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带叶暖去了四合院。
推开朱红色的大门,门道雕梁画栋,彩绘栩栩如生。
正对大门的是座山影壁,下面种了一些绿植,很有艺术感。
第一进院子是倒座房,布置成了会议室,可以接待客人。
正屋坐北朝南,青砖灰瓦,雕梁画栋,很是气派又雅致。
靠着游廊种了一棵树,树下放着石桌和几把木椅子。
这里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让人浮躁的心会安宁下来。
秦烈将叶暖拥在怀里,沉声问:“我们以后住这里好吗?”
买这院子,秦烈花了三个亿,觉得叶暖一定会喜欢。
“好。”
叶暖很喜欢这里,只不过离她上班的地方有点远了。
“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在院子里养一只猫,一条狗。”
秦烈憧憬着美好生活,有叶暖,又小猫小狗,很幸福吧。
叶暖却说:“还是不要养了,工作太忙,没办法照顾。”
“好。”
秦烈带叶暖参观完房子,便躺在躺椅上,把叶暖拽入怀里。
她身体僵硬地趴在他的胸膛上,早就不习惯这样的亲密。
秦烈单臂搂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抚着她娇嫩的脸庞,黑眸凝着她的小脸,“暖暖,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忘掉过去,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叶暖对爱情,对婚姻都没有什么向往,但既然嫁给他了,日子总是要过的,没必要弄的彼此不痛快,便说:“嗯。”
秦烈在叶暖的眼底看不到一丝温度,他便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是有温度的,让他的血液一点点地热了起来。
叶暖一开始是有些抵触的,甚至下意识地咬紧牙关。
可渐渐地她的呼吸有些不畅,便松开了唇齿,他吻得更深。
天上的星星在俏皮地眨眼,月亮则害羞地躲进了云层。
许久,秦烈才放开她,两人的眸子里都染上了春色。
“饿不饿,我们先去吃饭。”
“好。”
两人在附近找了一家火锅店。
秦烈要了啤酒。
给彼此倒了一杯后,他举起酒杯:“庆祝我们有了新的开始。”
对秦烈来说是新的开始,对叶暖来说是轮回到深坑里。
但她还是举起了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便仰头喝掉了。
秦烈想和叶暖聊些什么,可她没有说话的欲望,只是吃。
看得出,开心的只有他自己!
晚饭后,两人散着步回到家里。
秦烈从衣橱里找出了白衬衫给她,“先穿我的,明天去买新的。”
叶暖接过衣服,恍恍惚惚地去卫生间洗漱了。
今天开始,她就是秦烈的妻子了,要同床共枕,做夫妻之事。
虽然之前在南城有过两次,但还是觉得陌生和抵触。
洗完澡,出了卫生间,见秦烈也已经在别处洗过了。
短发自然地散在额前,三十多岁的人,竟然有几分少年感。
上半身没穿衣服,鼓鼓的胸肌,八块腹肌,赫然映入眼中。
他的身材一直都很好,这两年也有自律地做身材管理。
但不是那种油腻的肌肉,而是很有力量感和线条美。
下半身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松松垮垮的,人鱼线若隐若现。
叶暖不自在地别开了视线,两只小手拽了拽衬衫下摆。
秦烈的视线也凝在了叶暖的身上。
唇红齿白,眉眼如画,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尽显风气。
明明只是穿着一件白衬衫,该包裹住的都包裹住了。
可就是很性感。
秦烈的身体发热,走过去,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好香。
好软。
叶暖的两只小手下意识抵在他胸膛前,头往一侧别了别。
秦烈的湿濡的薄唇便吻在了她的耳垂上,“暖暖,你好软。”
叶暖的脸不由一热。
接着身体被抱起来放在床上。
他俯身过来,将她覆在身下。
屋内灯光昏黄。
两个纠缠的身影身上染了一层金色的波光。
他粗重的呼吸声和叶暖细碎的呜咽交织在一起,像美妙的乐章。
秦烈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黑眸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她脸色的表情像快乐又像是难受,都是他给的。
结束的时候都十点多了。
叶暖无力地躺在床上,脸上都是汗水,有几缕头发粘在脸颊上。
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难堪,用手背盖在眼睛上,不敢看周遭的一切。
秦烈却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软糯的小脸上亲了又亲。
然后又开始不规矩。
叶暖呼吸不稳,水汪汪的眸子盯着他,“秦烈,我不想来了。”
“好。”
秦烈将她抱去卫生间洗了澡,又回到床上,乖乖睡觉。
翌日。
叶暖醒来,见秦烈正单臂撑着脑袋深情地看着她。
“早,老婆。”
他一脸餍足和失而复得的喜悦。
叶暖却浑身酸痛,心底有说不出的幽怨,但还是说:“早。”
“很累吗?”秦烈看她懒洋洋的,“我昨天也没太过份吧?”
叶暖脑海中闪过昨夜疯狂的画面,小脸不由染上红晕。
心里再不愿意,可身体是诚实的,她还是沉沦在他的攻势中。
叶暖故作淡定地拿起床头桌的手机,“九点了,起床吧。”
“好。”
……
饭后。
叶暖要去工作室,秦烈非要送她,说是当老公的责任。
她就由着他了。
半个多小时后,秦烈的车子到了工作室所在的大厦楼下。
看叶暖要下车,他拽住她的胳膊,“晚上我来接你。”
“好啊。”
叶暖对秦烈的任何给予都不拒绝,因为只想和平共处。
秦烈在叶暖的唇上亲了一下,“去吧。”
叶暖下车后进了大厦,突然想起昨天夜里没做措施。
万一怀孕怎么办?
她又返出去,来到了附近的大药房买事后药。
只是刚要吃的时候,被人一把夺走。
她抬头一看是秦烈。
“你还没走?”
秦烈看了一下,是事后药,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
随手把药丢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吃这个伤身体。”
“我知道。”叶暖情绪依旧稳定,“下次你记得做措施就好。”
秦烈却说:“你应该知道,我不做措施是什么意思。”
叶暖反应了一下,嘲讽地笑了,“你不会是想让我生孩子吧?”
“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