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想让本殿下赶紧离开这里,去找你师尊?”
听完慕容轩仪这丫头的讲述,王玄大致明白了她为何如此急切。
“没错。”
慕容轩仪直言不讳,“我原本以为事情不会这么糟糕,但真正等到回来的时候,我才发觉走了一趟,阁内似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我和杨子睿那家伙说过这件事,他虽然也有些诧异,但却没有放在心上,认为是我们出去的时间太久,有些适应不了。”
“我起初也认可了他说的话,但最近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以及在我心中的那份直觉愈来愈强烈,它们告诉我,出大事了!”
“呦,你还有直觉?”
王玄似笑非笑的抬头看着她,一直等到这位身材极好的美人红了脸蛋,柳眉竖起,薄怒将起时,才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桌面。
“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药姨对于龙虎阁内发生的一切,知道的比你我还清楚呢?”
“不可能!”慕容轩仪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相信会有这种可能,末了,她还补充了理由。
“龙虎阁是师尊的心血,她不会眼看着它落到心怀不轨的人手里。”
“所以,她派了本殿下过来不是嘛。”
王玄顺势接茬,把桌上倒扣的茶杯翻过来一个,自顾自的倒了口茶,抿了一口。
慕容轩仪美眸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合着眼前这祖宗是个自信心爆棚的,自己说的话全白说了。
看着这死混蛋还有心情慢悠悠的喝水,不知怎得,她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身体不等脑子下命令,猛的一下站起身,夺下死混蛋手里的杯子,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末了,还恶狠狠的冲他耸了耸鼻尖,“喝喝喝,跟你说正事呢!”
杯子被夺走,王玄无奈的笑笑,一手撑在桌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就算是这样,那你也不至于抢本殿下的水喝吧。”
慕容轩仪一下子愣住了,是啊,我疯了吗?我为什么要抢他的水喝?我是谁?我在哪儿?
憋了好一会儿,以至于脸通红,她也支支吾吾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谈话到这里,其实已经没了必要,该知道的,王玄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找了个理由,打开了隔音阵法。
一看自己终于又能够说话了,南宫玉儿马上就要为自己发声,但不知怎的,被王玄一个眼神给吓住了。
一下子就像是受委屈的猫,站在一旁,有点气恼,又有点傲娇的生气。
“哼,就让你先办事,本公主不是小气的人,等你办好了,本公主再跟你算账!”
她自我安慰着,精神胜利法再次得到了胜利,不说别的,起码心里没那么气了。
……
夜晚。
吱呀吱呀的声音持续到半夜,直到房间里传来小声的求饶声,这才云雨方歇。
年轻人嘛,食髓知味,情不知因何而起,稍一动作,就开始狂轰滥炸。
软床上,寒儿显出了小巧的兽耳和毛茸茸的尾巴,手臂紧紧的环抱着怀里粗壮的腰肢。
从她微张的红唇以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便知道方才的战斗,不是一般的激烈。
“公子,我会怀上小猫咪不?”
吃饱喝足后,小猫娘神色魇足的蜷缩在王玄的怀里,拱了拱脑袋,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问一些不着调的事。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怀个人……
王玄捏了捏她小小的耳朵,调笑着:“那就要看你想不想怀了,想的话,咱们每天努力,这次怀不上,总会有一次能怀上的。”
小猫娘蹙了蹙鼻子,抱的愈发的紧了些,“不要,公子现在遇到的事多,我得跟在公子身边才放心。”
“傻丫头。”王玄俨然失笑,摩挲着手掌里滑腻的触感,“想要就生呗,你家公子不管是咋样,也不会亏待了家里的小美人的,同样也不会让你放下自己的想法,不顾一切的贴合我的想法的。”
“记着,你爱我的同时,我也深深的爱着你,又怎么会舍得委屈你。”
“公子~”
寒儿有些情迷意乱,这段情话,是她听到过的最感人的情话。是啊,一双真正相爱的情侣,又怎么会舍得委屈对方。
“公子说的好好啊,只是,我觉得我现在还是一个孩子,让一个孩子去照顾另一个孩子,恐怕要出事,所以啊,我们还是等等再让他们来吧,最起码,得等我长大,大人照顾孩子,才是天经地义不是?”
说着,小猫娘嘟着嘴,悄悄转移话题:“哎,对了,我记得好像那个叫南宫的还在外面等着呢,公子,要不要唤她进来伺候?”
王玄好笑的用余光扫了一眼门外的黑影,想起了白日里在房间里交谈完,慕容轩仪负气离开,南宫玉儿这丫头就蹦了出来,说什么也要和自己理论理论。
结果被寒儿用赌约给拦住了,结果也就不得不同慕容轩仪一般,做王玄的丫鬟,不过时间上有差异,只有一个月。
毕竟是个娇贵的公主,王玄直接就答应了下来,让她就留在这院子里住下,方便伺候。
可这丫头不知是误解了丫鬟的意思,还是她的丫鬟就是站在门口伺候她的,这一下午了,就杵在门口,等着传唤。
没成想大晚上的也不回去,还真是个“敬业”的好丫鬟!
但其实,站在门外的南宫玉儿,现在已经快要疯了。
天可怜见,她站在门口,只是因为自己的一个小聪明,想着王玄那死家伙会不会在房间里和自己那个小丫鬟聊关于阵玄双修的事,这才守在这里。
没成想,这一晚上,这两货是埋头苦干,一句正经的也不说呀。
倒是美妙的歌喉一阵阵的荡漾,荡的自己心神不宁,脸蛋酡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虽说没体会过,但身处皇宫,该知道的,她可是全都直到
此时,被迫听了一晚上春音的南宫玉儿,都快崩溃了。站在门口欲哭无泪,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都快要难受死她了。
“有那么舒服吗?叫的这么夸张,不知羞,还有王玄那个死家伙,你是人性玄兽吗?一晚上啥都不干,就干这个?”
她可是知道,一般人绝不会这么夸张,像这死家伙这样的,绝对是人性玄兽,妥妥非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