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行得知自己妹妹受了委屈,心疼的不行,第二天就去找秦烈了。
“秦烈,你说我妹妹哪点对不住了,你要这么伤她的心?”
叶暖昨天晚上回去后只说和秦烈分手了,别的什么都没有说。
小丫头虽然没哭,但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一看就是受委屈了。
问她为什么也不说,还是从叶欣嘴里知道叶暖被冷暴力了。
秦烈抬头看了霍景行一眼,“是她选择离开我的,她还委屈了?”
砰!
霍景行一拳头砸在秦烈的脸上,“混蛋,你这说得是人话吗?
你对她冷暴力,逼着她离开你,然后却说是她把你放弃了!”
秦烈只是摸了一下被打的脸,没有还手,“你打也打了,出去吧!”
“行,你有种!”霍景行气得脸色一片铁青,“你爸当初那么害我姑,害我妹,我们家暖暖却还是愿意给你一个机会,我们霍家也没说一句阻拦的话,就是因为想着你们俩相爱,仇恨可以放一放,毕竟那是你爸的错,不能怪到你的头上!
可现在,伤她的人是你,这性质就不同了,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就算你以后后悔了,我们霍家也不会答应你们重新在一起的!
我妹妹那么好,又不是没人要了,你等着,我回头就给她介绍对象,让她彻彻底底把你给忘了,然后跟别的男人结婚生子,过幸福日子!”
“出去!”秦烈听到后面这一句话,心如刀绞,“她想跟谁结婚都跟我没关系,你不需要跟我说!”
“好,记住你今天说得话!”
霍景行气的摔门离开,两人的友谊,也好像是走到了尽头。
秦烈寒着一张脸继续处理文件,可到底是心浮气躁,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挥手将桌上的电脑砸在了地上,起身将椅子踹翻了!
……
秦旭尧得知秦烈和叶暖闹掰了,他急急忙忙从寺院赶了回来。
见秦烈人不人鬼不鬼的躲在酒窖里喝酒,可把他给气坏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把人撵走,自己又在这里玩颓废?”
秦烈也不说话,只是往嘴里灌酒,仿佛恨不得把自己灌死。
秦旭尧一把夺走了酒瓶子,“别喝了,去给暖暖道歉,把人哄回来!”
“四叔!”秦烈腥红的眸子看着他,“女人算什么,女人是累赘!
我这样的人是不可以有累赘的,她走了挺好的,我不用分心了。
你看看这秦家,到处都是血,我要做秦旭东,但她不是苏嫚!”
秦旭尧明白,秦烈也是想保护叶暖,但这种方式两败俱伤,“你做得什么秦旭东?我大哥好歹把你妈留在身边了,你倒好,把人逼走了!
我觉得你是最近失去亲人受的打击太大了,产生了恐惧心理,要不咱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你直接把人逼走是不行的。”
秦烈却冥顽不灵地说:“就这样吧,我也不想再为了一个女人多费心思,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秦旭东看说什么都白搭,也就不再劝了,只是拽了他去休息。
……
翌日。
秦旭尧来到了霍家,想说和说和,结果,人家连门都不让他进。
不过,霍知惜倒是出来,但态度不太友好,“秦先生,有事?”
“惜惜,我知道我那混账侄子惹暖暖伤心了,但他也有苦衷的。”
霍知惜脸色难看,“他有苦衷,就用我家暖暖撒气?这段日子,我们体恤他失去亲人心中悲恸,对他不敢有一点苛责。
就想着一家人能陪着他从这打击中走出来,好好的过日子。
结果呢?他对我家暖暖冷暴力,骂她是累赘,他有什么资格?
我女儿我自己都舍不得骂,他倒好,专拿刀子捅我女儿的心!”
秦旭尧只能赔不是:“是是是,都是秦烈那小子混账,但俩孩子是有感情的,就这么分开多可惜,你说是不是?”
“别拿感情说事了!我家暖暖当初被你大哥害得流产,我也差点被你大哥害死,你知道我们多讨厌你们秦家吗?!
要不是因为你大嫂癌症晚期了,不想让她留遗憾,你以为我那么轻易让暖暖和秦烈和好了?
我对他宽容大度,他却这样伤害我女儿,简直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既然我家暖暖已经决定离开他了,那就不会回头了,你也不用当和事佬了。”
秦旭尧被说得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敢再说出口,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挨训,“你消消气,我以后再也不会他求情了,这大热天的,我都晒出油了,你好歹请我进去喝口水吧?”
“你家没水吗?”
霍知惜之前没把秦旭东做的那些事算到秦烈头上,那是秦烈对叶暖好,还有看在她和苏嫚交情上。
现在,秦烈这么混蛋,她就不念往日那点旧情了,她女儿又不是没人要!
她本来就一肚子火,这秦旭尧是撞到了枪口上,被好一顿怼。
秦旭尧本来想借进去喝水见见叶暖,听听她的意思,结果人不给他机会。
上车,点了跟烟狠狠吸了几口,忍不住自言自语,“真是个凶婆娘!”
……
叶暖不是个想不开的人,既然选择和秦烈分开了,那就不会整天悲悲戚戚的。
家里人看着闹心不说,她自己也看不得自己那样,太没出息。
只不过家里人还不放心她,晚上,大哥二哥还有姐姐带她出去玩。
地点是会所的酒吧,还有个不认识的小哥哥,长得唇红齿白的,花美男一个。
霍景行将叶暖搂在怀里,笑着介绍:“暖暖,这是我律所的同事于时,单身,24岁,父母都是律师,于时,这是我妹妹叶暖,你们可以交个朋友。”
叶暖被大哥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怎么感觉是个相亲派对。
于时勾唇一笑,笑容迷人,“你好暖暖,早就听说霍哥有个天仙般的妹妹,今天总算见到了,希望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