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的这番话无外乎也就是想要挑事儿。”
“我可把丑话给你放在前面,我不招惹你那是给你面子,可你要是非想要在这个时候挑事儿,那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傻柱直接了当对着许大茂说道。
对这个落井下石的人,他可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你还真别不识好人心,我可是没有怎么着你,你要是在这会儿挑事儿的话,那咱们俩人还真得碰一碰!”
“我说你这个瘪犊子,你这到底是想要干啥!”
……
“我说我让你去联络的人,你联络的怎么样了?”
“跟他们说了没有只要是愿意投票到时候一人给他们送一个鸡蛋…”
刘海中对着二大妈吩咐的说着。
看着二大妈这么磨磨唧唧的样子,就觉得肯定是没把事儿给办妥。
“我都跟人家说了,人家说要公平投票,到时候该给投给谁,就投给谁,你说这个事儿让我怎么说…”
二大妈很明显有点委屈,看着二大爷这副样子,心里面隐隐的有点害怕。
自家的这个男人可是有当官的瘾。
要是没把这事儿给办妥的话,到时候恐怕自己也不会落得一丁点的好。
“当家的,你让我去联络人,这我不说什么可以加送一个鸡蛋,咱家这个月可就没几个鸡蛋,这要在承诺送鸡蛋的话就得挨家挨户的换蛋票…”
二大妈倒不是说心疼这点钱。
而是鸡蛋在这年头就是一个荤腥。
谁家有鸡蛋票那都是保管的严严实实。
没到什么大日子,轻易不会动鸡蛋票的主意。
就拿他们家来说一家五口人,上交的鸡蛋票也就只有刘海中一个人能吃。
刘海中那几个儿子要想吃鸡蛋就得交钱。
刘海中可不管这些,他为了当上一大爷已经豁出去了。
能够笼络几个人就笼络几个人。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是绝对不可能将这一大爷的位置给让出去。
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讲,易中海要是不干了。
那他这个二大爷就应该顶替上位子。
可现在四合院里人心不齐。
大家伙都嚷嚷着说要找一个能够为他们当家作主的人。
刘海中这才不得不想出来这么一招。
……
“我说你是不是在琢磨着要当一大爷!”
三大妈看着闫埠贵询问道。
闫埠贵心里面可是很清楚自己这个身份是绝对当不上什么一大爷。
能够当上这个所谓的三大爷,不过就是因为自己认几个字儿。
可现如今他这个身份也不过就是一个臭老九。
和工人相比可就什么都不是。
再说有刘海中那个家伙在前面不停的张罗。
自己想当上什么所谓的一大爷,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他可从来也没有想过这种事儿。
“一大爷,你觉得咱这个院子里,除了人家韩建国以外,谁还能当?这一大爷,现在不过就是个笑话,人家韩建国不点头,一大爷不过就是个小丑!”
作为一个聪明人的很快就分析清楚了局势。
虽然说他是一个精通算计,把自己几个孩子在将来都给算计的,离开自己身边的人。
可这并不能说他是个糊涂人,反而他对于这些事情看的还是很清楚。
三大妈听到自家男人的话后不由的松下来了口气。
要知道,二大妈正满院子的嚷嚷着说,谁给他家男人投票就给送鸡蛋的话。
这可是让她都有点忧心忡忡。
要是她家男人也张罗着想当什么一大爷。
那他们家是不是也得准备鸡蛋?
现在可倒好,他们家倒是省了这几个鸡蛋。
“我跟你说他二大妈家正在嚷嚷着说,谁给大家投票就给送鸡的,我刚还在琢磨你要是也答应你想当那个一大爷的话,该给这人们送点什么!”
“你去他家,跟他家说咱家也不参与什么所谓的竞选,到时候问问能不能够把鸡蛋,也给咱们家几个…”
好家伙,他们家也是两儿子一闺女,这要是都能够落在自己手上,他们家这一下子就能够多出来5个鸡蛋。
算起来一个鸡蛋也要5分钱,这可就是2毛5…
闫埠贵也不得不佩服,为了当这么一个官,竟然能够下这么大的本钱。
这里外里少说要拿出来将近10块钱。
这可真不是一个小数。
就为了一个没头没脑的虚职。
换作是他,他肯定不舍。
……
韩建国从家具厂回来,将自己前两天定做的木制马桶给带了回来。
配上家里轮胎皮的橡胶桶。
还从厂里带出来了一块薄铁皮,经过裁剪焊接,专门做了一个内圆斜筒,就不用担心被溅到。
倒是刚到家门口就听到了后院儿的嚷嚷声。
“后院儿又在琢磨着什么呢?”
韩建国看着梁拉娣专心致志的把脑袋贴在墙上,认认真真的听着吵架的声音。
忍不住好奇的多问了这么一嘴。
“还不是秦京茹来找她姐,琢磨着说他姐现在要养身子,就想要把厂里的工作给接过来,说干几天临时工就为了能够在厂里面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未婚对象…”
“我猜秦淮茹肯定不同意!”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我你还真别说,真跟你说的一样,人家秦淮茹根本就不同意,两姐妹可是吵起来了,特别是那个秦京茹一个劲儿说自己这姐姐嫁的人之后就变了…”
不是韩建国猜出来的,而是韩建国就知道这事儿就不能够轻易的答应。
特别是像这样子的事情,一旦轻易的答应,到时候很有可能会惹出来麻烦。
假如秦京茹不愿意归还工作,到时候秦淮茹他们一家子恐怕连西北风都喝不上。
现在虽然说是养身子,但办了公休每个月还有最低补贴可拿。
可如果把这工作交出去,到时候秦京如一旦不愿意还回来,可真的就鸡飞蛋打什么都没有。
秦淮茹能够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就不是一个傻子。
对于这些个事儿,恐怕看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经过韩建国的这一分析,梁拉娣一下子又反应过来。
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这么简单的事儿就没有反应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