声音,赶紧就飞跃到了房梁上,把自己藏了起来。秦柯抬头,见看不到司马妙元后,才走到房门口,把房门给打开了。
三个穿着合欢宗弟子服的弟子,正站在自己房门口,秦柯一打开房门,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弟子,就开口说道。
“公子好,这是我们合欢宗的秘制灵药,对公子以后修行大有用处,还请公子快些喝了。”
说完这句话,站在前面的那个弟子,就从身后弟子托盘上,端起了碗,递到秦柯面前。
秦柯见此,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接了过来,而是开口问道。
“不知这灵药,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还是全部都有的。”
“是全部都有的。”
秦柯被那个弟子一直盯着,也没有办法,只好拿起碗,一饮而尽。那个弟子见秦柯喝了,嘴角扬起了一个极轻的笑。然后带着其他两个弟子,就先行离开了。
秦柯见三人离开了,赶紧就把房门给关上,司马妙元见房门关上了,赶紧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看着秦柯。
“师弟,你没事吧!”
“没事,我刚刚问过了,那灵药是每个人都要喝的,所以你赶快回去,不要被人给发现了。”
“你真的没事吗?”司马妙元还是有些担心的问。
“真没事。”
“那师弟,我走了。”
“嗯”。
司马妙元说完这句话,就从窗户那里跳了出去 ,然后抓紧时间朝自己住的地方赶去。
司马妙元刚进自己屋子,就感觉到自己屋中有人,司马妙元立刻就躲到了窗户下面,然后缓缓打开窗户,见那人一直看着门口,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赶紧就从窗户那里翻了进去,然后躲在了屏风后面。
此时的寒暄也等的有些急了,就在寒暄想着自己要不要出去看看时,一把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一道声音从寒暄的身后,传进了寒暄的耳朵里。
“说,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寒暄一听,就听出了是司马妙元的声音,寒暄一听出声音后,整个人也就放松下来了,没有之前那么紧张。
“公主,是我,我是寒侯爷的庶女,以前在国公爷的宴会上,偶然见过你一面。”
司马妙元听到她这么说,并没有放下剑,而是开口说道。
“这么晚,来问我房间所为何事。”
“我听说,公主现在早已派入南华门下,不知此事,是否为真 。”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寒暄听到司马妙元这么说,就知道公主,现在并不信任她,于是她又开口说道。
“公主,我是欢少宗主这边的人。”
“你怎么能证明呢?”
“我知道少宗主,去长生宫是为了搬救兵,虽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是南华派人来。”
司马妙元听到寒暄这么说,这才放下了剑,看着寒暄开口道。
“你今天来这里,是所为何事。”
“想来确认公主,是否是我们少宗主搬来的救兵。”
“那现在确认了吗?”
“确认了。”
“既然确认了,那就请离开吧!”
“我来是想告诉公主,除了我和我师傅外,不要相信任何人人,更不要吃或喝,合欢殿里的人给的东西。”
司马妙元听到寒暄这么说,想起了秦柯喝的药,连忙就问道。
“要是喝了怎么办。”
寒暄听到司马妙元这么说,有些紧张起来,连忙就开口道。
“公主是喝了什么了吗?什么时候喝的,喝了多久了,是谁端给你喝的。”
“大概快两炷香了吧!至于是谁,我不认识,只知道那人,眼旁有一颗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