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滤一次肯定是不行的,毕竟这活性炭只是“基础款”,和现代那些复杂的制盐工具完全不能比。
向菲菲就不厌其烦的多过滤几次,直到纱布毛巾的面上多了一层黄黄的脏东西,向菲菲这才停下,将盐水倒进锅里,开始生火煮盐。
这期间,上午来过的那些族人们又来了,知道向菲菲正在制盐,他们这次倒是没有多话,只是看着向菲菲的动作,时不时议论两句。
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锅里的盐水慢慢烧干,有白色的盐粒出现,人群就顿时激动起来。
满崆作为族长,自然是最激动的那个,他看着向菲菲,想说话,却又觉得挺不好意思,毕竟制陶也好,制盐也好,都是向菲菲自己的东西,即便她喊他一声阿爸,她不同意,他也不能把这个方法占为己有。
但是向菲菲本来就打算要公开的,所以满崆询问她时,她直接点头同意,并把制陶和制盐的方法又重新教了他一遍。
这样一来,不管是满崆还是凤族的其他人,都对向菲菲感激不已,要知道,有了这两种方法,他们不知道能省下多少猎物,同时也能省下很多时间。
尤其是盐,每年冬天他们都需要从人族换取大量的盐回来制作腌肉,以保证能有足够多的食物度过漫长的冬季。
但是今年不一样了,今年他们可以自己制盐,那他们就不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打猎,他们就能有更多的时间为自己准备食物,不会在冬天饿肚子了。
满崆当即就组织族里的人员开了个短会,对于这两种方法,他们决定从明天开始,从族里选一批人出来学习,学会之后就替族里服务,需要的人,以后就可以直接去他们那里领取。
不过因为年轻的兽人们需要每天出去打猎,所以这件事就落到了族里无依无靠的老人身上,正好族里的这些老人都是由族里统一供养,把他们教出来为族里做点事,大家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而这些老人,也绝对不会有背叛族群的心思,因为他们老了,又无依无靠,离开族群只能是死路一条。
但领取了陶锅或者盐的人也不能把东西拿出去和其他族群的人交换,只能自己使用。
他们虽然没有听过“怀璧其罪”这句话,却也深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为了族群的安全,大家甚至向兽神发了誓,发誓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也绝对不会把向菲菲说出去。
对此,向菲菲自然是乐见其成,等众人商量好具体的细节,人群散去,凤枭也出去打猎,向菲菲就回了房间做衣服,期间偶尔出来看看陶窑的火。
晚上,因为向菲菲做了半下午的衣服有些累,所以她没有炒菜,但即便只是烤肉,因为盐的原因,烤肉的味道也比中午时吃着要好吃一些。
一整头猎物,被两人吃得干干净净,等把厨房收拾干净,把烧制好的坛子取出来放好,向菲菲收拾了干净的衣服,就去了浴室洗澡。
这一次,向菲菲没有再穿自己的衣服,而是穿了下午才做好的吊带睡裙。
睡裙是很宽松的款式,也不暴露,但是向菲菲从浴室出来时,还是把凤枭看呆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衣服,其实这衣服相对于兽世习惯的穿搭来说还是算保守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衣服穿在向菲菲的身上,凤枭只觉得格外勾人。
毫不意外的,凤枭这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尤其是他一上床就抱住了向菲菲,那感觉更加磨人,他想放手吧,却又舍不得。
他以为分开一会儿应该会好些,所以这天早上凤枭起得比往常都早,去打了猎回来,做好早饭时向菲菲还没有起床。
他便守着向菲菲,结果看着她睡觉也是一种折磨,这种折磨在向菲菲起床、换上一套蓝色的兽皮裙后终于达到顶峰。
因为平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向菲菲,今天换上兽皮裙后,露出了她那两条白皙的大长腿,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那若隐若现的花房,即便没有刻意暴露,但是在一个兽人眼里,尤其是一个对她有情的兽人,那更是一种致命的吸引。
凤枭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向菲菲还迷糊着,他已经冲动的扑上去,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扶着她的背部,头一低,就寻着她嫣红的唇瓣吻了下去。
对此,向菲菲惊愕得失去了反应的能力,看着近在咫尺的凤枭,即便他闭着眼睛,她也能感受到他此时的欲望。
凤枭像是一头饿狠了的狼,在她的唇瓣上狠狠的汲取着,辗转缠绵,好像要把她吞下去。
她下意识往后退,凤枭就像是知道她的反应一样,放在背部的手立即按住她的脑袋,让她退无可退,只能迎接着他的狂风暴雨。
这其实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至少向菲菲从前从来没有体会过。
所以在最初的惊愕之后,向菲菲搂住凤枭的脖子,尽可能的回应他。
这似乎是一种极好的安抚,察觉到她的回应,凤枭的动作慢慢温柔下来,他轻轻的亲吻着她,一点一点,细细的品尝着她的美好。
最后,向菲菲被他吻得有些迷糊,凤枭自然也是一样,不过他很快就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她的脖颈间,只紧紧的抱着她,不敢再动。
“菲菲,我想和你交配。”
他的声音低沉得不行,向菲菲听在耳中,只觉得全身都酥麻了一般,可她不敢应他的话,因为兽人的能力,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她绝对承受不来。
凤枭说完这话也没有指望向菲菲会回答他,他缓了一会儿,却始终压不住那股喷薄而出的欲望,他想放手,嗯,试了很多次,都舍不得放手,他舍不得放开她。
不过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凤枭最终还是站直了身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放手了,向菲菲却拉住了他。
“菲菲?”
向菲菲红着脸,根本不敢看他,但既然是伴侣,这种事她自然是有义务的,总不能每次都让他洗澡解决。
最主要的是,她觉得她可以,能接受。
于是向菲菲凑近凤枭,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凤枭瞬间就惊呆了。
还不等凤枭做出反应,向菲菲已经拉着凤枭倒下去,辗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