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儿回家后便给慕雪薇打了个电话过去。
陆清儿自然不可能自己亲自去做这个事情,虽然季司城有把握,可她却信不过对方。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别人去做。
那么谁比她更恨慕星瑶那个贱人呢,自然就是慕雪薇。
慕雪薇一接到陆清儿的电话,面色就是一喜,明里暗里的对慕雪薇暗示了一番。
慕雪薇恨不得慕星瑶越惨越好,那样她就有机会做容家三少奶奶了。
此刻一听到陆清儿电话里说的,整个人更是激动起来。
搞定了慕雪薇后,陆清儿便挂了电话,因为没有慕星瑶的手机号码,陆清儿直接将电话打到了沈家老宅。
慕星瑶早上出去了一趟,去见了一个人,刚回来就听佣人说有她的电话。
慕星瑶拧了拧眉,打电话到沈家老宅找她的人并不多,几乎没有,不过还是从佣人手中拿过电话:“哪位?”
“慕小姐,是我,陆清儿!”陆清儿的声音传来,不由让慕星瑶眉头微蹙,下一秒就要挂了电话。
似乎是察觉到了慕星瑶对自己的态度,陆清儿急忙道。
“慕小姐,请你等一下,我打电话给你没有别的意思,是专门想要跟你道歉的,昨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错,还请你原谅!”
慕星瑶挑了挑眉,能够得到这位陆家大小姐低头道歉,慕星瑶自然是不信的。
“陆小姐的道歉我收下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便挂了!”
慕星瑶说着就要挂电话。
陆清儿急忙道:“慕小姐,明天是我生日,我在88号会所专门定了一个包间庆祝生日,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歉意,我想要邀请你明天晚上参加我的生日聚会!”
慕星瑶原本还觉得这陆清儿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要和她道歉了。
原来结果在这里。
听到陆清儿的话,慕星瑶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角,冰冷清亮的眸底神色却是越发的凉薄。
“陆大小姐的歉意我收下了,不过生日聚会我就不去了,毕竟我和陆大小姐并不熟!”
陆清儿似乎早就猜到了慕星瑶会拒绝,声音不由得柔弱委屈了几分,对着慕星瑶哭诉道。
“是不是慕小姐不打算原谅我,对于之前的事情我的确是很抱歉,之所以邀请慕小姐也只是想要真诚的表达我对你的歉意,慕小姐放心,我邀请了不少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慕小姐也可以带着容三少一起过来参加!”
不提容隽,慕星瑶还觉的没什么,提到容隽,慕星瑶清冷的眸底神色便淡了几分。
而后红唇微勾,绝色的脸上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危险笑意。
陆清儿这么积极的想要自己参加,看来想要给自己设一场鸿门宴啊。
想到此,慕星瑶突然冷笑了声,道:“既然陆小姐这么真心实意的邀请,那好吧,明天晚上我会准时过去!”
陆清儿原本还以为自己还要多费些口舌,没想到慕星瑶突然就答应了,还让陆清儿微微一愣。
随即便眸光一喜,面上神色佯装淡定的对慕星瑶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慕星瑶敷衍了一声,挂了电话后,便勾唇笑了笑。
“笑什么呢,谁的电话?”
容隽刚处理事情回来,一进门就看到慕星瑶脸上带着的冷戾危险笑容。
“你的烂桃花!”慕星瑶挑眉看向容隽,脸上带着几分似笑非笑。
容隽神色当即一凛,微微蹙眉,冷声道:“要是惹你烦了,我就让白麟去处理了!”
容隽可不想要让自家小东西心底不舒服,谁都不能欺负自家的小妻子。
慕星瑶看着容隽那一副模样,不由勾唇,淡声道。
“不用,正好闲着找点乐子,也好警告某些人,别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你可是我男人,不是谁都能够觊觎的!”
慕星瑶清冷的黑眸幽幽的盯着容隽看,周身气势霸道又强大。
容隽看着慕星瑶,深邃迷人的桃花眼不由微微染着笑意,低哑着嗓音凑近慕星瑶耳边,勾人道:“再说一遍,最后一句!”
“你可是我男人,不是谁都能够觊觎的?”慕星瑶微微扬眉,看向容隽。
容隽那一张浓墨重彩般俊美矜贵的脸庞顿时间露出一抹笑意。
让本就绝色精致的脸庞越发的潋滟生姿,哪怕是女人看了都自愧不如。
这个男人拥有一张绝色的皮囊,恍若是开到荼蘼的艳色,只是让人看一眼便能够彻底沉沦。
慕星瑶从不觉得自己肤浅,可对于容隽,不得不说最开始让自己心动的还是这一张潋滟绝色的俊美脸庞。
这个男人仿佛有千面一般,时而冷漠无情,时而潋滟深情,时而清冷自持,时而矜贵优雅,有时候又带着几分风流,几分浪荡,像个民国时军阀世家的浪荡公子哥,整个眉宇间都透着一股奢靡。
也怪不得有这样一张脸的男人能够勾的那么多的烂桃花。
然而此刻,男人深情的眸底只有慕星瑶一人,眉眼染笑说不出的浪荡风流,却又带着满满的宠溺和纵容。
“乖,都是你的,谁也不能觊觎,谁要是觊觎我,我便帮你挖了她们眼珠子,好不好?”
男人说完,还觉得不够似的,将少女一把拥入怀中。
高大挺拔的俊美男人紧紧拥着怀中清冷绝色的少女,远远看去恍若是一幅画。
“那倒不用,我自己收拾就好!”慕星瑶凉凉的笑了笑。
容隽总觉得自家的小东西在使坏,不过坏点好,他可不就喜欢自家小东西的坏吗。
“也好,无论你做什么,天塌了也有我替你顶着,没人敢动你!”容隽紧紧搂着怀中的小人儿,深情的桃花眼底满满都是霸道和娇宠。
……
第二天傍晚,慕星瑶在沈家吃了晚饭后,才换了一身衣服出门。
慕星瑶一出门,容隽便给手下打了个电话过去。
“远远跟着少夫人,护好她,谁要是胆敢欺负了她,就给我往死里收拾,要是让她少了一根汗毛,唯你们是问。”