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暴怒之下,一把掐住了何雅琪的脖子!
“你还狡辩!”
何雅琪只觉得脖子一疼,接着便喘不过气来。
濒死的恐惧感,让她用尽全力挣扎。
可秦烈那只铁钳般的手像在她脖子上生了根。
怎么挣都挣不脱!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秦烈。
面目狰狞,双眼森冷,脖子上青筋迸出。
就像地狱来的修罗,要索取她的命。
阿龙想要救何雅琪,顾淮阳一脚踹了过去。
都是同样的职业,动起手来都是狠角色。
正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人敲门。
秦烈看着快要断气的何雅琪,猛地撒手。
何雅琪的身体直接摔倒在地上。
阿龙扑过去将人揽在怀里,“小姐!”
何雅琪猛地吸了一口气,醒了过来!
她剧烈地咳嗽着,也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等缓过来一些,何雅琪望向了秦烈。
她那么爱他,可他刚才却想杀了她!
好恨,好痛!
顾淮阳打开了房门,却见是警察。
刑警队队长确认了何雅琪和阿龙的身份后说:“你们涉嫌谋杀,跟我们走一趟吧!”
……
M国,何家。
何雅琪的母亲听到女儿被抓,急的直哭。
何父却是镇定,“雅琪这孩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雅琪纵有不对,但秦烈也不该这么无情!”何母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你快点想办法,救救咱们女儿!”
何父转头望向了自己儿子,“韦杰,你去一趟华国,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你妹妹带回来!”
何韦杰的眸子闪过一抹阴鸷,“我一定会把妹妹带回来。”
……
三天后。
京都市,会所包间。
何韦杰一身黑色的风衣站在落地窗前。
风度翩翩,桀骜不羁。
秦烈穿得则是一身迷彩服和皮靴。
整个人看上去俊朗刚毅,干练精壮。
“烈,你应该知道,我最疼爱我的妹妹。”
秦烈身姿挺拔又傲然地站在那里,“那又怎样?”
何韦杰勾唇,“放我妹妹一马,我们还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秦烈波澜不兴地说:“法院不是我开的,你这个要求,我无能为力。”
何韦杰的眸子一沉,“既然你不肯放过她,那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这里不是M国,由不得你撒野。”
秦烈知道何韦杰想的办法不会是什么好办法。
“听说,你很宝贝那个叫叶暖的女人?”
何韦杰的语气风轻云淡,可就是透着威胁。
秦烈也不是吓大的,自然不会因为他一句话就慌乱。
“如果你敢动她分毫,我不会放过你!”
何韦杰:“你为了那个女人,不惜和我反目?
我们两家的生意,还要不要合作了?”
秦烈还真不在乎那点生意,“随你。”
何韦杰咬了咬牙,“既然这样,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秦烈抿了抿唇,转身走了。
何韦杰点了一支烟含在嘴里,而后坐在了沙发上。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敲门进来,“何先生。”
何韦杰吐了一个烟圈,“周律师,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周律师说:“警方已经查到了何小姐指使阿龙杀人的证据。”
阿龙给叶家明的那些金条,是何雅琪买的,最后落在叶家明手里,她肯定是脱不了干系的。
何韦杰忧愁地闭上了眼睛,扭动了两下脖子,“我妹妹会被判多久?”
“按照华国法律,起码得五年!”
“法官是谁,用钱能不能摆平?”
周律师一脸为难地说:“那叶暖的外公曾是京都市的一把手,舅舅现在是市长……法官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徇私。”
何韦杰深吸了两口烟,冷哼一声:“叶暖?我倒是想会会她。
到底是什么样子女人,能让秦烈甘愿与我为敌!”
……
叶暖睡了一个午觉,醒来后得知秦烈来了。
她有些不情愿地下楼见他,“有事吗?”
秦烈黑眸有些担忧地凝着她娇艳动人的小脸,“暖暖……这些日子怕是要委屈你了。”
叶暖的心不由一紧,“怎么了?”
“何雅琪被抓,她的哥哥已经从M国赶来,我担心……”
“你担心,何雅琪的哥哥会害我?”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得跟我走。”
叶暖知道这些人的手段有多毒辣。
她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怀孕后胆子特别小。
就怕自己出个什么好歹,连同肚子里的孩子也害了。
叶暖抬手,烦躁地揉了一下眉心,“你不给我惹麻烦就好了,还想保护我?”
要不是他招惹了个何雅琪,她也不会陷入这样的危机!
秦烈双手握住叶暖的肩膀,一字一句道:“何家的手段有多狠辣,是你想不到的,我会尽我所能护你周全。”
叶暖烦躁地咬了咬唇,“我就是想平平安安地过日子,怎么就这么难?!”
秦烈自责地说:“对不起,是我给你带来了麻烦。”
“算了,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用了。”
叶暖本不想和秦烈再有什么瓜葛了。
但现在有了麻烦,她也不想去连累别人。
反正麻烦是他惹来的,那就让他负责好了。
霍知惜一直没说话,衡量一番,决定让叶暖跟秦烈走。
秦烈是特种兵出身,还做过特卫。
虽然叶暖从未说过孩子是秦烈的。
但霍知惜是当妈的,猜也猜到了。
如果是陆琛的,叶暖早就和陆琛结婚了。
秦烈是孩子的爸爸,保护叶暖非他莫属。
“暖暖,除了生死,别的都是小事。
你现在怀着孕,遇到危险也无法自保。
秦烈贴身保护你,我们也能放心。”
“可……”
叶暖还是有些不甘心,就这样又和他搅和在一起吗?
秦烈听霍知惜帮他说话,忙趁热打铁。
“暖暖,我没有别的妄想,我只是想保护你。
等我解决掉了何家这个麻烦,你就可以想去哪儿去哪儿了。”
叶暖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她这辈子是逃不脱,也躲不掉这个男人了。
有些不甘愿地说:“既然麻烦是你惹出来的,那就由你来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