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枡屋。
这里此时已经聚集了一大群长州藩士。
他们好歹也是岛国最为强大的几个势力之一,京都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他们自然不会忽视。
“哈哈哈!那群该死的幕府走狗现在终于消停了!”
“是啊,现在新选组的实力大大下降,’壬生狼’之名名不副实啊!”
“这对于我们长州藩来说是一个大大的好机会啊!”
一群长州藩士热烈地谈论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激进派的人叫嚣着要乘胜追击,以武力证明他们尊王攘夷的忠诚,让被幕府操控的岛皇听到他们的诉求。
而稳妥派的人则主张按兵不动,先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在正上方的主位上,桂小五郎面色凝重地看着手下递上来的报告。
“剑鬼”昨天晚上又光明正大地在京都现身了。
这下子有不少人都看见了他的模样,而且,那“剑鬼”不但实力强大,甚至还有着随意变大变小的能力。
据探子所说,“剑鬼”那天晚上仅仅只是身高就有近六米,面对新选组的武士们一刀下去就是一大片。
新选组的战斗人员损失惨重,再加上幕府的武士们,死的人多达四百人!
这份战绩让桂小五郎和长州藩众人也是心惊不已。
要知道,长州藩的王牌刺客绯村剑心,一年下来杀的人也远远达不到这个数字。
更别说,这只是“剑鬼”一晚上所斩杀的人!
最为关键的是,哪怕死了这么多人,他们却依旧没有掌握“剑鬼”的身份信息。
没有人见过“剑鬼”的面具之下到底是什么。
仅有的两个还活着的见过南渡变身的武士已经完全疯了,幕府根本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桂小五郎看着这些情报,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的本意是利用幕府的力量去探一探“剑鬼”的底细,但是却没有想到“剑鬼”竟然这么猛。
京都的武士部队几乎被南渡斩杀殆尽,只有少数的幸运儿活了下来。
“剑心。”桂小五郎抬头看向了角落里的绯村剑心。
“桂先生。”剑心坐直了身体。
“你继续在小荻屋潜伏,注意不要和’剑鬼’发生冲突,如果和他碰上了,切记要以自己的生命为重!”桂小五郎嘱咐剑心道。
同时他也开始约束长州藩在京都的活动范围。
现在的长州藩还是太过弱小,万一被“剑鬼”找上门来就真的完了。
桂小五郎打算先将“剑鬼”的事情放到一边。
剑心见过“剑鬼”的真面目,但是长州藩的人却没有见过,只能靠约束的方式来让长州藩尽量不得罪“剑鬼”。
等到他们长州藩有了更加雄厚的政治资本和实力了,再想办法去解决这个怪物。
长州藩士们纷纷答应下来,哪怕是激进派也在桂小五郎的压制下也不得不沉寂下来。
……
南渡可没兴趣知道长州藩的打算。
他现在正在一个独立的院子里面修炼格斗术。
经过了昨天晚上的打斗,南渡已经意识到了实力的重要性。
仅仅是使用了《阿修罗基础格斗术》中的招式,就已经可以让他砍遍整个岛国了。
感受着身体中涌动的暖流,南渡继续做着几个奇怪的动作。
这些动作是为了锻炼身体的协调性和肌肉的爆发力的,极为的反人类。
一套动作下来南渡能把自己的关节扭伤好几次。
强大的身体素质让他可以快速恢复,所以南渡才敢这么练习。
幕府的人最近消停了不少,谁都知道京都中出现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剑鬼”,原本繁华的京都肉眼可见的萧条了不少。
南渡上街的时候,路上的行人明显少了很多。
看来“剑鬼”在京都造成的屠杀给很多人都带来了不小的阴影。
虽然幕府消停了,但是其他的势力却并没有停止。
他们一直在暗中悄悄打探“剑鬼”的消息,甚至有好几次都找到这里来了。
店家也是个人精,并没有将南渡的身份泄露出去。
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南渡的实力又上升了一点。
虽然修炼很辛苦,但是南渡很享受那种一点一点变强的感觉。
“大人!”
就在南渡停下来休息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店家的声音。
“进!”
南渡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他实在是用不惯榻榻米,直接让店家按要求给他弄了一个。
“大人,最近京都城外的几个村落出现了剑鬼现身的传闻!”
“甚至还出现了一个专门供奉剑鬼的神社,打着剑鬼的名义要求村民上缴香油钱!”
“好多的民众已经苦不堪言了。”
南渡并没有让这个店家闲着,而是让他帮自己去打探一些消息,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哦?”
南渡眼中闪过了一道冷光。
有人竟然敢打着他的名义敛财?
不知道正主就在京都吗?
“大人,因为您已经快半个月的时间没有现身了,那些人还以为您已经离开京都了……”
店家低着头小声说道。
他可是知道这位爷就是传说中的“剑鬼”的,现在那些人打着他的旗号获取利益,这不是纯纯找死嘛!
“嗯……这么长时间没出去过,是时候出去转转了……”
南渡伸了个懒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店家也不敢多话,收拾收拾退出了院子。
剑心和巴第一次真正碰面离现在还有一段时间,反正闲的没事,不如出去走走。
当店家送来午饭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
此时的南渡已经离开了京都,向着大阪的方向而去。
南渡的身体素质比平常人强了不少,虽然背着近千斤重的藏锋重剑,速度依旧不慢。
现在南渡在学习举重若轻的技巧,以此来掌控藏锋。
他可不想以后走路的时候一脚一个坑。
这个时候倒幕派和幕府打的不可开交,各个势力也纷纷画地为王,想要在这乱世之中分一杯羹。
最为悲惨的,自然还是下层的民众。
各种苛捐杂税压的下方的民众喘不过气来,很多人仅仅是活着就已经拼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