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令她很难受,她不知道怎么办好,她的脸很烫,她很渴。
她看见了他胸膛上的水滴,她凑过去俯下头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他的身体一震,随即紧绷了起来,扼着她的手一拽,把她的上半身压在了床上。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对他这样放肆!
他两手撑在两侧,俯头看着身下的人。
她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两只小手不安分地要抱他的腰。
她的小脸在他的脖颈下不住地拱着,唇上灼热的呼吸贴着他的喉结,忽然咬了他一口,他闷哼了一声。
他的呼吸间是她发间淡淡的清香味,久远又熟悉,那是他没有忘记过的触感和味道,一直蛰伏在他的内心里。
他从腰间扯下她的双手,把她按在床上。
她的身体却越来越难受,她说不出那种难受的感觉,她喉间呜咽着,低低地抽泣了起来。
她那双水润的眼眸委屈地看着他,鲜嫩的嘴唇微微张合着,像极了饥饿的小兽,他俯下头就吻在她的唇上。
像触电般,她的唇柔软甘甜,他粘上了就不想分开,生涩地探寻着。
他很快就掌握了技巧。
他松开禁锢着她的双手,一手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他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衬衫扣子,入目的是她洁白纤细的腰肢。
她并不算高挑,身材的比例却非常好,洁白挺秀,匀净细嫩。
她难耐地呜咽着:“我难受……”
林楚天从十三岁起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十多年,不是没有见过这种情况,他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他移开视线,仰头吸了一口气,弯腰抱起她往浴室走去。她一碰到他的身体就像个不听话的野孩子,不住地往他身上乱摸乱动。
他把她放在沐浴间,一只手扶着她站好,打开头顶花洒的开关。
冷水淋到身上,她一个激灵,朝着他的怀里躲。
眼前的女孩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甚至都忘记了他从没有对一个女人有过这样的耐性和温柔。
“别乱动。”他抓住她的小手,嗓音沉哑。
乌黑的长发顺着水流贴在她白皙细嫩的肩背上,她的头微微抬起,眼睫毛上挂着水珠儿,脸上被细细的水冲着,呼吸间鲜红的唇瓣半张着。
两个人都浑身湿漉漉,他注视眼前的女孩,双眸漆黑如深潭。
也许是冷水的作用,她终于安静了下来。
见她张嘴喝着洒落下来的水线,他关了水,重新拿毛巾给她擦干头发和身上的水珠,然后把她抱回床上,盖上被子。
他去倒了一杯水,喂她喝下。
他没有照顾过任何女人,以往要是有别的女人这样出现在他面前早就被他扔出去了。
刚刚的冷水浴只是暂时减轻了她身体表面的热度,没多久,她的体内又再翻滚着热涌。
她伸手摸到了男人的身体,因为刚淋过冷水,此刻还是凉的,她摸到了就离不开那股凉意。
她滚烫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闻到了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
她又像之前那样在他的身上乱拱乱动,生涩地吻着他坚硬的皮肤,嘴里发出细细的嘤咛。
林楚天撑着床的双手青筋突起,眉头拧紧,暗哑的嗓音夹杂着隐忍:“你再乱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她不知怎么办,她抬头看他,眼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只细声地哭着。
看见她哭,林楚天脸上神色莫名,身体绷得更紧。
她的小脸鲜红欲滴,呼吸间少女的气息拂进了他的呼吸里。
他漆黑的双眼牢牢地盯着她,几丝半湿的黑发夹在她樱红的唇瓣里,黑白分明的眼眸水汽氤氲,浸漫着晶莹剔透的水光。
他脑海里突然就蹦出了三个字:小妖精!
他是一个二十六岁的成年男子,虽然从没有真正碰过女人,但是并非没有听过见过。
只是他一直对那些女人没有任何感觉,甚至厌恶她们靠近他的身体,直到两年前遇见她的那一次……
他咬牙说道:“我给过你机会了。”
他再也不管不顾。
……
她想看清楚他的模样,可是她看不清。
而后,她仰头,霸道地说:“你是我的,以后不许你再碰别的女人!”
如果她清醒着,是绝对不可能对一个陌生男人说出这种话来的,甚至想都不会敢去想。
他凝着她的小脸哑声问:“喜欢我吗?”
她没有回答。
他俯下身吻她,吻她的眉眼,吻她的唇。
他不再忍耐,疯了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夭夭。”她脑海里忽然就闪出了这个名字,还有小时候的画面。
“李若风,你妈说你是妖怪,是短命鬼,你改名叫李夭夭吧!早夭夭,李夭夭!”一群孩子在田野上拍着手追着她喊。
那时她还很小,并不知道早夭是什么意思,她还不懂得忧愁,她喜欢在田野间奔跑。
她觉得他们叫她“夭夭”很亲切,妖怪就妖怪,鬼就鬼呗,她一点也不排斥,不过离开农村以后再没有人那样叫过她,她也早就忘记了。
后来,她依稀听见了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