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裳顿感无趣,也就只能自己解释了。
天欢:" “那就是恨。”"
她扫视了一眼老蚌王背后准备迎战的虾兵蟹将,即便是不说,却也不难看出她此刻的轻视之意。
天欢:" “就由我来帮帮您吧。”"
老蚌王还未明白她的意思,就见那死白的绫罗瞬间席卷而来,等眼前白光一掠,原本站在自己身边的女儿不知何时已经牢牢的被她锁住了喉咙。
脸色青白,正艰难的呼吸着。
他的心脏顿时瑟缩了一下,面色难看,“你到底要做什么?赶紧放开我的女儿!”
桑酒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她有力的虎口掐断,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这种桎梏。
可却是徒劳。
脑子一点点变得晕眩,她用力扑腾着双腿,狼狈无比,哪里还有半分以前的样子。
叶冰裳抬起头,看着叶夕雾这张脸,那些她以为遗忘了的记忆如走马光花般在脑海里一张一张闪。
叶夕雾:" “这是我的东西,你一个野种凭什么碰?!”"
叶夕雾:" “像你这样恶心的人,根本不配同我们一起用膳。”"
叶夕雾:"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即便你再怎么向上爬,也逃不过和你那个恶心的姨娘一样的命运,只能做人家的妾,一辈子都是下等人。”"
那些狰狞嫌恶的表情,尖酸刻薄的话,全部都在这一刻融为一体,最后成了苦苦挣扎的桑酒。
可是挣扎也没用。
就像是年幼的叶冰裳一般,无论怎么做,都摆脱不了命运无情的制压。
可好在后来她明白了,命运凭何成为命运?
一个口口声声拯救苍生的圣女,一个做了一辈子坏事这也可以把一切归结于童年不被爱的魔神。
这样的命运,她凭什么要相信。
又凭什么要认?
尖利的指甲刺破细嫩的肌肤,温热的血液顺着她的脖颈一点点的流出,流淌到叶冰裳手上。
天欢:" “真恶心。”"
叶冰裳有些嫌恶的皱起眉头,恶毒的样子在老蚌王和桑佑眼里根本就不像个人。
可仅仅只凭他们那样可怜的武力值,不要说是救下桑酒了,就是靠近叶冰裳都做不到。
即便是手中掐着人,叶冰裳依旧可以绰绰有余的对付他们俩。
比如,堵上他们那聒噪的嘴。
绸缎一点点的收紧,嘴巴都无法合拢,桑佑胜在年轻,还能勉强支撑一番。
老蚌王可就惨了,难以吞咽的口水不断从嘴边涌出,颜面尽失。
身后的虾兵蟹将早已被打了个落花流水,就是不能端成一盘海鲜小菜喂进叶冰裳嘴里,有点可惜。
桑佑:" “只要放了我妹妹,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桑佑:" “她年纪还小,若真的有何处冒犯了你,我在这里替她向你道歉。”"
桑佑红着眼眶求她,身体已经被牢牢的束缚,他就像是一个即将要碎掉的人。
那就碎掉呗。
天欢:" “我什么都不要。”"
叶冰裳朝他眨眨眼睛,俏皮的神色下是狠辣到了极致的话语。
天欢:" “我只要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