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季东霖惊得转头,却见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进来,双眼腥红,面色狰狞。
“你是谁,谁准你进来的!”
秦烈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叶暖,再看看只穿着一件睡袍的季东霖,一脚踹过去。
啊!
季东霖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了墙上,疼的差点断气,“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
砰!
秦烈一拳揍在了季东霖脸上,顿时把人打得满脸都是血,牙齿还掉了一颗。
秦烈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叶暖盖上,掏出一支烟来吸了两口,努力平复怒意。
他怕自己会把季东霖打死!
可还是不解气地踹了一脚,“老子管你是谁,敢碰我的女人,你他妈的想死是不是?!”
这时了顾淮阳进来,趴在秦烈耳边说:“我看了监控,是林雪柔把人带走的。”
秦烈的脸色不由一变,怎么会是她。
“还要报警吗?”
顾淮阳知道秦烈和林雪柔的渊源,要是报警,林雪柔也得进去。
那就对不起死去的兄弟。
秦烈嘴里叼着烟却忘了吸,脸部线条也绷得紧紧的,“不必报警,先把这个狗东西给我弄走好好招待,一会儿把林雪柔给我叫来!”
顾淮阳将地上的衣服丢给季东霖,然后把人连拖带拽地弄了出去。
秦烈将烟掐灭,来到床边,俯身躺在叶暖身侧,“醒醒!”
叶暖的皮肤热的烫手,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水……我要喝水……”
秦烈拿来一瓶矿泉水喂她喝了几口,“我送你去医院。”
叶暖难受的厉害,身体像有一把火要将她烧成灰烬。
混沌中,她抱住了他,小脸往他的颈窝里钻,像是找到了甘泉。
秦烈的呼吸一乱,身体也燥热起来,双手摁住她的肩膀,把人推开。
叶暖肩的吊带不知怎么的滑落,低胸领口也放弃了坚持,露出了那诱人的曲线。
乌黑的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衬得她像个专门来祸害男人妖精。
秦烈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彻底崩溃,他俯身,吻住了她诱人的红唇。
可理智还在拉扯着,他猛地松开她,连着后退了几步,他不能。
在林雪柔这件事上,他已经对不起叶暖了,不能再做这种乘人之危的事。
秦烈用自己的外套将她包裹了个严实,然后叫来了私人医生。
……
林雪柔满脸苍白地站在那里,眼神闪烁,“你找我什么事?”
秦烈满眼阴狠,“我欠你哥的,但不欠你的,再敢耍这种肮脏的手段,别怪我翻脸无情!”
“你欠我哥的,就是欠我的,你答应过他要对我好的,可你没做到,你对得起我哥的在天之灵吗?”
林雪柔哭得满脸都是泪水,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秦烈咬了咬后牙槽,“你再继续作恶,我宁愿当一个不守信用的人!”
林雪柔此刻才意识到自己触碰了他的红线,便装可怜,“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该伤害叶暖的,你原谅我好吗?我再也不敢了!”
秦烈闭了闭眼,“你走吧,离开QC,离开青市,别让我再看到你。”
林雪柔好恨,他怎么可以对她这么无情,“好,我走,我走……”
……
凌晨两点,叶暖醒来,看到秦烈坐在床边。
秦烈微微俯身,“你醒了。”
叶暖大脑有片刻的空白,疑惑地看着他,“这是哪儿?我怎么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叶暖记得自己去参加公司的晚宴,结果沈乔喝醉了,被沈晏带走休息,她想跟去,结果头也发晕,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发生了什么吗?”
“我刚好和淮阳在酒店,沈晏打电话说你好像喝醉了,我就过来看看。”
叶暖觉得奇怪,“可我只喝了两杯红酒,怎么会醉到这个程度?”
“你酒量太差,以后不准喝酒了。”
秦烈不想叶暖去追究这件事,只能撒谎,好在事情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叶暖也没多想,“早知道就听你的话不喝酒了,我这次没有撒酒疯占你便宜吧?”
秦烈看着一脸纯真无辜的叶暖,内心更是愧疚,“没有,这次很乖。”
“那就好。”叶暖长出了一口气,随即又急急地问:“乔乔还好吗?”
秦烈说:“她没事,沈晏送她回家了。”
叶暖看了一下床头的电子表,凌晨两点了,她往一边挪了挪身体,“你也躺下休息会儿吧。”
两人最近都睡一张床,所以,她邀请的很自然,也没什么杂念。
只想着再有几个小时要上班了,凑合休息一下。
秦烈唇角扬了一下,“是不是没有我抱着,睡觉都不踏实了?”
叶暖瞪着眼前的男人,要不是他唇角噙着淡笑,她都以为他是认真的,“踏实个鬼,每次跟你睡一起,都怕被揍下床。你坐着也行的。”
“我喜欢躺着。”秦烈倒在床上,顺势将她搂在怀里,“睡吧。”
叶暖的心不由一跳,他干嘛搂着她,下意识挣扎,“你越界了。”
秦烈合上眼睛,声音低哑慵懒地说:“反正最后还是要抱一起。”
叶暖觉得也有道理,但那是无意识抱一起的,现在意识清楚的很。
她的裙子胸部以上都没遮挡,他又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两人这样贴在一起,隔着单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和结实的肌理。
身体僵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明明没盖被子,却浑身燥热,出了一层薄汗。
叶暖小心地往后蠕动着身体,“秦烈,我,我热,还是别抱着了。”
秦烈更热,甚至有点疼,“别动。”他忍得多辛苦,她不会知道。
叶暖却努力逃离他的怀抱,谁知裙子被他压在身下,她一起身,上半身的衣服便失守了,傲人的曲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被他收入眼底。
轰!
浑身的血液冲上脑袋,可还来不及反应,人就被他摁在身下,接着,他火热的唇亲了上来。
叶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想推开他的,最终却是攀住了他。
秦烈情不自禁中,薄唇咬着她的耳垂,低低问:“可以吗?”
叶暖只觉得身体好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想要和他融为一体。
她不知道是药物的残韵,只是轻颤着嗓音吐出两个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